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的时候,首先还是溜马,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拉着马跑,而是装上鞍辔,可以骑着走,只是禁止快跑,而且也不用保持整齐的队形。
等溜完了马回来,把马放到跑马场里自由活动,而士兵开始正规的训练,首先是基本素质训练,这和普通士兵没有什么区别,就是练力量、耐力、攀爬、越野、游泳、射击等等,只是骑兵不用练刺刀,而是练军刀。
练了一个多小时以后。程亚杰才又集合士兵,正式开始教他们骑术。首先学习是备马,也就是给战马装上马鞍和缰勒。
这两件东西是骑马的必备品,但想要装好,也是有相当的讲究,马鞍是战士骑马的主要工具,要正好安装在马背的凹陷处,前后马腹下都要勒紧,做到搬鞍不起,推鞍不动,否则就不可能骑稳马背。缰勒的用途是操纵马匹。持缰方法有二种:一是双手持缰,二是单手持缰。前者是用于速度比赛和**马匹,后是在乘马斩劈、用长枪刺击或其它应用动作时的方法。而在持缰时缰绳要短,能使马头抬起来为合适。而乘马射击时战士的双手持枪,缰绳也不能乱放,应该打个结放在马的脖子上,否则容易在奔跑中挂住其他物件。
其次就是上下马的动作,要求骑兵能够不踩马蹬,而是直接一跃而上马背,下马时也是一样,直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这样在紧急情况下,可以节约时间。
最后才是骑马,在骑马时,要求战士的臀部缝际骑在鞍脊上。两脚踏蹬时要用脚的最宽部分踏住马蹬,但又不能伸的过多,否则在落马时容易套蹬、拖蹬,而且马蹬的长度也要适中,保证脚踏住马蹬时,两腿要有一定的弯曲,但又不能弯曲过度,当乘马行进时,身体要稍向前倾,并随着马体起伏运动的节奏臀部离鞍;当战马全速跑起来时,骑手的臀部实际是完全离开马鞍的,全靠双腿踩住马蹬支起全身,并用大腿内侧夹住马体,身体保持平衡。因此马蹬太长,踩不住马蹬,而马蹬太短,人站起过高,就夹不住马体。只有能够完成这些动作,才算是一个合格的骑兵战士!
而程亚杰一边讲说,赵立军在一边亲身演示,并且还有意的放缓动作,好让士兵们看清楚。
其实骑兵连的绝大多数人也都是半吊孑,仅仅只是骑得上马而已,跟本达不到会骑马的水平,听了程亚杰的讲说,又看了赵立军的演示以后才明白,原来骑马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讲完之后,程亚杰才让士兵们自由练习,不过讲了那么多,不可能在一天全部练完,今天首先练习备马,要求每名士兵反复给战马装上马鞍和缰绳。而程亚杰、赵立军则在跑马场里前回走动,纠正士兵的动作错误,一直练到下午的训练结束。而吃完了晚饭之后,战士们又牵着战马出去溜了一圈。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训练依旧,不过可以开始骑马练习,而到了第四天,又给战马洗了一个澡。
就这样一连五天,因为照顾得当,而且饲料也丰富起来,因此战马的状态明显要好得多,在训练的时候,也有些兴奋。而留下来没有分配的那三十多匹马的身体情况也有了显著的好转,可以进行一些不太激烈的运动。骑兵连的士兵们这才真的有些佩服自巳的两位长官,虽然不知道他们的骑术怎么样,但只看他们**马的水平,确实是有些材料。
而就在这一天下午,秦铮居然亲自来到了大沽口,并且参观了骑兵连的训练。
在晚饭的时候,秦铮和程亚杰、赵立军一起用餐,并且向他们介绍了自己带来分配到骑兵连的其他战士,分别是:何庭坤、王炜先、杨斌、许瑞航四人,他们原来都是海军陆战队的战士,因为海军陆战队要打散分配到人民军去,他们四人都愿意到骑兵连来。另外还有两名非军队的穿越者,张棋松和唐城。
张棋松今年38岁,原来就是学兽医的,旧时空里,他在一家赛马场里担任马医,可以说到骑兵连来工作正是专业对口。
老实说张棋松的穿越有点冤,他本来是到中东来旅游的,结果撞到发生战乱,只能跟着撤侨舰队一起撤离,没想到又一起穿越到这个时代。
在旧时空里,张棋松就属于那种安于现状,沒有太多追求的人,虽然己经38岁了,但还没有结婚,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人,而唯一的爱好就是旅行,当然以他的专业和工作,也可以保证他能过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并满足他这并不算太高追求的爱好。
穿越之后,张棋松一直呆在客滚船上混日子,不过和其他住在客滚船上牢骚满腹、天天上网撕逼的人不同,张棋松对自己的生活、对执委会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他既没有征服星晨大海的雄心壮志,也没有建立一个大大后宫的伟大理想,不离开客滚船,只是因为他对现在穿越集团能够提供的工作没有兴趣,闲瑕的时间就是上岸游览这个时代的风光景像,到也乐在其中。
军委接到了程亚杰的报告以后,也知道兽医的问题已经迫在眉捷了,不过本着优先考虑穿越者的愿则,军委首先询问人事部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其实谁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兽医也实在太偏门了,那知人事部一听,立刻就回复有兽医,而且还是专门医马的兽医。因为张棋松的专业太特殊,六千多穿越者里,就他这一个兽医,因此人事部的工作人员对他的印像极为深刻。
这一下军委又是意外又是兴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