云著道,“我贸然出现,国师也会认为是因为他吸引着某种东西,而且是鸣棋世子绝对在意的东西的缘故。他又会骄傲起来的。”
“要是不想见那女子,我的提议你可以拒绝。这种事情委屈的话,就拒绝吧。”鸣棋分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云著抖了抖,“你可真是,你的那些暗卫里有长得像我这样能一下子,狙击女心的人吗?”
“这一次的女子可不一样,她可不是,虽然见过很多男人,却都不是男人的云罗公主!她是在过去的十五年当中,都不曾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国师之外还有男人的女子。但如果说,他在这十五年当中见过国师也是不对的!”
云著那边已经瞪大眼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在培养她的时候,连面都跟他没有见过吗?”
“现在传回来的消息是,国师一直是在用一种奇怪的声音控制着女子。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在某个时刻,这种声音好像已经失灵了,但是女子仍然能够通过声音来判断中,哪一个是他,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而已。”鸣棋没什么情绪的说道!
“我终于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就是国师控制的手中的那个线偶,已经完全变成了断线的纸鸢。只是他们之间会记得彼此,因为一个人手中,还记着那段飘线,而另一个人手中有另一半的飘线!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不可以尝试另一种办法,就是直接在国师手中将那段飘线一起抢过来,然后,不辞辛苦的扮演一下国师的角色,光是这样,想想你就觉得很有意思。这是要迫不及待的尝试一次呢!”云著眼中有兴奋的光在闪动!
“你这样直接去问,他会告诉你吗?”鸣棋则是昭然嫌弃!
“就像你刚刚那样威胁他呀。总不能吃着你桌上的饭菜,连你随便的提问都不回答呀!”云著则是絮絮劝说!
“总不能的事情,不是才刚刚做过吗?关于这个女子的身世,和他如何控制这个女子,刚刚问他关于蔡氏旧案的事情是一样的道理。都是有可能他豁出命去,也不会回答的东西。”鸣棋眸中的嫌弃已经如同日阳闪耀!
云著扁了扁唇,“我觉得,刚刚你将他嘲弄的太轻了,应该重一点,如果他受不了了。会有让人惊喜的收获的!”
鸣棋深看了他一会儿,庄重提问,“你指的是悬梁自尽吗?”
云著别过头,“堂堂的世子脑袋里怎么总装着这些,难道他就不能,另外有迂回之策?”
“头上,已经高高举起屠刀的人,能够想到的唯一迂回之策。就是死在自己手上,还有的就是,即使是死,也要带走对手,无限期待的那些秘密,让他们好好的可惜一回!”鸣棋挑唇轻笑!
云著佯做对这说法很有信心,“我刚刚看了一下国师,可不像是那种会鱼死网破的人,他可精明着呢,是个会做一切负责的人,头不也是已经削得那么尖了吗?”
“他似乎对这个女子有不一样的情感。”鸣棋言语之中带出微微的疑问!
鸣棋也在疑问的感觉让云著觉得兴奋,“如果完全没有见过面的话,那样的情感又能有几何?”
“谁说没有见过面了?”鸣棋的笑弥漫开来!
“这可真是世子经典的出尔反尔,刚刚明明是你说的,他们是完全没有见过,而是用声音控制的。”云著大大的不满!
“公子的理解才是奇怪的不可理喻,我刚刚说的是,这女子完全没有见过国师,但是可从来没有说过,国师从没有见过这女子。”鸣棋冲着云著翻个白眼!
“那可真是奇怪了,这样子是怎么做到的?不是一直都在说这国师所谓的法术全都是假的吗?他就是个骗子。但是现在骗来骗去,世子已经相信,他是个真的?”云著觉得该翻那个白眼的是自己!鸣棋明明前言不搭后语!
“总之是有那样的办法。”鸣棋无意说透!
“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偷窥。”云著他重复着这句边向外走。
“你到底要怎么办?”鸣棋问向云著背影!
“放心吧,我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具体的办法,等成功了之后,再做详细的汇报。”走到一半云著又停住脚步,定睛回望,“但是这里团团守卫着,那女子也进的来么。”
“我会看着给她留出一个豁口的。既然准备好了酒席,总得让那些客人们蹭到就行,酒桌边儿上啊!”鸣棋显然是打算过的!
“一看你那意思,就是不想给一口饭菜吃。我还以为,你从来不会吝啬让他们尝尝桌面上的饭菜呢!也更加不会吝惜,放些药剂进去。让他们后悔品尝那些珍馐美味。”说完,还不等鸣棋回答什么直接蹿出去。
鸣棋伸出手指来取过桌角上的扇子,微含笑意的,摊开扇面,“你会好好的,回来听我的讽刺吧!”声音刚刚落下,云著已经从外面冲了回来,“不要说话,你不要说话,这局是我胜了!”
“鸳鸯的脸画偏了!”
云著抄起扇子,飞跑到门边的脚软了一下。最后的身姿,那么跌宕有致的,恨恨出门。
***
“世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刚刚,明明是吩咐手下那位云著公子,去看着我的,但是,怎么现在,自己来了呢?”女子的疑问声音幽幽绕耳,在那些字句还在彷徨的时候。窈窕身影走出树后。
鸣棋向那个方向,拧过身,眯的眼上下打量,“我也在好奇,由国师花费十五年之久,调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