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育脸都白了,心跳震得整个人都跟着颤,闻声只能强作镇定地机械点头,“能赶上,能赶上!”
耶律洪基闻言,心里着急,思量再三,也没个定论。
萧古浑适时出声:“辽河口那是魏国公的属地,就算我朝陛下有心答应,怎么也得先与魏国公通个气。我看,明日再答复唐公子也不迟。”
“对对!”耶律洪基连连点头。“怎么也要先说一声,再拿人家的地送人吧?”
唐奕不再逼,缓缓点头,“不急,大兄知会,不行,我们就回去。”
话说到这儿,耶律洪基也没什么可呆的了,草草与唐奕假装欢饮几杯,就告辞而走。
看着辽人的御船慢慢驶离,吴育再难忍住,颤巍巍走到唐奕身边,一同目送辽帝离开。
这对大宋来说,意义太大了。
简单说,这不是租两块地的问题,就算是从大辽租了两个茅坑,那也比每年给人家“进贡”好听得多。而且,这不是后添的一百万的问题,只要事情成了,以大宋文官的嘴皮子,就能把原来那几十万也划到租地款项里来。
如此一来,压在大宋心口五十年之久的宋辽岁币,也就消于无形了
宋人,也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大步向前了!!
只不过,唐奕这个绝户妙招,和吴育一说,他就听懂了,那辽人也不笨,他们会不明白吗?
“辽人能答应吗?”
唐奕先是缓缓摇头,随后又笃定的点头。
“到底能不能啊!?”
“一定能,因为他们已经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