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军也做了补充。他主要讲说了当地县乡村各级政府,在应对贫困时的举措,讲了当地政府和人民脱贫致富的决心,讲了大家面对困难时积极乐观的精神,也对当地的发展做了一定的展望。
纵观三人的汇报,曹玉坤的讲说像是记叙文,时间、地点、人物非常鲜活,细节生动、情感真挚。
裴小军的汇报像是说明文,利用了分类、类比、比喻等方式,讲说事实明确,说明事理清晰,中心鲜明突出,兼具了科学性和条理性。
楚天齐的汇报则更像是议论文,但也兼具了记叙和说明的一些特点。运用摆事实、讲道理、辨是非的方式,整个汇报观点明确、论据充分。他的汇报语言精炼,而且论证合理,具有非常严密的逻辑性,深刻揭示了此次调研的特征、本质及规律。
三人的汇报各有侧重,各具特点,都很有内涵,如果把三份汇报合而为一的话,就是一篇不折不扣的调研大作。
只到裴小军声音停歇,常慧敏也没有任何表示,屋子里静了下来。
十秒,
二十秒,
一分钟,
时间过了两分多钟了,常慧敏还是一言不发。
看看两位伙伴,楚天齐说了话:“常司长,这次调研工作历时二十多天,得到了您和当地政府、人民的支持,我们三人去做了一些具体工作。刚才我们把所见、所闻、所想进行了汇报,还请您给予指导。我们会根据您的指示,再做完善、修改和补充。”
常慧敏“哦”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仿佛大梦初醒一般。她看了三人一眼,又咳嗽两声,才说了话:“刚才听了你们的汇报,内容很详尽,说明你们做了一些工作,这很好。会后,把调研报告交给小杨,我再仔细看一下。散会。”说完,常慧敏站起身,直接走出了屋子。
三人面面相觑:这就完了?
……
把报告交给杨秘书后,三人返回了414房间。
探头看了看楼道,关好屋门,曹玉坤坐回了位置:“没人,说吧。”
楚天齐缓缓的说:“我们汇报了半天,自己都快要感动的涕泪横流了,领导竟然只说了百十个字,整个过程都无动于衷、不置可否,这也太奇怪了吧?”
裴小军点点头:“是呀。按说怎么也得对咱们的报告进行简单点评,给出一些意见,指出个别不足,再下达几条指示才对。”
“确实邪性。以往的时候,她总要说一些的,哪怕词不达意,哪怕空洞无物,甚至吹毛求疵。可今天竟然什么都没说,而且对于这次汇报的事也不积极,甚至非常排斥,我可是请示了四次,她才同意的。”曹玉坤也很是不解。
“我记得在六月一日下达任务的时候,她可是给挖了好几个坑的,今天我也做好了挨批的准备。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就跟忘了那些要求似的。她可能忘吗?应该不会吧。那她怎么又什么都不说,就连每次的例行‘批楚行动’都取消了呢?”楚天齐不无担忧,“虽说她今天不置可否,也没有找我的麻烦,但我心里反而不踏实。事出反常必为妖呀。”
“是呀,是呀!”裴、曹二人都连连点头,眉头也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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