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次日,西戎王派出大将在关下讨战。
胡升按照火灵圣母的吩咐直接挂出“免战牌”,他现在唯火灵圣母的命令是从,绝对不会去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的。
那大将无语,叹息一声只得回营,见西戎王后开口道。“胡升挂‘免战’二字,末将只得暂回。”
西戎王怒气不息。
火灵圣母在关内大肆操演人马,至一七方才精熟,火灵圣母这才吩咐胡升去安排。
那日,火灵圣母命胡升去了“免战牌”,一声炮响,关中军马齐出。火灵圣母骑金眼驼,与练成火龙兵,偷偷的隐在后面;
火灵圣母此刻先令胡升在前讨战。
胡升得令,一马当先,来至军前,要西戎王出来答话,西戎王的大军探马报入关中禀报道。“启禀大王,关上有胡升讨战。”
西戎王此刻闻报,上马提刀,带左右将官出营。一见胡升,大骂道。“逆贼!反复无常,真乃狗彘匹夫!敢来戏侮于我!”
西戎王也是火爆脾气,此刻纵马舞刀直取。
胡升未及还手,就在那西戎王欲要斩杀胡升之际,只见火灵圣母催开金眼驼,用两口太阿剑,大呼一声道。“逆贼不要走!吾来也!今日便是汝命丧此地之时。”
西戎王此刻仔细定睛,见道姑连人带兽,似一块火光滚来。他知道此人应该是火灵圣母无疑,遂装作不识。
西戎王提刀问道。“来者何人?”
火灵圣母冷哼一声,也不隐瞒什么。“吾乃丘鸣山火灵圣母是也。你敢将吾门下胡雷杀了!吾今特来报仇。你可速速下马受死,莫待吾怒起,连累此十万生灵,死无噍类也。”
火灵圣母此刻道罢,将太阿剑飞来直取。
西戎王此刻将手中大杆刀火速忙迎。未及数合,西戎王便差点被击杀,快速的推开。
西戎军中有来自西方教的一个高手,此刻第一时间杀出来,直接欲用诡异的遁术以诛火灵圣母,但不知圣母头上戴一顶金霞冠,冠上有一淡黄包袱盖住,火灵圣母将包袱挑开,现出十五六丈金光,把火灵圣母笼罩当中。
火灵圣母这一招出现,她看的见那异人,那西方教中的异人却看不见他,早被圣母把那异人照前甲上一剑砍来。
那异人躲不及,已劈开锁子连环甲。那异人“哎呀”一声,带伤而逃。西戎王也纵马快速的冲了出去,朝着他的营地狂奔而去,他座下的大将也都看事不妙,快速的离开。
火灵圣母也没多言,直接招动三千火龙兵冲杀进大营来。
大火疯狂的肆虐,犹如那炎炎烈焰迎空燎,赫赫威风遍地红。却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火鸟舞西东。这火不是燧人钻木,又不是老君炼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火灵圣母炼成一块三昧火;三千火龙兵勇猛,风火符印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彻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燎长空万物荣。烧倒旗门无拦挡,抛锣弃鼓各逃生,焦头烂额尸堆积,为国亡身一旦空。
话说西戎王和那异人身着剑伤,逃进大营,不意火灵圣母领三千火龙兵冲杀进营,势不可当。三军叫苦,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而就在此时,那火灵圣母已经追了上去,那异人无奈只得反身开始对阵,火灵圣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剑砍伤那异人的胸膛,大叫一声,拨转马望西北逃走。火灵圣母可不给他机会,再次杀过去,那西方教秘密潜藏在西戎军中的异人被杀的神魂俱灭,而火灵圣母好似还不过瘾,再次驱兵追赶有六七十里方回,这一阵西戎王折兵一万有余。
那三千火龙兵一齐在火光中吶喊。只见大辕门金蛇乱搅,围子内个个遭殃,火焰冲于霄汉,赤光烧尽旌旗;一会家副将不能顾主将,刀砍尸体满地,火烧人臭难闻。
且言火灵圣母追赶西戎王,又赶至无躲无闪之处,前走的一似猛弩离弦;后赶的好似飞云掣电。西戎王并非是练气士,虽然他是异能战士,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他知道接下来会有人出手,而且他剑伤又疼,被火灵圣母把金眼驼赶到至紧至急之处,不得相离。西戎王正在危迫之间,又被火灵圣母取出一个混元锤望他背上打来,正中西戎王后心,翻觔斗,跌下战马去了。
火灵圣母下了金眼驼,来取西戎王的首级。就在此时,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一径松竹篱扉,两叶烟霞窗户。三卷‘黄庭’,四季花开处。新诗信手书,丹炉自己扶。垂纶菱浦,散步溪山处。坐向蒲团调动离龙虎。功夫,披尘远世途,狂呼,啸傲兔和乌。”
话说火灵圣母方去取子牙首级,只见广成子作歌而至。
火灵圣母认得是广成子,不由得怒火冲天,朝着广成子大呼一声。“广成子!你不该来!”
广成子一副虔诚的道。“吾奉玉虚符命,在此等你多时矣!汝不识时务,竟然不顾汝教教主之令,私自下山,自是不识天时,该当封神。”
火灵圣母大怒,她不曾想广成子这般的嚣张和无力,对她指责也就罢了,可是此刻他却连他的教主一起教训着,在截教中,截教教主通天,是他们最为信奉的真灵,是万万由不得别人说三道四的,此刻怒火冲天直接仗剑砍来。
这一个轻移道步,那一个急转麻鞋,剑来剑架,剑锋斜刺一团花,剑去剑迎,脑后千团寒雾滚。
火灵圣母把金霞冠现出金光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