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县温泉大酒店,三一八房间。,: 。
‘’头上固定电话毫无征兆的响了,把正搂在一起的男‘女’惊醒过来。
男人正要伸手去接,被‘女’人拽住了胳膊:“别管它,肯定是打错了。你也是的,听我的多消停,结果非要把线‘插’上,这刚一‘插’上就响,不是自找麻烦吗?”
男人“嘿嘿”一笑,言语不清的说:“不麻烦,万一有事呢。”
“能有什么事,还能再有蛇?”说着,‘女’人一手扯开了电话线,同时向男人抓去,“不好了,我这里有蛇了,好怕怕!”
“宝贝,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真不行了,你太厉害了。”男人说着软话,“今天就到这儿,下次再找你。我知道,你是六十六号。”
“那不行,还差两次,我要陪好你,要不你就补偿我。”说着,‘女’人再次向男人抓去。
“我真不行了,还差两次我也不要了。”男人双手护着那个地方,“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五百块钱,就算是对那两次的补偿。”
“这还差不多。”‘女’人在男人脸上“叭叭”亲了两下,然后从‘’上下来,在男人包里抓了一下,拿出五张百元大钞,晃了晃,“看好了,没多拿。”说完,穿上宽大的外衣,系住衣服上面的腰带,然后脸上围好纱巾,拉开屋‘门’走了出去。
“妈的,什么事,没睡够还得多补偿钱。”男人含‘混’不清的骂了一声,伸手从‘’头柜去拿烟。他正好看到电话线拔了出来,就自语着“‘插’上吧,省的误事”,然后‘插’了好几下,才把电话线‘插’到了话机的那个小孔上。
一连‘抽’了两支香烟,男人打了个哈欠,再次倒在枕头上,继续睡去。
“叮呤呤”,就在男人半睡半醒时,‘’头柜上固定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妈的,好像刚才就响过。”自语着,男人闭着眼睛,胡‘乱’抓起电话听筒,“喂”了一声。
电话里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所长,你怎么才接电话?出大事了。”
男人正要说话,忽然屋‘门’被敲的“咚咚”作响,同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开‘门’,乔晓光开‘门’。”
不好,怎么办?男人眼神瞟向窗口方向。
“咔吧”一声响动,屋‘门’从外面打开。
酒店服务生完成开‘门’使命,拿着‘门’卡及时走开了。
看到‘门’口这个威严的男人,‘’上男人含糊的叫了声:“曲局。”他话音没落,就见此人身后又出现了一个年轻人,不禁暗道一声“坏了”。
曲刚命令道:“乔晓光,马上穿衣服。”
有两位局领导站在‘门’口,乔晓光只得收起从窗户逃走的念头。再说了,刚才主要是不想被领导逮住,现在既然已经被看到,逃走了也没用。而且他坚信,有曲刚在现场,就是自己想跑也跑不掉,何况楚天齐也在,那个小家伙可是随时都可能‘露’出一手的。
慢吞吞穿着衣服,乔晓光心存侥幸,侥幸那个‘女’人没在现场,否则那就真说不清了,本来就不是能说清楚的事。此时,乔晓光的酒已经吓醒了大半,他不禁纳闷:他们找我干什么?有人举报?忽然,他想起了刚才“铁杆下属”打电话的事,心中暗道:真出大事了?出了什么事?
……
三一八房间。
窗帘已经拉开,‘门’、窗也已通风完毕并再次关上。同时曲刚还对房间进行了安全检查,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楚天齐、曲刚坐在沙发上,他们对面站着穿戴松松垮垮的乔晓光。
此时乔晓光仍然眼珠发红,头发蓬‘乱’,浑身散发着烟酒和其它难闻的味道。
曲刚脸‘色’铁青,沉声道:“说吧,你都干了什么事?”
乔晓光一龇牙:“曲局,我昨晚加班太累,今天睡的有些过头,不过单位工作都安排好了。”
楚天齐问:“加班?加什么班?工作安排谁了?”
“局长。”这是乔晓光第一次正二八经喊对方这个称呼,他深知“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谁让自己上班时间脱岗呢?他尽量陪着笑脸,同时编着瞎话,“昨天夜里,所里举行紧急大疏散演练,我是全程坐阵指挥,一直熬到天亮,身上又困又乏,还出了身臭汗。我拿着别人送的免费洗澡卷,就到这里洗了一澡,不想一下子就睡过头了。我出来的时候,把工作安排给了‘二诸葛’,不,魏教导员。”
“好像魏超群今天没上班吧?刚才似乎看到他在大街上。”说着,楚天齐把头转向曲刚,“在车上也没看清,你看清楚了吗?”
“嗯,好像是。”曲刚机械的点点头。
乔晓光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真是的。平时一天烂事瞎多,再这么一加夜班,大脑缺氧严重,把人还给‘弄’‘混’了。对了,不是老魏,是张山副所长。”
楚天齐面带笑意:“是吗?好像刚才张山是和魏超群一块逛街。”
“是吗?”乔晓光一副疑‘惑’的神情,喃喃自语着,“这个老张,怎么能脱岗呢?可能是有特殊事出来办?肯定是安排其他人顶班了。就是出来的话,你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呀,也不是没有方式。真是的,老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散慢,好多时候眼里没领导,他……”
“放屁。”曲刚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骂道,“乔晓光,你他娘的编瞎话还不忘了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