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天齐语露惊异,胡三道:“楚哥,怎么啦?这回相信了吧?快帮帮我,我快疼死了。”
楚天齐冷哼道:“少他*妈套近乎,你比我大多了,还喊我哥?我告诉你胡三,你这嘴上就跟抹了蜜似的,就是要拿好话哄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眨眼一个瞎话,一转圈一个鬼主意。刚才说是赵六有姐夫,接着又说全家都跑了,现在又说是中介费泡汤了,咋就那么寸呢?说,到底赵六在哪?少拿假话骗我。”
“楚哥,哥唉,我真不知道赵六在哪。我确实是在许源县介绍生意,确实是没拿到中介费。”胡三带着哭腔道,“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本来就是鬼话,我怎么能相信?你想啊,你没拿上钱,被打的人又昏迷了,你这说的又是死无对证呀,和赵六姐夫失踪如出一辙。”楚天齐“嗤笑”着,“你肯定是去会赵六,直接说了不就得了?”
“天地良心,我要是瞎说的话,就让天打五雷轰。”胡三急的直跺脚,看样子要顿足捶胸,只可惜手被绑着,“我真没见赵六,我真没拿上钱。打手也没拿上,到现在他们还在找我说这事呢,烦死了。”
楚天齐“哼”了一声:“不会是打手也失踪了吧,要不就是昏迷不醒?或者再编一个暴病身亡?反正就是死无对证的结局。”
胡三忙说:“不是,不是。打手现在好好的,就在许源县猫着呢。”
“哦,他们具体在哪?叫什么名字?能证明你说的话吗?快说,少给我玩花活。”楚天齐催促道。
“一共四个人,叫二驴子、三牛子、四狗子、五骆驼。他们在……”说到这里,胡三停了下来,疑惑的问,“楚哥,我怎么觉得不对劲,你不会是条子的眼线吧?”
楚天齐骂道:“胡三,你他*妈少转移话题。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我还用在这费劲吗?早把你直接带到局子里了。要是到了那儿的话,你敢不说?”
胡三支吾着:“理倒是这么个理,可我就是……就是觉得你管的太……宽了。”
楚天齐被“气”乐了:“胡三,你怎么现在倒打一耙了?本来是你雇凶杀我在先,现在又编瞎话骗我,而且还反倒诬赖我了。我就是想弄明白,你到底是不是知道赵六的底细,到底有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我不能说,这是我们行内的规矩。”胡三连连摇头,“我得讲职业道德。”
“还他*妈职业道德?分明是想骗老子。”楚天齐停了一下,又说,“本来咱俩也算老乡,我不想太难为你,就想知道赵六的下落,结果你不但不说,还拿假话蒙我。那这样吧,我现在就把你交给警察,就冲你干的这些事,你应该知道结果的。我再想别的辙去找赵六。”说着,楚天齐抓*住胡三衣领,向楼梯口走去。
“楚哥,楚哥,别,别,有话好商量。”胡三连连求饶,也尽量不走。
尽管胡三尽力挣扎,可他这只是徒劳,早被对方拎到了楼梯口处。
胡三继续哀求:“楚哥,楚哥,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好啊,那你说吧。”楚天齐停止了推搡。
胡三缓了缓气,慢悠悠的说:“他们都躲在……楚哥,我怎么觉着这事不靠谱呢?你不会是……”
“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贱骨头。”说着,楚天齐微微哈腰,双手一抓,把胡三扛到肩上,“行了,别跟老子废话,老子不想听,你跟警察编去吧。”说完,沿楼梯向下走去。
“楚哥,楚哥,我说,我说。”胡三看到对方要玩真格的,急的连连求饶。
楚天齐根本不理会胡三,已经下到了一楼,向门口走去。
胡三急道:“他们在……楚哥,咱们去二楼说,别让别人听到,我保证说,保证说。”
楚天齐本已放到屋门上的手,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没动。
明白对方是要自己的保证,胡三赶忙道:“楚哥,我肯定说,就是别说是我透露的,要不我就没法在道上混了。”
“少废话,我说是你透露的有屁用。”说着话,楚天齐扛着胡三,向二楼走去。
再次来到二楼,楚天齐把胡三放到了地上。
胡三叹了口气:“唉,好吧。”说到这里,他习惯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他们四个人不是我直接找的,是一个叫阿彪的人帮着找的。我听说他们四人不在一块,还听说二驴子、三牛子在……”
胡三的声音非常低,侥是楚天齐耳力好,还得离着很近才能听清。
当楚天齐听对方说出那二人藏身之处后,心中一惊:怪不得呢,真他妈够狠的。他冷声道:“胡三,你这编的有点邪乎,怎么听着都不像是真的。”
胡三现在反而冷静了:“楚哥,你也别蒙我了,我看你八成是要向警察举报。只求你别把兄弟我搭进去,就这么一个要求。”
“哦,随你怎么想吧。”楚天齐手指对方,“你小子可别欺骗我,否则要是让我再逮到你,那就没今天这么便宜了。”
“不敢,不敢,楚哥,赶快放开我吧,我身上疼死了。”说着,胡三又“哎哟”了两声。
楚天齐伸出右手,在胡三身上捅了一下。
胡三顿觉身上疼痛消失,长嘘了一口气:“疼死我了。”然后赔笑道,“楚哥,快帮我解开手指头,指头都快断了。”
楚天齐一笑:“胡三,现在还不行,我得让朋友帮我核实一下。”说着,楚天齐轻轻使了一个绊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