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你有点逾越了吧?真田家,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刘十八身后,武田信玄的亲兄弟,武田信廉大声呵斥了一句。
“不!真田家他说了算!昌幸,可以代表我,美浓守备真田昌幸,和真田家所有子孙和家臣意愿。”
见儿子被重臣质疑,真田老帅哥,忙站出来为自己的宝贝儿子——站台接锅!
“哦?”
这下,连刘十八也诧异了,原来真感情,还要加上亲爹的一份?
“嘿嘿!”
真田昌幸一笑,自豪道:
“幸村满了十八岁了!所以,我昨晚慎重考虑之后决定,正式将真田家主之职,将保护美浓地区领地百姓的重责,正式交给源次郎,真田幸村!”
“纳尼?”
众人,闻言齐齐一怔,接着哗然!
这番话,也让刘十八瞠目结舌!
身后,武田家一帮垂暮老臣,也目瞪口呆!
真田昌幸自己,才特么三十多岁,正当壮年吧?你的儿子幸村,也刚刚十八岁,有了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公,今后武田家必定是多事之秋!
你?真田老帅哥,竟敢把肩负一家传承的重担,交给这嘴上无毛的小子?
说不通啊?一般情况下,假如不是一家之主突然战死,是不会冒然将家主传给年幼之人的。
刘十八听到这,却来了极大兴致,若有所思之后眸中闪过寒芒,凝视着真田昌幸轻笑问道:
“嗦嘎!我认可你望子成龙的急迫想法,也应允了幸村一家之主之责!但,我还是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真田昌幸咧嘴一笑,恭敬应诺道:
“哈依!主公明察秋毫,其实理由只有一个:臣这个儿子,从小就奇思妙想不断。
幸村这孩子,坑敌人只是日常罢了!主要的,他更坑爹、坑娘、坑兄弟姐妹……
所以臣慎重考虑决定,还是让他,跟随主公去坑周边的其他大名吧……”
草……
刘十八脑核差点气裂了,暗暗心底大骂一句:
“果然历史记载没错,真田昌幸,乃是曰本有史以来最厚颜无耻,最反复无常,最卑鄙下作,同时也最足智多谋的武将,或者说“智将”!”
内心虽然有点崩溃,但刘十八面上却一如既往的镇定,淡淡笑道:
“还有这样,称赞儿子能干得出奇的爹?我却感觉,好像是在讽刺,我比幸村更坑是吧?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呵呵呵!”
武田家的数万杂牌农兵足轻们闻言,再一次哄堂大笑。
“昌幸,你胆子真大!”
武田家的重臣们,则各自沉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难道?自家就没有这样坑爹的年轻人?
不,肯定也有……要不要也送到主公身边来,让他们组队去坑其他大名?
“还有这样描述的?长了见识。”
李二狗,不知从哪旮旯弄来一大包葵瓜子,便嗑着小米,边挤眉弄眼。
…………………………
“行了!就在这里打住吧!现在,让我们来听一下,真田家坑爹的幸村,有什么要建议?如何?”
广场上,交头接耳声音不断,有失控趋势!
刘十八及时的大手一挥,长袍阔袖极有韵律的迎风一抖,大笑着将议论纷纷的噪杂,终止在眼前阶段。
“哈!”
真田幸村,庄重拜服在地,狠狠叩首后,沉声应诺。
“我!首先对武田家,历次合战的初期战争动员,表示有其他的想法。
吾说一些谏言和其他思路,还请主公,各位家老,大将,重臣们参详斟酌……”
接着,真田幸村潇洒走回高台侧面,庄严坐下之后,朗声开始了武田家在野田城的,首次长篇坑爹演讲——
“咳咳……”
真田幸村做着演说前奏的准备,不知从哪找一小竹筒的水仰头喝完,润润喉头内颠簸的小舌头……
“主公!”
刘十八身后,老司机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挤到刘十八身边,兴致勃勃瞪着幸村的背影叫了一声。
“咋了?不去监督辅兵工匠们,抓紧改装那些新式的铁炮,还有闲工夫来我这消磨?
老东西,你难道不知?军队马上要大规模出阵,将野田城周边的五座城池,一举拿下?
但,武器弹药,手雷等很缺乏啊,全靠你了……”
扭头,刘十八含笑调侃了一句。
令刘十八泪奔的一句话,也在此时出现了,老司机将臭嘴凑合在刘十八耳边,笑眯眯道:
“真田父子这番,能有情真意切,还催人泪下的实诚表白,很蛊惑军队的人心吧?我看——中!”
“嗯?”
刘十八闻言面带诧异,咕哝道:
“你咋听到了?不是刚挤过来么?”
老司机伸手露出五根手指头,接着满脸老树皮泛起诡异,面色可怖狞笑道:
“三百挺!第一批改装的五连发铁炮,外带三万发定装铁炮弹药……
如此代价,换真田父子演个小品,你看值不?听说,他们父子为演好这出舞台剧,练了七八天没合眼咧……”
没等老司机描述完,刘十八额上冷冷的汗珠儿已经渗出,颗颗都比黄豆大……
目中尽是惊怒,刘十八颤声道:
“老司机,额!我,造你娘一百回——也不得嫌。”
老司机肚子都快笑破了,忙压低声道嘶吼道:
“索多,索多!主公快请上座……等俺去找找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