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呀?这个算卦的老道士怎么这么奇怪呢?”
宋仙缘与上官小碗是面面相觑,不过那心中都颇感不悦,这店家掌柜的一看,忙过来是用手拍了拍宋仙缘,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这二位客官,你们呀,可真是个好人?不过,这个年头,好人可难当啊!……”
说完之后,这店家掌柜的是又一声叹息,之后便跟随那位算卦的老道士,带他去了后边,给他安排房间去了。这宋仙缘与上官小碗一看,住店的好多好热闹的客官也都散了,于是他们二位便也回到了房中,待进了屋之后,这上官小碗便与宋仙缘道:
“我说,小师父,你对这位不知名姓的算卦老道士有何看法?你说中午咱们管了他一顿饭,而晚上咱们又管了他的住宿,这人真好生的奇怪,犹如破裤子缠腿一般,要粘上咱,而最可气的是他若大的年纪,不懂人情,连最起码的一声道谢的话都没有,好像咱们本就应该似的,莫不是那江湖之中的油滑骗子,专门来骗吃骗喝的那类下等之人……”
宋仙缘闻听,稍微想了一想,然后便笑道:
“小碗姐姐,你多虑了,也许这位算卦的老道士,真是缺少银两,但为了能够填饱肚子,才故意来此一首,我想等他算卦开了张,赚了那银两,也就会离咱而去……”
“哎…..”
“但愿吧!我这善良忠厚的小师父…..”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倒好喽……”
“时辰不早了,姐姐我也就不陪你了,我要回房歇息去了…..”
“那好!小碗姐姐,明早见…..”
就这样,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晨起,宋仙缘和上官小碗吃罢早饭,则继续打探和寻找那大印与尚方宝剑的线索。时光如梭,一晃又是三日,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话第四日的日落,宋仙缘和上官小碗又奔波了一整天,是回到了店房之中,好吗?他们二位刚刚回来,这店家的店掌柜的便急匆匆地找了来,宋仙缘和上官小碗不知店家何事?忙言问那店掌柜的,这店掌柜则一唑牙花,并裂着嘴,有些抹不开面,但是还想说,于是便结结巴巴地言:
“我说呀,两位客官,本来呀,这事呀,哎!你说呀,没法说,但不说还不行,所以我只能说了…..”
宋仙缘和上官小碗一见,心说这店掌柜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吞吞吐吐,于是便言:
“店家,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抹不开面子……”
店家掌柜的一看,两位发话了,于是便大叹了一声道:
“那好吧!既然两位客官如此的爽快,那我可就说了,你们可千万别生气,是怎么这么一回事?三日前你们帮着给银两,让我给间房住的那位算卦老道士,在我店中是又吃又喝,而且还吃上等的大席,吃完之后就摔盘子摔碗,我粗略算了一下,大概这三日,连吃带喝带摔,足足有那纹银一百两之多,两位客官当初是你花银两让他住在我客店之中的,如今这些银两,反正这个算卦的老道士说他是一分都没有,但他却让我来找您二位要,我也知道您二位当初只是行好,所以我才有些不好意思来找您二位,但不找您二位那我这饭钱,摔盘子,摔碗钱,那又能找谁去要呢?所以…..您二位看…….”
店家掌柜的话还没等说完,再看宋仙缘和上官小碗两人已经气的是浑身发抖,尤其是这位上官小碗,她平时是一个开朗,诙谐的姑娘,可今日也失了态,这世间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们与你素昧平生,既管你吃管你喝还管你住,已经就够可以的了,你还要上等的酒席,吃完喝完还要摔盘子摔碗,你这是要干吗?看我们二位年纪小心善,好欺负,不行,照这样可不行……
上官小碗是怒气冲冲,她用手一拉宋仙缘的手道:
“小师父,走,咱们找这个算卦的老道士去,把这个骗吃骗喝的家伙赶走,他这样做简直是太过分了,照这样下去的话,用不了三两日,咱们的盘缠就的被他给折腾光了,这也太欺负人了……”
“店家,你的银子我们不会少你的,会替他给的,不过请你前边带路,我们想见一见这位算卦的老道士”
“好来!两位客官,其实我也替你们鸣不平,我带路,请跟我来…..”
就这样上官小碗拉着宋仙缘的手,是跟在店掌柜的身背后,去找那位算卦的老道士,而宋仙缘则一边走是一边生气,不过宋仙缘再怎么生气,而那骨子里却还是比较善良的,所以他还规劝上了这上官小碗道:
“小碗姐姐,你压压火,虽然这位算卦的老道士,人品不佳,但是看在他若大年纪的份上,咱们的言语不要过于激烈,要好生地和他来讲理,把咱们的难处也和他说上一说,他若能有所改观的话,咱们能留则留,不能留再赶他走也不迟呀!”
上官小碗闻听宋仙缘之言,她噗嗤一声,又笑了道:“我的小师父,你呀!我也真是没辙,你的心太善了,好吧!那咱们就找他说说理去……”
时间不长,三人便来到了算卦老道士的房间,进了屋中这宋仙缘和上官小碗一看呀!简直鼻子没给气歪了,就见此位老道士,旁边摆有一桌丰盛的酒席,又是肉,又是酒,这那还是出家人所为,出家之人讲究的是不沾酒,不吃肉,可这位倒好,又是酒来,又是肉,不光如此,他在酒席的旁边,另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