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一个大姑娘里面什么都没穿就敢往我身上坐?你要说你是阳春白雪,那我也得信啊!
话说到这份上,还怎么说啊。要是都没点小心思,怎么也不可能摁到一块去。
这话一说两人都诡异的沉默了。十七年过去了,闺女都要上大学了,当年的事情好像才掰扯清楚。
可叫林博说,当年他喝醉了,可也别把醉酒的少年就不当男人,是吧?我一正常人,你一肤白貌美大胸长腿的姑娘又是扒衣服又是扑过来然后又是摸又是亲的,那没点心思就不正常了!自己喝酒了,但是你没喝酒吧。说到底,还是你居心不良!想到这里,又理直气壮起来,正想着要说点什么,听见电话那边有敲门声传来,他急忙道:“那……那你……你先别挂啊!孩子的事咱们还没说呢。”
孩子?孩子什么事?当年都没找你,现在孩子大了,我找你干嘛?
当然了,你要是把你的公司股份全都转到我闺女名下,这就另当别论。自己是不稀罕她的钱的,可自家闺女要他的财产是应当应分的。要不然还不定便宜谁去呢。
朱珠的算盘那是打的贼精,口上却丝毫不漏。她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了。”这才对着电话低声道:“想当爸爸了?叫你那小情儿给你生去啊!”这边急着要孩子,那边还不忘揣孩子妈一脚。就跟这孩子我是专门给你生的一样?
她猛地挂了电话,然后收敛了脸上表情。电话再次响起,来电显示是‘小白兔’,他哼笑一声,直接挂断了。
“敢挂我电话?”林博拿着电话简直有点不可置信,他将通话记录点开,差点又打过去,想了想,她那边有敲门声,这事还是不能叫别人知道的。这电话不能打了,却得把电话存起来。电话薄分组的时候,他直接点了家人。分完了他才愣住了,这个女人之于自己到底是不一样了。随即又自嘲的一笑,“有什么不一样的。手滑了吧。”想要再改,好像有点麻烦,就这样吧。更改署名的时候,打了‘孩子妈’这三个字,又给删了,直接署名‘大老虎’。这才满意的呵呵一笑。
正想着晚上是不是再约出来说说孩子的事,电话就响了,他还以为是那女土匪打过来了,接过一看来电显——江桥。
“怎么了?被放出来了?”林博没想到这家伙昨儿才被叫回去,今儿就能出来了。
“文海回来了。一起聚聚。”江桥嘴一撇一撇的,“你是知道的,这家伙一项能讨老家伙的们的欢心。”
这是说赵文海。一起玩到大的,就他是个奇葩,生意上的事情半点都不沾,跑到大学教书去了。如今也算是什么最年轻的学者教授了。这次出去考察了得有半年了。“成!你定地方吧。”看来找女土匪的事情得往后靠靠了。国外还有一些生意,还得听听赵文海这孙子说说国外如今的环境。
“紫莱阁吧。晚上七点!”江桥直接报了一个地方,这才想起林家私生女的事,压低声音道:“嗳……那照片上的姑娘找到了吧?没去问问林叔叔!”
林博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吱吱呜呜半天才烦躁的道:“管那么多干什么?闲的你!”
说着直接撂了电话,往床上一躺,用枕头盖在脸上,这要是叫这些一二三四五六只损友知道了,还不得笑死。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了。还有家里,这事可怎么跟母上大人说哟!正恨不能一头碰死算了,电话就又想了,他看也没看就接起来了,“江桥,你闲的蛋疼是不是……”
“林总,是我。”电话里的声音轻柔,如同羽毛拂过心尖。
林博马上坐起来,“是安宁啊,听孟助理说你休息了,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早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好似在提醒他时间一般。
林博看了看手表,下午五点了?!那是不早了。
“忙的忘了时间了吧。这怎么行?时间长了对胃不好。”电话里的声音清软,语气带着嗔怪。林博的表情就更加和煦下来了,“一个大男人,少吃一顿也没什么。”
按照惯例,不是应该说叫自己赏脸一起吃饭吗?
坐在化妆台前的安宁微微皱眉:“林总晚上还要忙啊?”
“跟几个朋友吃饭。”林博又看了看表,今儿是什么也干不成了,七点的饭局,洗个澡换身衣服,也是时候出发了。
“哦!”安宁应了一声,“那林总您忙,我就不打搅了。”
林博看了一眼已经挂了的电话,想了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冷淡了。于是回了一个短信,“今儿是朋友谈正事,改天一起玩的时候带你见见他们。”
安宁将短信的内容看了好几遍,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谈正事的时候不能带,玩的时候再带自己?这就是男人的真心了!还真是廉价。
她的经纪人在边上急忙问道:“那这可怎么办?”
“去紫莱阁。”安宁拿起唇膏对着镜子抹了抹,“碰碰运气。他们聚会十次有八次都是在紫莱阁。”
朱珠面试完模特,将确定下来的人选都留下来了,要请这些人吃饭。当然了,以前是没有这样的情况的,这次不是害怕自家那宝贝闺女生气吗?这次选的男模特可多挑了好几个,全都是二十上下的。
“是不是太多了?”广告部经理将合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