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加过几科国考的儒生无不哀嚎,这取解的题目,比往科会考还难。
这可如何是好?心慌之下,笔都拿不稳了。
其实,他们这么紧张完全没有必要。也不想想,解额是固定的,说不好听的,就算所有人一题不答,也得在白卷里挑出二百三十一额。
紧张个屁啊?你不会,大家都不会。
老包的用意只是让这些儒生认清自己,谦虚应考,将来做官也好脚踏实地
酉时一到,准时收卷,一众儒生无不垂头丧气地出了贡院。
出来第一件事儿,就是三三两两聚于一处,议论起考题来。
有人抱怨道:“夫之大国,不尊大,不言小,不专武,亦不忘兵。文以辅政,武备于边。是为上国也。然,何以民?”
“这这,这是殿试才会考的大策大论,怎么取个解也论大道?”
“难太难了!”
而有的人连题目都没弄懂,“这个‘何以民’,到底是民当何为?还是君王将相何为治民啊?”
“完了,完了,这哪是我等末学能答的题?今科取解,开封一地必是尸横遍野了。”
“依学生之见,除了经义、诗赋,策论共六题。能答上三题者,大概就可进会试了。”
“三题?”有人瞪着眼珠子。“能解两题,必中无疑!”
“哈哈!!”
一声放笑,引起众人的注意。
只见一个顶着乌眼青儿、半张脸都肿歪了的儒生,得意地走了过来。
“小弟不才,答上四题,岂不是必中!?”
正是那个被曾巩拉到角落里,“偷偷”揍了一顿的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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