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到底要以嫡子之仪入册,还是以庶子之仪入册?还请陛下明示。”!!!
百官这回都不是噎了,是差点没吓死。
这个事儿,终于有人敢提了,而且,还是赵允让亲口提出来的。
放在别的朝代,这事不用提,只能当赵祯说过的话是放屁。
可是,大宋所处之机,正是最微妙的时候。
这个时代,儒学正处在又一个迷茫期,儒家礼法也并不是那么稳固,而且,老赵家就是带头不尊礼的典范。
不论是赵大与赵二那出说不清道不明的“传弟不传子”,还是赵祯死后的“濮仪之争”,根本就不是用礼法就说得清的。
况且,赵允让提出来的时机,实在是太微妙了。
原本对此事一点迟疑都没有,坚定地不希望看到两子夺嫡局面出现的朝臣,此时看向曹佾的背影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人都是自私的,曹皇后之子如果顺利上位,那曹佾拉拢了谁,没拉拢谁,肯定是不一样的吧?
可是其中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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