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算来,我离开她们已经有一年多了,我想她们了。为了找到叶楠,为了见到她们,我毅然决然地带着冰冰师姐离开了东海市......
三天后,我们坐上了火车。
火车在轨道上飞驰着。
我和冰冰师姐的对面坐着一对夫妻,女的还抱着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与此同时,车厢里也是熙熙攘攘的。
但与我们通道相隔的邻座,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似乎不爱热闹,各种噪杂的吵闹声使他脸庞抽搐着,一脸的阴冷。
这时,男孩不知道为什么哇哇大哭,哭声非常尖锐惨烈。
我看见不爱热闹的中年男人气得七窍生烟,全身发抖,以至于周围的人都好奇地看着他,加上他的衣着另类奇特,大家都以为他是神经病。
“哇哇哇”男孩的哭声震天介响,中年男人皱紧了眉头。
后来我又看见中年男人闭上眼睛,口中低声念着让人听不懂的咒语,突然,他双眼睁开,恶毒的目光穿透黑压压的旅客,射到小男孩身上。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母亲看见男孩突然脸色通红,好像大火烧着的木炭一般的烫红。
“哇,哇,妈妈,我热!”小男孩悲催嚎啕了一句,然后就晕倒在母亲怀中,与此同时,男孩的母亲大叫:“好烫,好烫!”
车厢里沸腾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母亲痛哭起来。
“这里有没有医生,这里有没有医生,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父亲朝车厢里的人投来哀求的目光,声腔里带着绝望的哭泣声。
“我来看看!”一个带着眼镜白白净净的男人走过来,伸手去摸男孩的额头,突然像电击一般弹回双手,说道:“怎么会这样?发烧也不可能烧得这么厉害吧?”
他下意识地伸手在男孩鼻孔处停了几秒钟,摇头叹气道:“对不起,孩子没有呼吸了!”
“呜呜,我的孩子——!”母亲悲惨地叫了一声,晕死过去!
这时,列车员找来医生,医生看着男孩火一般通红的脸蛋,也不可思议地说,“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病?”专业医生也感到束手无策。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了!”男孩的父亲痛哭流涕,刚才还是鲜活的小生命,在一瞬间却凋零了。
我也跟老头学过医,正想说话,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我来看看!”
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陡然响起,我扭头看去,只见那个尖下巴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的脸始终是阴冷的,目光始终是恶毒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毒笑。
中年男人走到昏迷的男孩跟前,蹲下来,右手张开成爪,笼罩在男孩头上,口中念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不一会,男孩咳嗽了一声,哇哇地大哭起来。
“啊?这么神奇?”众人哗然,拿崇拜的目光看着中年男人。
正当男孩的父亲极喜而泣的时候,男孩突然手舞足蹈,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妈妈!”然后又说着让人听不懂的童语,而肢体动作看上去笨拙可笑,似乎,似乎像个疯子!
我神色凝重地朝中年男人看去,只听他低沉地说,“高烧引起的神经系统受损,也就是说,脑子烧坏了!”
“谢谢你,谢谢你,不幸中的万幸,孩子还活着就好!”孩子的父亲跪下来朝中年男人顶礼膜拜。
但是,男孩的父亲怎么也想不到,男孩的变傻,是中年男人一手造成的,因为我看得出来,他是一名诅咒师!
幸亏老子也在修炼上古诅咒术,否则哪里能看得出来中年男人的技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