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住了一个月的政学平和刘正军一家子,准备要走了。
“再住一段时间呗,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政纪说道,
“怎么没事,我和你妈还有你岳父岳母准备去新疆自驾游玩一段时间,”政学平说道。
“去新疆?还是自驾游?”政纪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打算。
“对啊,九月份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新疆的瓜果这几天也都熟了,去逛逛,你就别操心我们了,”李雪梅笑着说道。
“那你们可得注意安全,不要疲劳驾驶,”政纪说道,这几年父母出去他倒是也放心,因为一直以来他都安排了专人保护。
“那还用说?我们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不止我们四个人,还有我们的几个朋友一起,”政学平说道。
“政纪,你来一下,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临走的时候,政学平和李雪梅喊着政纪进了卧室。
政纪心头一跳,有些头疼。
“爸妈,什么事?”政纪进了卧室,关上门,
“说吧,那个什么胡雨是怎么回事?”一进门,李雪梅就看着政纪问道。
政纪摊摊手,“工作同事朋友罢了。”
“别说假话!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给我老实说!”李雪梅眉头一挑。
政纪愁眉苦脸的看了眼政学平,发现他正眼观心,心观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好吧,我承认,我们之间有那么一层关系,”政纪只能承认。
“你,你真是,我怎么说你好呢!”李雪梅听到政纪承认,指着政纪直跺脚。
“妈,你别急啊,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政纪赶忙说道,要是李雪梅气出个好歹了,他可就罪人了。
“我别急?你让刘璐怎么办?你让我怎么面对刘家?结婚证都领了,你说你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李雪梅气急指着政纪说道。
“这事儿,是我不对,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真的没办法,我只能尽力做到对每个人好,我不会辜负刘璐的,但同样也不会辜负她,两相安好,总不会冲突的,”政纪说道。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你这样能瞒到什么时候?”李雪梅说道。
“等到瞒不住的那天,我会处理好的,您放心吧,”政纪目光有些飘远,说道。
“你们男人啊,花心,既然你说自己能处理好,那我也就不管你了,你记住,刘璐是个好女孩,胡雨我看也不是个坏女孩,你最好不要到最后伤了两个人的心!”李雪梅做出了让步,她想管,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管,她总不能和刘家说实话,也总不能去找胡雨让她离开政纪吧。
“你们就放心享福吧,最后一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的,”政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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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该枪毙!”政纪刚走进宋家大门,就听见宋老气吼吼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政纪将手中的红酒放到桌上看着宋玉问道。
“三聚氰胺奶粉事件,老爷子知道了,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宋玉也颇为不忿的说道。
原来是这事,政纪才明白老爷子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和前世一样,奥运期间,三聚氰胺事件爆发了,先是三路奶粉,然后又在伊利、蒙牛、光明、雅士利等国产大牌奶制品内检出三聚氰胺,近十万婴儿受到影响,的确是一件极其恶劣的事件。
“的确该杀,祸害到了孩子身上,赚的都是断子绝孙的钱,”政纪说道。
“政纪,你有什么看法?”宋老深吸了一口气。
“这种事,已经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我更担心的是对我国奶制品行业的冲击,只怕日后没有人会买国产奶粉了,说大了,事关国家的信誉问题,十年都难以恢复元气,”政纪如实说道,前世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国外奶粉正式走入了华国舞台,几乎没有内地奶粉的立足之地!
“唉,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何善后才是现在至关重要的,相关责任人已经被控制了,”宋老说道。
“有死刑的吗?”政纪忽然问道。
“死刑?”宋老一愣,然后摇摇头,“最严重的是无期,并没有死刑。”
“我记得马克思说:“资本家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大胆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会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会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绞首的危险。”
“所以我的建议是,在这时候,乱世用重典,让资本心中利润和法律的天平朝着后者不妨多倾斜一些,用死刑的风险去约束那百分之白的利润诱惑,所以相关责任人必须要从严从重的处罚了,我建议是最好来个死刑杀一儆百,让群众看到国家的决心!”政纪冷冷的说道。
“死刑!”政纪的声音似乎带着冰冷的气息,让宋玉都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乱世用重典,食品安全还没到那个地步吧?”宋亮插话道。
政纪摇摇头:“有过之而无不及,地沟油,苏丹红,再到现在的三聚氰胺,再不整治,我不知道以后还有什么能放心吃的。”
“这是我的意见,宋老您可以向中央转达,”政纪忽然补充了一句,“另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