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摇首道:“你错了,温斌的结局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他太笨了,笨的简直没法形容,他也太蠢了,蠢得竟然连手下的一个小助理都收拾不了。你知道吗?为了让他在乡里站稳脚跟,为了让他获得可观的政绩,老东西可是两次亲自打电话,或是让领导指示,调整他的分工。可他,唉……烂泥扶不上墙。当然,他失败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投靠的主子太多,也就相当于没有真正的主子。”
“怪不得呢,农业工作困难重重的时候,就交到了我手里,等到出成绩的时候,就给了温斌?原来是你们爷们在做怪呀!”对于这件事,楚天齐倒是第一次听说。
“‘狗二横’能听我使唤,也是拜你所赐。他不但被你殴打,还被你在命*根子上做了手脚,可以说和我同命相连。但他不配和我同起同坐,只能勉强做我跟班的,所以他宣传你的恶劣行径、出面买断冷库冰块都是我的授意。只是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致使每件事都功败垂成。
至于那个董桂英,就更是个小角色了,见钱眼开的村妇而已。她所代表的是被你欺压的老百姓,虽然她没有什么手段,但她表演水平确实不低。正是她的几次上访,让你在县里、乡里,丢尽了脸面,也让好多受蒙蔽的群众认清了你的丑恶嘴脸。”
“你的虾兵蟹将还真不少,可惜都是一些跳梁小丑而已。”楚天齐语带讽刺的说道。
“超哥”没有计较楚天齐话语里的讥讽,而是深有同感的说道:“是啊,尽是不中用的东西,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呀!”
楚天齐“扑哧”一笑:“魏超群,其实从你刚才说的这些话,还有你对事物的敏锐分析看,你的智商和情商都不低,甚至很高,可你没有用到正地。如果你能尽职尽责做好本职工作,再凭你父亲积累的人脉,你的仕途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也说不定会一片光明的。”
“超哥”也笑了:“楚天齐,你是不是有点太托大了。听你的口气,就像你是领导似的。其实,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乡长而已。而且你的这个职位也不是靠你实打实的政绩获得的,只不过是由于你善于溜须拍马、曲迎奉承而已。当然你的自我宣传、鼓吹的作用也不可小窥,现在全县谁不知道有一个楚天齐?谁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市见义勇为先进个人’?谁不知道有一个上了两次省报的副乡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人造的景,都是唬人的,都是虚的。听说你很能打,我是没见过,但人们给你吹嘘的却是神乎其神,我还真是不大相信。今天倒想见识一下。”
看来难免一战,楚天齐开始暗中运气。他哈哈一笑:“我不知道人们怎么看我,也不会去左右人们的想法。我只知道勤勤恳恳干工作,踏踏实实做事情。我再奉劝你一句,现在悬崖勒马,还有改过的机会,否则,你会后悔的。”
“哈哈哈,笑话。”“超哥”狂笑道,“我可以把你的话,理解成你在告饶吗?可惜,已经晚了。因为你把我们伤的太重了,几乎达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我和你的仇恨不共戴天。当然了,如果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并且叫我三声爷爷的话,说不定我会心一软,只要你身上的一个小零件就行。”
楚天齐鼻子哼了一声:“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这个万恶之源。”
“超哥”回了一句:“好言难劝该死鬼。”说完,往后一撤身,对着众壮汉吼道:“弟兄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