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染染只觉得说不出的有趣儿,要是平时,真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呢!
“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还好了,只怕更龌龊的事你们也做得出!在这帝都之中,这样的事情可多了去了,只是那些忍气吞声的弱女子把这些丑事吞的多了,让你们也理直气壮起来!我可不是同她们一般那么好嚼的女子,你我明日就径直走到皇上面前,将这件事情里里外外的翻出来个清楚!让我也看看你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到底有几个根!”很显然,这大汉越是语声低婉的求情,他的妻子就越是觉得他做贼心虚!
那大汉懊恼的用手掌乱胡自己的头发,“真是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哪里有你想的那些事情,现在能不能保住性命还要两说着,哪有时间找那些小的。”然后他还是多说些什么,但是勉强忍住了。
母老虎却被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激怒了,扑到他身上狠命的厮打起来,“你看你,终于连理由也说不出来了吧,被人握住短处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偏偏还要嘴硬。我倒要看看明日走到皇上面前的时候,你还能这么死鸭子嘴硬吗?还有那个小的你别忘了也叫上了她,咱们一起到皇上面前说理去!”
“哎呀!真的是要折磨死人了,我说没有那些事情就没有那些事情,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尚书府中,早上的时候还差点挨了别人的刀!你若不信,就现在去看尚书大人受了惊吓,正躺在床上起不来呢!”虬髯大汉再也忍不住,直接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透露出来!
正扒在他身上,哭天抹泪儿,又撕又打的母老虎,听到他这番话之后,动作忽然缓了下来,然后停止,再伸出手来托起她男人的下巴,狠狠的逼视进他的眼睛,然后在里面看到,从前从不曾见过的恐惧。好歹这女子除了泼辣,还有几分机灵气儿,终于能在他那夫君的眼睛当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既然不是我才想到这些,又到底是什么?你说今天我就给你个机会,现在就说清这些!”母老虎又起腰来继续逼供!
那大汉马上为难起来,“这些都是国家的事,你个妇道人家……”
母老虎伸出手指头来,将这大汉狠狠的点指,“看看吧,看看吧,要让你说的时候你又说不出口,还说不是心里有鬼!你若是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也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就算那是什么天大的秘密,难道我听到之后还会出去向别人胡说吗?我这一辈子跟了你,又何曾将这府中的什么东西给了外人吗?”
大汉使劲的挠着脑袋连下颌上的胡须都似乎被抓下来了,好几根。可是他妻子的目光逼视他,绝不退步,所以他终是没有办法,先跑到房门上看了看是否合严,再压低声音的靠近她夫人,“之前,我同你说过的,高王的儿子们犯下的那几种罪行,整理出来的证据,尚书都通通交给了九皇子,不过今儿个早上发生了一件事,让九皇子改变主意,将这些证据又通通的拿了出来,分交给我们五个人。”
至此,那哭天抹泪儿的母老虎终于平静了下来,瞪大着眼睛望着大汉,“今早的事情,你已经说过几遍了,到底这什么事情都把我说糊涂了!”
大汉长话短说道,“还不是,高王的女儿,也就是倾染染,鸣棋世子的世子妃早些时候跟飞鸟一般的闯入我们出游的队伍,来问尚书大人要回那些已经整理完毕的证据。”
“啊!她竟然毫不掩饰的自己前来的吗?那些东西,也给她拿了去吗?”他的夫人听到这神奇的说法,又开始在目光之中,对他的说法产生怀疑。他要是说,那女子花了重金来尚书大人的手中买那些证据,她倒是可以信上三分,可是要说她能穿破重重的人群,如同飞鸟一般。这就太像是故事了。
大汉看出他夫人眼中的怀疑,无可奈何的摊手道,“这有什么可怀疑的?那女子,来自沙漠之上。想要只身一人在这帝都之中硬撑,要是没有几样看家的本领,怎么会生起这份贪心。”
母老虎嗤之以鼻起来,“她不是有美貌么?你可别以为才,我没有见过她!那样的倾城之姿,是任何一个男人,见到都会想要金屋藏娇的女人。”
大汉已经急得跺脚,“就算她再怎么拥有倾城之姿,可在这帝都之中和在这大显上下,难道就再寻不出了一个了吗!你那些道听途说的消息里,怎么没有一条是关于她与鸣棋世子关系并不和睦的呢!”
他夫人皱了皱眉,“那些话当然也听说过,不过,你怎么不想想,就算他们夫妻之间真的不和睦,怎么会让传言如同鸿篇巨制一般的,四下里涛涛流传,他们才到一起多长时间,就算是有些风言风语,也不应该达到那样浩瀚如海的程度,从一开始这里面就有问题,是有人在故意把控着方向。就像今儿个一样,有人,还想拿这些事情来做文章!”说到这里,她刚刚被压下的情绪,似乎又一次燃动起来,“要是想说完美谎话的话,就应该仔细的好好想想,尤其是前后连接的地方。我就算是个妇道人家,整天坐在屋子里足不出户,也能够分清好歹与真假。”
看到他夫人又一次立起了眼睛。大汉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从袖中取出了那只小纸筒,“你到底要怀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现在,连这东西也给你看了,你满意了吧!全部的证据,五份的其中之一的证据,就在这里面。现在,我为了想出到底是要将它藏在何处才能真正安全,我的脑袋都要炸了。你就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