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江春晓,你….你….”
笑影姑娘此时气的是两眼一黑,便不醒人事。也不知过了有多长的时间,待笑影姑娘醒来之时,却已躺在了一张床上。
他挣开眼睛却见自己的老爹爹薛众薛景春正端坐在自己的床前,用和蔼而慈祥的目光看着自己。
笑影姑娘眼泪唰地一下如泉涌般流了下来,薛景春一见忙用一只手给笑影姑娘擦拭泪水并道:“孩儿,你可受委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笑影姑娘见老爹爹问自己,她刚想把那红云县城中追拿江春晓所发生的事情讲出,谁知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言道:
“师姐!你醒了”
“哎呀!是江春晓”
薛笑影闻听是江春晓的声音,一股无名之火冲撞顶梁,她用肘一拄床梆从床上飞身跃起,然后落地是紧走了几步而来到了江春晓的近前,反正就给江春晓几个大嘴坝子,直打的江春晓是不住地往后退,他呆楞地看着薛笑影。
而此时的薛笑影一边打还一边怒骂道:“你这个白眼狼,你这个伪君子,我的一切一切都毁在了你的手中……”
“我今天跟你拼了,畜生……”
“师姐!”
“这……这……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了?”
江春晓此时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然后是拼命地躲闪。薛众薛景春在旁边一看感觉有些不象话,忙一纵身跳到了二人的中间,他抬起一条胳膊拦阻薛笑影并道:“丫头,笑影,你为什么要打春晓,打你师弟,你这是怎么了?”
“爹!”
“他不是我的师弟,他是个畜生……”
薛笑影越说越激动,抬头见墙上挂有一口宝剑,她三步并做两步到了墙边,按绷簧拽出那口宝剑,然后直奔江春晓就要举剑相砍。
老薛众一见顿时勃然大怒道:
“丫头啊丫头,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师弟好心将你救回,你怎么?怎么?疯了不成?”
说话间,薛众一把将薛笑影拿剑的那只胳膊腕子是紧紧抓住,而薛笑影挣脱了几下却没有挣脱开。
旁边的江春晓望着眼前发疯的师姐,那眼泪扑哧哧委屈地流淌了下来,他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就够倒霉,够委屈憋气的了。有人冒充自己在红云县城中胡作非为,这传言既然能传到薛众与薛笑影的耳朵里,那么自然而然也不能不传到江春晓的耳中。他曾几次去那红云县明察暗访希望找到冒充自己之人,无奈人海茫茫在加上自己的时间有限,却一直也没有什么着落。
两天前江春晓再次去那红云县城中寻找冒充自己之人,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正当他垂头丧气往回赶之时,忽见离自己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站立,一个躺下。他见那站立之人似乎要对那躺下之人欲行不轨。
江春晓一声大喝,并伸手从鹿皮套百宝囊中拽出一只飞镖,一抖手便扔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叫,那镖不偏不正正打在站立之人的一条胳膊上。
站立之人用另一只手忙捂住胳膊,是仓皇逃跑。江春晓紧走几步到了那躺在地上之人的身旁。他俯下身子一看顿时大吃了一惊,虽然躺在地上之人是女扮男装,不过江春晓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那是自己的师姐。
“师姐……师姐……”
江春晓呼唤了数声,而躺在地上的师姐却并无应答,江春晓知道师姐定是受了什么mí_hún_yào之类的暗算。
所以他将师姐扶起然后背在身后,就这样江春晓将师姐背到了家中。想不到自己救了师姐,而师姐醒来之后还这样的对待自己。
江春晓一时间委屈,心寒都交织在一起,眼泪才扑哧哧地流淌了下来,而薛笑影此时见父亲攥住自己的手碗,而自己却挣脱不开,她是由衷的愤怒。
她用一只手指着江春晓的鼻子骂道:
“畜生!畜生!你给我滚,滚出我们薛宅,滚的远远的,你个衣冠qín_shòu”
江春晓此时眼含着泪花,不禁心中忽然间也冒出一股倔强来,他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道:“师姐,你今天要打要杀我江春晓认了,因为我的命是师姐给的,没有师姐你,也就没有我江春晓的今天。”
“但我不明白,师姐,你骂我畜生,骂我衣冠qín_shòu”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这样的骂我”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那堂堂的七尺男儿啊!人有脸,树有皮”
“呸!”
“你做了些什么?难道你不明白吗?”
“江春晓,你别在这里给我演戏装糊涂”
“爹爹!是这么这么回事”
薛笑影哭着把自己在红云县城中所见所遇江春晓之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薛众听,尤其说到江春晓怎样扬手扔粉面,暗算自己,并对自己欲行不轨,然后自己便不省人事等等。
说到伤心之处,姑娘是连跺脚在咬牙,恨不得要生吃活剥了江春晓。薛众闻听沉吟了半晌,那脸色突然一沉道:
“春晓,可有此事”
“师父!我冤”
“我冤啊”
江春晓还想在说下去,却冷不防那姑娘薛笑影一个箭步挣脱了薛众的手腕,她蹿到了江春晓的近前,薛众在想阻拦但为时已晚。
姑娘薛笑影摆宝剑,咬着银牙狠狠地道:“江春晓!畜生!我宰了你”说话间,笑影姑娘将宝剑高高举起照定江春晓就要砍。
江春晓双腿“扑通”一声跪在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