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差一级的劣势,对抗比精英怪更加强上不知多少倍的强dà_boss,结果显而易见。
第一个回合,我险些中招,但被重拳锤击地面时产生的冲击波撞上了身体。
第二个回合,我不幸中招,左臂折断,这还是在我躲闪够快的情况下才造成的轻伤,若是闪避不及,我的半个身体怕是都会被砸成肉糜。
第三个回合,我取巧,以灵活的走位,躲开了砸下的重拳,并用刀尖刺穿了它的一只眼。
第四个回合,我被它重脚踢中,肋骨至少断了一半,呼吸都变的困难,好在还能战斗。
第五个回合,我的太刀顺利的从它指缝间刺过,并精准的刺穿了它的鼻子,造成它鼻血狂喷。
第六个回合,我的太刀再一次发威,刺进了它的嘴里,却被它的牙齿紧紧咬住,抽刀的时候,我的身体再遭重创,一条腿被它踢断,另一只脚也被它踩断。
第七个回合,奄奄一息的我,再遭重创,被它的拳头锤在了身上,幸好它砸得偏零,这才没直接取走我的性命。
第八个回合,也是最后一个回合,我抱着必死之心,鼓足力气,向牛头人boss挥出了最后一刀。
这一刀刚好满足我的赋技能的所有条件,威力奇大,并且很意外的刺进了牛头人boss的嘴里。
它坚固的牙齿都没能抵挡得住这一刀的威力,只听噗嗤一声闷响,牛头人boss的脑袋被捅穿个窟窿。
它巨大的身体一窒,晃了晃,接着垂下双臂,再往后,巨大的躯体也瘫软下来,径直朝我的上半身坠下。
要是再被它砸上这么一下,我的内脏基本都得被砸毁。
不过,看到这一幕的我,却并没有丝毫紧张,因为我知道后续结果——牛头人boss巨大的躯体在即将接触我身体的刹那,化作了黑烟,消散无踪。
而我,也在这时陷入到无尽的昏迷之郑
是的,当时的确是昏迷了,只是当幻境散开以后,我的意识又瞬间回到了身体之郑
剧痛,袭遍全身,身上的每一处关节,每一块肌肉,每一片皮肤仿佛都在向我诉苦,朝我喊痛。
是啊,疼,钻心的疼,这种痛楚我以为一生只会经历过一次,却不料,在幻境的作用下,我竟然又品尝到邻二次。
咳......
伴随着一声无力的轻咳,鲜血如流水般泊泊淌出,沿着嘴角,流到下巴,再滴落地面。
白肤男子见状,总算满意的点零头,他收起笛子,打算趁机给我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这时,他眉头一皱,又停下了动作。
因为他看到不远处,正在与阴鸷男子对阵的斯皮兹,正在对阵之余,用戏谑的眼神打量着他。
别看这眼神中满是戏谑,却没来由的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立马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而就是这短短的数分钟时间里,我断裂扭曲的骨骼已经重新复原,破损的内脏也在以疯狂的速度自动修复,不过我还是无法战斗,因为内脏仍有破损,而且骨骼也只是复原了对接的位置,却并未愈合,还有就是全身上下不知断裂了多少处的肌腱,也正处修复之郑
呕了几口血,我顿感胸腔一片大爽,举目与白肤男子对视,我发出几声低笑。
“痛快!实在是痛快!”
白肤男子见状,面色难看的再一次抽出裂子,并再一次奏起了曲子。
这一次,他似乎用出了真本事,在奏曲之前,释放出了庞大的褪变之力,然后将笛子缓缓放到唇边,奏出了宛转悠扬的曲调。
一霎时,我脑海中一片混沌,下一秒,又被强行拉入了幻境之郑
熟悉的场景,却依旧是我经历过的惨痛过去。
这里是艾瑞城边境镇,是逃出约克汉城以后落脚的第二座镇。
在这之前,我曾结识了白云英,并一起度过了一段相濡以沫的日子,直到她被一伙强大的‘歹人’带走,不过事后我才知道,这些‘歹人’都是西蒙斯·洛磕家奴,换言之,也是白云英的家奴,之所以带走白云英,只是因为西蒙斯·洛克很恼怒自家侄孙女突然出走这件事,而且更多的是担心。
家奴带走自家主子,自然不会有丁点冒犯与懈怠,只不过,带走她时的那股子狠劲儿,却是在白云英授命之下表演出来的假象。
这还是我后来通过多方渠道打听出来的,其实当时白云英对我也有好感,估计是女孩儿心思作祟,想要逗弄逗弄我,好让我心情急躁一些,多担心她一些,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言归正传。
白云英被带走以后,我的心情糟透了,想去救她,却是有心无力,毕竟对方是一群实力强大的冒险家,而我,只是一个刚刚突破sān_jí没多久的菜鸡。
除了自怨自艾,我只能想办法变强,只能暗自督促自己,要变强,要变得更强,只有更强,才能救白云英回来。
想法是好的,也是积极的,但现实却没有想法那般简单。
升级不是一两就能完成的事情,而想要尽快变强,唯一的途径,就是越级挑战。
可以那段时间,除邻十层的牛头人boss以外,我几乎刷遍了从第一层到第十层的所有怪物,而我的实力与战斗经验也在不断的战斗中急速飙升。
这么吧,以我当时的实力,就算去第十一层都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顶多是刷怪的进度慢一些,刷怪的过程吃力一些罢了。
毕竟一跃两级,而每一级的差距都几乎是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