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打对方一群嘛?呵呵,越来越期待了啊。”羽飞白笑着饮尽一杯,突然对冬寒玄问道:“寒玄兄,一会儿云兄若是不敌,你帮不帮?”
“这……”冬寒玄神色纠结,虽然想要拉拢云逸,可是他却得罪了望月楼,这让他着实是为难,为了一个人去得罪背后有圣子的望月楼?
“呵呵。”羽飞白看到冬寒玄的表情,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冬寒玄脸一红,说道:“若是对方欺人太甚,自然还是要帮的。”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自然是希望易云多谢自知之明了,羽飞白却不再多言,眼中燃起来兴奋的光芒。
万众瞩目下,听着细碎的议论声音,易云露出一抹邪笑,看上去诡异无比。
嚣张?
人多?
了不起吗?
就让你们知道,云爷这一生,最不怕的,就是群战!没有最嚣张,只有更嚣张!
就在众人忙着对他的嚣张言论秀惊讶之时,他手中一抹淡淡的金色火焰却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悄悄地潜入地下,并且顺着地板缓缓蔓延,在这方近二十丈方圆的舞台上潜伏。
“混蛋!”那名为冯远的侍卫头领大怒,“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老大,我已经忍不住了!”
“太目中无人了,弄死他!”
“慢着,别急。”冯远挥手阻止一群剑拔弩张的手下,讥讽道:“接下一招?哼!我给你这个机会!只是等下跪地求饶的时候,希望你还记得这会儿自己的愚蠢模样!”
看着这群侍卫叫嚣,易云计谋得逞似得一笑,混元离火不要本钱一般疯狂朝地下灌注,再争取那么一丝时间,便能彻底完成“埋伏”,他微微低头轻轻说道:“抱紧我。”
“嗯。”何离离努力将自己缩在易云怀里,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前方那群凶神恶煞的侍卫。
易云空出双手,在整座望月楼内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中,缓缓的举了起来,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缓缓吟唱:
“游离在天地间的火之精灵啊!”
“听从,吾之召唤吧!!!”
“什么?!”
“哗!”
话一出口,全场哗然!唯有易云一个人的声音回响在这楼中!
“九幽冥界的炼狱之炎,无边大地的燎原之火!烧尽一切善恶混沌之神火啊,让一切事物尘归尘,土归土!颓废的世界迎来终焉,无知之人必将毁灭!”
“盛者必衰是为天理,神明既定的不可回避的宿业,多么丑陋啊,生命堆积成堆,蠕动,散播疾病!繁衍增殖是多么的怪异,我不承认它,我不理解它!我的愿望只是一片炙热的世界,我的愿望是美丽的火之领域,我的愿望是埋葬万物的封闭世界,我的愿望是禁锢一切!燃烧!毁灭!停止!”
“逝者终将湮灭,而吾,终将称王!”
“永恒的火焰啊,那是无上之威严!永恒的光明啊,那是绝对的审判!永恒的……”
看着易云不断高声颂唱,周围隐约有淡淡的灵气开始环绕在其身周,犹如一个巨大的漏斗,非常的酷炫!
众人惊呆了,别说是边上各个房间里的看客了,便是之前早就提着剑嗷嗷叫着准备冲上来将他乱刀砍死的侍卫们也惊呆了。
这……
这他妈是在干嘛?
台上有人见多识广,惊呼道:“我知道了!吟唱系术法,传说中的禁咒!北蛮长生天教流传过来的道技,借助冥冥中的所谓神力,威力绝强!”
其他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原来是禁咒!”
“怪不得敢夸下如此海口!不过话说回来,神力是什么东西?”
“当真是有几把刷子,不过,望月楼的人会看着他将禁咒念完嘛?”
“是我我就打断他,让这小子念完还得了?”
“切,就你那点出息,望月楼刚才可是夸下海口了,吟唱术法又如何,莫非这么多人,还能一招全给打崩了?”
“就是!只是……有点奇怪啊?”有人略感疑惑。
“嗯?”
“啊?”
“啥?”
“哪里奇怪?”
“你们不觉得,他吟唱的……有点久了吗?咦,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旁人:……
之前那被易云“夸赞”过的熊烈猛地一拍桌子:“好好看戏,就你他娘的话多!”
这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与易云的咏唱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无比诡异而玄妙,冯远满脸惊异看着易云,若非之前夸口说了要接下这一招,他早就忍不住提前动手了,他可不曾想过易云还会这个本事!
他也不是毫无见识之人,禁咒术法,据说是吟唱越复杂威力越大,这家伙念了多久了?这得多强的禁咒啊?
冯远没来由的觉得手有些抖,开始后悔之前贸然夸口的举动了,不过想到自己手下三十多人,微微心安,恶狠狠的看着易云,心想老子就不信了,你莫非还能靠一个禁咒,一个人把我们全都挑了?要真这样,长生天还能被逼到北蛮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早他妈南下一统中原了!
“镪!”冯远手中长剑染上了一层黄灰色光芒,用了最善防御的土系防御剑技,眼中战意盎然,“兄弟们,保护好胭脂姑娘,教这小子做人!”
“万物流转,世事无常,用我最真诚的热血,唤醒沉睡在地底的火之领主!以吾之鲜血,换汝无尽之炎……”
眼看易云越来越急促的吟唱,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