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是考验,没关系,就算是失败了也不怕,这是一道题,你们就本着做题的意念去完成,不会就学,去闯,”政纪将银行卡拍到了桌上道。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想的,还就不妨将这个厂子当做一个磨刀石和试金石,看看凡成他们都能力究竟如何,试试他们有哪一方面的天赋比较出众,救活了厂子最好,救不活,也就当是一次历练,对于自己的这几个发小,他可舍得投入。
“你们也不要担心,需要什么人力物力的支持,我会安排人帮你们,当然不会让你们昏头转向的乱碰,”政纪又说道。
“好!既然政纪你小子都敢让我们试,我们要是怂了还是不是男人了,就这么干!”李飞一拍桌子说道。
“就是!我也体验一把当打款收购的感觉!”杜小康哈哈一笑道。
几个人也都做出了相同的决定,令政纪没想到的,安冉竟然也提出参与进来。
“我可不想再让我爸妈给我安排相亲了,让自己忙起来,以后去了找你,天高皇帝远的他们也就逼不着我了!”安冉的原话是这样说道。
可是谁都听得出来,她话里有话,尤其是说相亲的时候,一双美目炽热的看着政纪,似乎有千言万语蕴含其中。
他们都知道,安冉是一直喜欢政纪的,大学一个对象都没谈。
“好,女将挂帅,我们几个人一定不让政纪你失望!”凡成等人感觉到一种叫做雄心壮志的东西在胸膛内燃烧。
他们不傻,都知道这个厂子不过是政纪给他们安排的一个跳板,成功了,政纪会有更大 的舞台等待着他们去闯荡。
将来的扬眉吐气,将来的出人头地,无数的美好都在等着他们!让曾经那些小看他们的人擦亮眼睛重新审视自己!
晚饭的时候,政纪将收购纺织厂的决定告诉了母亲,李雪梅听到政纪要出手拯救厂子,高兴之余马上就给赵姨去了电话。
听着赵姨在电话那头千恩万谢的回应,政纪颇感复杂。
没办法,这就是远近亲疏的问题了,赵姨或许不会想到,她渴望起死回生的厂子,会被政纪交到了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手上,单纯的当做了一块磨刀石。
这或许就是残酷的现实社会。
第二天,政纪坐车,一家人去村里老家烧纸上坟。
这边有这个习俗,每到逢年过节之前都要去看望故去的老人,烧些金银纸钱。
一到村里,政纪远远的就看到了伯伯家的房子。
这些年伯伯家的光景在他们的帮衬下,也愈发的好了,盖起了新房,足有小四层高,算得上是村里这边数一数二的吧。
不止是伯伯家的房子,这些年来村里的变化很大,不少居民都盖起了小二楼,这和政学义当选了村支书是分不开的。
事实证明,政学义的确是个很称职的村长,因为政纪的帮衬,他不缺钱,所以也从来不对村里的公有资产起贪念,反倒是有时候还要自己贴钱为村里搞建设,就说去年,政学义自己花了二十万,请来了专家,买了树苗,带领着村民们开垦荒山,全种上了大苹果,第二年就回了本。
种果树,搞大棚菜,兴修水利,招商引资,政学义做了很多实事,当然,很多都是借用政纪这边的影响力,给他提供了无形的帮助,可以这么说,政学义从乡镇一级申请资金,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也正是因此,原村的建设把周边的其他村庄拉开了一大截的距离!
车子不是很颠簸,甚至可以说很平稳,这是因为村里的路,是新修的,足足有七八米宽的沥青路,这是政纪出钱给修的,一直修到了大路,以往一下雨雪就泥泞不堪的情况再也不复出现。
这些年政纪虽然不在村子里长待,可是一直都有关心自己故乡,他一直出资让政学义帮忙和一所初中,还有一座公园,这里是他父亲的根,怎能忘记?
政纪远远的,就看到了村口的人群,他愣了下,因为在那里站着的不仅仅有政学义一家子,村里的老老少少都出来迎接他了!
“伯伯,这是怎么一回事?”下车后的政纪看着周围熙熙攘攘的村民,有些讶然。
“还能怎么,我昨天不小心把你要回来的事说漏了嘴,然后大家伙就炸了锅,非要一起来迎接你,”政学义摊摊手无奈的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都是我的长辈,”政纪有些赫然。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政纪孩子,要不是你,我们村里哪有这么好的路,这么好的公园,我们现在哪里有这么多的创收项目,是你和你伯伯帮我们大家伙改善了生活啊!而且你也是咱村的骄傲啊!”村里七十多岁的一位族老开口了,热泪盈眶的说道。
良心,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政纪办了这么多的好事,都被人们记在了心里。
政纪无言以对,唯有鞠躬感谢。
“政纪,晚上来我家吃饭吧,我给你准备最好的东西!咱们河里我早上刚补了一条二十多斤的大鱼!”有人冲着政纪喊道。
“有才家,去你家干啥,要来也是来我家,我婆娘的手艺才是没的说,谁家办宴席不是我媳妇掌勺,要来就来我家!”有人不甘心的喊道。
人们纷纷开口邀请政纪,在他们看来,能让政纪去他们家里吃一顿饭,那是对他们的认可和荣幸!
除了他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年龄和政纪差不多的,都红着脸瞅着他,她们是喜欢政纪的,但是彼此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