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概也就还有几个月了,自从他们五年前上次败给第八位禅宗传人之后,就一直耿耿于怀,听说他们这次培养了几名实力很强劲的新人“罗汉”,”戒空板着手指算了算时间道,心里有些担忧,五年一次的佛宗正统之战,其实也是禅息寺与藏土密宗两大情报组织之间的军事竞赛,不光代表着荣誉,更是关系着国家倾向的力度,就如同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般,国家自然也会选择更大的财力与物力等各个方面来支持实力强的。
正是因为如此,藏土密宗每隔五年都会选出五名实力强横的罗汉,来和我们禅息寺里面精英中的精英禅宗传人进行对决,每一年的决斗,都会选择一个决斗的场地,决斗方式千变万化,并不仅仅是两方实力的较量,还是智力的竞争,上一次的决斗场,是在塔克拉玛干的沙漠,五个罗汉和禅八,从头打到尾,差点打出了沙漠,最后终于在距离沙漠边缘一个小山村的位置结束了战斗。
“这次派归义去吧,”玄悲点点头,忽然开口道。
“归义!?”戒空神色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了紧张与担忧的神色,“师祖,是不是再想想,归义虽然是新一届的禅宗传人,可是他毕竟年轻,实战经验等各个方面打磨的还不是很纯熟,让他参加这次比斗,是否有些太着急了,我觉得不如依旧让禅八上,他正值巅峰时期,更有把握”,再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戒空其实还是有些私心的,归义作为唯一的一个徒弟,成为了让他为之骄傲的禅宗传人,他不想看到归义有任何的危险,因为他知道藏土密宗的人是怎样的强悍,毫不夸张的说,他们中的每一个人的武力值都不亚于自己!更何况有五名!更何况,这种战斗是无规则战斗,也就是说在战斗中可以使用一切能够获得的武器,毫不夸张的说,在足够的火力支持下,他们五个人的破坏力,摧毁一个小县城是绰绰有余的!
“不!我已经决定了,禅八虽然在上一次比斗中获得了胜率,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方已经明了了禅八的战斗方式和能力,自然会在这一次有所准备,这一次,就由禅九归义出场!”玄悲做出了盖棺定论。
戒空面露苦涩,不得不承认师祖说的有道理,可是对于政纪,他一方面是担心,另一方面却是有些心里没底,虽然政纪的天赋很高,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了禅宗传人的称号,总让他有一种不踏实的错觉,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轻飘飘的脚下每根的缺乏积累的感觉,突兀的第一次任务就让归义去参加难度如此之高,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
“另外,戒空你也准备一下吧,”玄悲的声音忽然又传到了他的耳中,将沉浸在忧虑中的他唤醒。
“准备什么?”他下意识的抬起头。
“你和戒武,出岛吧,刚才和归义的对话,你也听到了,他想要禅息寺的帮助,就由你俩来执行这次任务吧”,玄悲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表情道。
戒空身体猛地一震,似乎怀疑自己耳朵中听到的是错觉,不动如山的手掌甚至都开始了不自觉的颤抖,他万万没想到,师祖将要派出去人居然是自己和戒武师兄!
有些人的生命,始终的并排成两不相交的直线,错落着并肩前行,一起走了很远很远,最后才突然发现,原来从最初开始,彼此就从未相交,也未曾开始。
命运总是在不经意的树枝上面流转,于是迷路的气球找不到了方向,散落的树叶记不得最初离开的地方,掉落的尘埃迷路,投下的树影渐起一块亮斑,明亮的可以看得到曾经谁和谁错过离开的亮斑,像是穿越了时空的隧道,看到了你的脸你的笑,还有一转身之间,空气里弥漫出的味道。
外面的世界,曾几何时,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那些记忆尤深的脸庞是否有了变化,自己的名字还是否会出现在自己挂念的那些人的嘴边,他们是否还会在梦乡之中呢喃出自己,禅息寺,和外边,就像是两个世界一般,隔开了深深的壕沟,让他望而却步,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情,如同一汪澄净的水面,被激起了层层涟漪波浪。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再次到这外面的世界中体会一把常人的生活,保护常人,这对于作为一名六品武僧的他,已经是一件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任务,禅息寺随便一名经过训练有品级的武僧,恐怕就能完美的胜任这个工作,可是现在,不知师祖出于什么想法,竟然将这明显的美差交给了自己和戒武!
戒空忍住心中的激动,下意识的抬头看向玄悲,却惊讶的发现,悬崖边上,不知何时已经人去楼空,只余下自己的身影和夜空中的夜月相伴,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一般。
第二天,政纪陪着父母在燕京的名胜景点游览,故宫,长城,颐和园,每一处景点,都留下了一家三口的影像,欢声笑语伴随着一路的游玩,他看着父母开怀的笑容,心底也是欣慰异常,自己上辈子没本事,没能带着父母出来多逛逛,这一生,都要补上!
傍晚的时候,政纪将父母送回庄园,自己却并没有回家。
财大的校门口,青葱岁月的少男少女们三三两两的携伴进进出出着,时不时有情侣你侬我侬的依偎着走出校门,甜蜜的笑容在彼此的对视中散发着幸福,这一幕,都看在了政纪的眼中,让他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前生自己的大学生涯。
一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