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罗汉拳,你曾经练习过吗?”
“没有。”政纪摇摇头,对于罗汉拳的学习,全部是缘于写轮眼对于体术的增幅,否则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做到精通的地步。
戒空像捡了个宝一样,差点没有把政纪搂进怀里亲一口,眼看天色已经太晚,就和政纪约好明天再见,他在禅息寺里面那么多年,看过不少的禅息寺往事和历史,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面前的政纪一样,学拳法只是看一遍就会的,他心里那个埋藏了很久一直深藏着的梦想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的破土发芽,慢慢的伸出躯干,慢慢的生长蓬茂,慢慢得覆盖了他原来心里面灰沉沉的天空,他甚至可以当一个预言家,从明天开始,禅息寺内部将逐渐的酝酿一场风暴,一个从古至今丝毫没有过的禅息寺第一人,将会横空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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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了,依然是枯燥无味代替了一切思念家乡思念过往的日子,每一个日升日落的清晨和黄昏,都能够看见政纪和众位武僧在晨风和晚霞中经受严苛训练的踪影,戒武依然三天两头的变着法折磨对待政纪,但是住往他越苛刻,政纪反而就更加的坚强,到了后来,戒武都几乎对他没了法子。
不怕滚水烫的死猪。这是戒武后来对政纪的评价。
蠢驴!这是政纪的反击。
但是无论政纪白天怎样的受苦受累,在夜晚的时候戒空就会准时来到,先是交给了政纪一些练气调养的功法,帮助他更好的回复精力,而且每都会对着政纪打一套拳法,而政纪也悄然开启写轮眼努力的复制者他的体术。
他是抱定了决心,要把政纪打造成为一个足够一举对抗九品高手,通过考验晋升成为新一代的禅宗传人!
但是无论怎么样,他都大大地看好政纪,不光是因为政纪的资质,更是因为他身体里面对未来的勇气和希望,并不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降低,反而还更加的清晰坚定!
丁老迟迟不来,政纪也并不抱怨,地球并不是只为他一个人转动的,每个人也并非必须为了他时时刻刻守着他,丁老或许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而他,能够在这座岛上苟活下来,已经是上天的不可多得的恩赐,既然活着,那么就有太多太多的时间,人生,不能一直看着前面,要过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有时候,政纪闲暇下来的时候,甚至感觉对于岛屿之外原来的世界的怀缅似乎少了许多,他似乎渐渐的熟悉了这岛上规律而充满热血的生活,似乎融入到了这群激情四射的武僧之中,在这世外桃源之中,他不需要想太多,不需要做太多,虽然身体有时候会疲倦,可是心灵,却是前所未有的澄澈清明,似乎也被这美丽的小岛浣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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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风高,静寂的孤岛,空气里只听得见一些风刮过草丛的声响,禅息寺在微亮的光芒下静静的伫立着,带着它一年前不曾改变神秘而**的气氛,沐浴在洗练的海风里,安静的等待每一个昭示着大亮天光的黎明和夜幕深沉的黑夜
在勉强可以辨认出来的视线里,通往禅息寺海边的沙滩上,有一些黑影正在快速的移动,黑影分散,像是一把一把黑黝黝的尖刀,朝着禅息寺毫无城府广阔开放的心脏逼近,黑影陆续而分散,进退有序,章法分明,显然是训练有素,有备而来,而且看起来,似乎并不怀有善意。
黑影与黑影行动之间,有些明显分了界的方阵,每个方阵都有人员指挥,从禅息寺的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这群人的人数不少,装备也似乎先进,现在看起来,似乎有着和禅息寺交锋的实力。
天空高广,月亮以最大的透视度和穿透性倾泻下来,铺散在一整座荒岛之上,此时的禅息寺内部,可能所有人员还在做着美梦,睡着好觉,浑然不觉寺外的威胁,更有可能,那就是灭顶之灾。
离院墙最近的一个黑衣人挥了挥手,对后方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而后蹲身靠着墙壁,将自己的手交叠起来,后面的黑衣人迅速跑近,一脚踏在那人交叠的手掌处,借着他抬起的力道一跃,脚不沾边的轻松跃过墙壁,紧接着禅息寺围墙各处,几乎同时出现了黑衣人的踪影,纷纷利用这个方法不断的潜入进去,一整个禅息寺,像是蔓延进来了密密麻麻的非洲黑蚁,逐渐的被蚕食。
有些巡夜的和尚发现异动,刚来的及看清楚,就“啊”的一声瘫软在地上,黑衣人四面八方的潜入进来,但是似乎所有的目标都在于分隔在不同区域的入门武僧宿舍之中。
一个站在茅厕前面,刚来的及解开裤腰带的和尚,后脑勺就挨了一掌,直直的瘫了下去,没有丝毫的声音,来者无声,神秘诡异,带着训练有素的身手,以雷霆之势鬼魅一样的潜入武僧宿舍边上,不断地聚集。
其中一个黑衣人靠在墙边,看着手上的腕表,时间一到,手势朝着里面一比一划,另外一个黑衣人心领神会,从背后小包里拿出一个手雷,拉了引线,唰!一下丢了进去!
于此同时,禅息寺各个分区的武僧宿舍,黑衣人的手雷在同一时间齐刷刷的甩了进去,动作步调整齐划一,显得出纯熟的默契配合。
“嘭!嘭!嘭!”烟雾炸开,浓烈刺鼻的味道扑涌而出,迅速弥漫了整个宿舍。
人群的惊呼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慌乱声,呼叫声,还有吆喝声,响彻这个本来平静的禅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