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能只有两更了,极度不舒服,歇一歇。
另外,最近光顾着码字和构思,根本没时间回复书评,也没时间水群,大伙儿见谅!
像尖脸儿汉子这种霸场子说八卦,揭露唐子浩被构陷事情始末的情况,可不只秦家瓦子一家。
开封七十二家正店、千余家脚店、大小瓦子、勾栏百余处,更别说青楼、妓寨、粉头儿窝子,几乎处处都在上演这样的戏码!
与此同时,》亦传到了宫里。
赵祯看后,吓了一跳,这句诗可不像是随便写写就能写出来的。
这得有心境,也得有决心啊!
唐大郎不会真的但愿老死花酒间了吧?
而在汝南王府中。
赵宗懿拿着下人抄?,摇头轻笑。
“这唐子浩还真是个混不吝的狂人,都这般境地了,却还有心诗酒fēng_liú、花下醉醒!”
赵允让看了一眼那诗,“可惜了,一代奇才,却不能为我所用。”
赵宗懿则道:“即不能用,就要除之以防后患。下一步,父王要如何打算?是否借此良机,一举将这个唐子浩”
说到这儿,赵宗懿顿了一顿。他当然忘不了唐奕那一巴掌,只想除之后快。
“大理寺和刑部,咱们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只要堂审之时,留堂晚一点,让唐疯子在衙门里住上一晚,出点状况,死的不明不白,还是不难的。”
赵允让略一沉吟,缓缓摇头,“急不得!”
“此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能逼得太急。”
赵宗懿不解道:“这是为何?”
赵允让一叹,“因为那个位子毕竟还没到咱们手上啊!”
纵然除掉唐子浩意义重大,但是,赵祯毕竟还是大宋的皇帝,朝中耿直中正之臣还是大有人在的。若是做得太过,把赵祯压得太死,逼其反噬,对谁都没好处。
“物极必反、月满则亏,此事不能再折腾下去了。”
“包拯等人的反弹已是先兆,且近几日坊间对唐子浩的风评也开始扭转,为防有变,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赵宗懿不死心地的急道:“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唐疯子?”
赵允让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要学会忍耐!老十三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得势的。此番已是大胜,不但断了唐子浩的前程,更是把他的观澜商合拆的七零八落,够了”
赵宗懿面色一暗,知道父亲心意已决,亦不再废话。
“那接下来?”
“卖官家个好儿,让贾昌朝自请外放吧!”
说完,行至窗前,默然远望。
“但愿只折一个贾昌朝!”
赵祯的反弹在所难免,只看凶猛与否了。
如果只走一个贾昌朝,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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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劾唐子浩的事情折腾了这么长时间,闹了这么大的动静,汝南王已经想着该如何收拴残局了。
可是,在桃花庵的唐奕,又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轻松地把这关给过了呢?
“唐家哥哥是故意的!”
萧巧歌虽只有十六岁,但从小生活在权贵之家,对唐奕的》又怎能不看得通透呢?
唐奕歪着身子半躺在塌上,端着茶碗横了萧巧歌一眼。
“就你心眼多!你看君姐姐,即使知道,也不拆穿的。”
君欣卓白了他一眼,“别拿我说事。”
萧巧哥则抿嘴道:“小妹开始只当是面子大,求了唐哥哥,才有了下阙桃花诗。可是,想明白之后才晓得,就算没有小妹,唐哥哥也会补上那诗的,自然心里有些气闷吗!”
唐奕哼的一声笑了,不承认道:“这可是冤枉我了,本来就是让他们压着的,何必要弄首诗出来呻吟叫屈?你可以在宋辽两朝打听打听,除了你们两个,谁还能从我唐奕嘴里抠出下阙来?”
他不这么说还好,这么一说,反倒君欣卓和萧巧哥脸色一下就拉了下来。
“还好意思说,一首词送了两个人,当真无耻呢!”
呃
唐奕一窘,当初一首《玉青案元夕》先送了君欣卓,说是给她写的。结果,从大辽临走之时,又送了萧巧哥。
如今,二人朝夕相处,又怎会不知道他一词两用的丑事?
唐奕尴尬地咧着嘴,“这次真的是看你的面子才写的,你要相信我!”
萧巧哥低头调茶,嘴角上扬,露出一排贝齿。
“狡辩!”
唐奕不接,显然心虚。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下阙?就不怕我真的就只有那三句,对不下去,下不来台?”
萧巧哥笑的更是灿烂,歪着脑袋得意道:“我就是知道!”
“一个连大辽朝王爷的亏都不肯吃的人,怎么会让一个酸秀才比下去呢?”
唐奕深以为意地点头,“这倒是真的。”
君欣卓闻言又白了他一眼,插话道:“所以,大宋王爷的亏,你也肯定不会吃喽?》亦只是个开始吧?”
好吧,唐奕让这两个女人给绕进去了。
“君姐姐,你要注意了,可千万别跟巧哥学出个玲珑心思,女人还是笨一点儿比较好!”
萧巧哥和君欣卓不接他的玩笑,反而凝重道:“我们是想劝唐哥哥的。”
“劝我什么?”
“不是来人传信了吗,那个贾昌朝已经上表认错,明言报你谋反之事有失偏颇。朝廷的调查现在也只是走个形势,贾昌朝更是请求自贬谢罪。这一劫没伤筋骨已经是万幸,唐哥哥为何不就此隐匿,静待时机呢?何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