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点,你们需要谨记在心,母后待你们兄弟明日被那两个练气士带走后,你们父王亦会将母后处死,而且你们姨娘也已离世,此事切记,当然这些都是假象,无论是母后还是你们的姨娘,都会活的好好地,只是从明面转移到了暗处,但会更安全。”姜文媛再次提醒殷郊和殷洪,生怕他们在听到姜文媛被杀后,生起了杀意,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可……”殷郊和殷洪张了张嘴,最后又将话咽了下去,他们都明白,或许唯有如此,才能更加的安全,如此对他们的母后和姨娘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处。
“好孩子!”姜文媛不由的神伤,将殷郊和殷洪搂过来,不由的抽泣起来。
“母后不哭!”
殷郊和殷洪忙劝姜文媛,殷郊还善解人意的替姜文媛擦拭眼角的泪花。
“嗯。”姜文媛片刻后便控制住情绪,她刚才一时失控,没由神伤哭了起来。
毕竟殷郊和殷洪自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皇宫,更没有去真正涉险过,现在居然要扛起这么大一个重任,姜文媛真担心会将他们兄弟给压坏。
“母后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一定会完成父王的吩咐的。”殷郊拉着殷洪郑重的说道。
“好好好!”姜文媛连道三个‘好’字,她已经也想明白了,殷郊和殷洪都大了,也需要去真正的历练一番了,不然日后如何会有什么大的作为。
“你们兄弟一定要记住,要沉得住气,商朝的天下全靠指望你们了。”姜文媛再次强调,再次提醒他们。
殷郊和殷洪也再次颔首,将姜文媛的话也都记在心里。
“还有,无需担心母后和你们姨娘,你们父王会保护好我们的。”姜文媛顿了顿又补充一句。
……
就这样子,姜文媛絮絮叨叨的说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这才离开,姜文媛、杨曦兮悄无声息的回到御书房密室,而姜文媛的替代品则被龙卫带着回到冷宫。
而此时此刻,听闻帝辛要在今日午时处斩殷郊和殷洪,朝歌百官顿乱作一团,镇国武成王黄飞虎约齐了文武,往往官僚,他们都听说帝辛将二位殿下打入天牢,甚至要今日处斩,俱到午门。
不一时,首相商容、亚相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上大夫胶鬲、赵启、杨任、孙寅、方天爵、李烨、李燧,百官相见。
黄飞虎朝忠臣抱拳道。“列位老殿下,诸位大夫,今日安危,俱在丞相、列位谏议定夺。吾乃武臣,又非言路,乞早为之计,以救两位殿下脱死。”
正议论间,只见军卒簇拥二位殿下来到午门。
百官上前,口称“千岁”。殷郊、殷洪垂泪大叫,他们昨日与姜文媛和杨曦兮沟通后,已经知道一些因果,但是他们却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而是哭诉着道。“列位皇伯、皇叔并众位大臣!可怜成汤三十一世之孙,一旦身遭屠戮。吾兄弟二人身为帝国皇子,并无失德,纵有过恶,不过贬谪,也不致身首异处。乞列位念社稷为重,保救余生,不胜幸甚!”
微子启闻言出班道。“殿下,不妨。多官俱有本章保奏,料应无事。”
且言监斩官殷、雷二将进寿仙宫请旨,帝辛看着他们二人,深吸一口气,根本连懒得问都没问情况。“午时一到速斩两个逆子首级于午门正法,收尸埋葬后速速回旨。”
殷破败单膝跪倒在地再次请命道。“臣未得行刑旨出,焉敢处决!”
帝辛闻言即用御笔书“行刑”二字付与殷、雷二将。
殷、雷二将捧行刑旨意,速出午门来。
黄飞虎一见,火从心上起,怒向胆边生,站立午门正中,阻住殷、雷二将,大叫说道。“殷破败!雷开!你们两个逆臣,竟与那妖妃伙同一气,只怕你官高必险,位重者身危!”
殷、雷二将还未及回言,只见一员官,乃上大夫赵启是也,走上前,劈手一把,将殷破败捧的行刑旨扯得纷纷粉碎,厉声大叫道。“昏君无道,匹夫助恶,谁敢捧旨擅杀帝国血脉!谁敢执宝剑妄斩储君!似今朝纲常大变,礼义全无!列位老殿下,诸位大臣,午门非议国事之所,齐到大殿,鸣其钟鼓,请驾临朝,俱要犯颜直谏,以定国本。”
殷、雷二将见众官激变,不复朝仪,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出。黄飞虎又命黄明、周纪等四将,守住殿下,以防暗害。
此有八名奉御官把二位殿下绑缚,只等行刑旨意,孰知众官阻住。
众官此刻齐上大殿,鸣钟击鼓,请天子登殿。帝辛在寿仙宫听见钟鼓之声,正欲传问,只见奉御官奏匆匆赶来奏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合朝文武请陛下登殿。”
帝辛闻言一愣,故意装糊涂的对苏妲己询问道。“此无别事,只为逆子,百官欲来保奏。如何处治?”
苏妲己妩媚的一笑。“陛下传出旨意:今日斩了殿下,百官明日见朝。一面传旨,一面催殷破败回旨。”
奉御官旨意下,百官仰听玉音:
“诏曰:君命召,不俟驾;君赐死,不敢生。此万古之大法,天子所不得轻重者也。今逆子殷郊,助恶殷洪,灭伦藐法,肆行不道,仗剑与北海神莺入宫,伤朕之苏美人:复持剑敢杀命官,欲行弒父。悖理逆常,子道尽灭。今擒获午门,以正祖宗之法。卿等毋得助逆佑恶,明听朕言。如有国家政事,俟明日临殿议处。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奉御官读诏已毕,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