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出神的仰望星空,芭芭拉喃喃道:“我并不想像个泼妇那样,一到晚横来横去,也不想好像女王那样,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我喜欢活泼,喜欢玩耍,可是,当我看到凤凰,看到卡嘉莉的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对你横一点,不然,心里就会......”
“我知道”轻轻握住柔荑,迎着她的目光,我微笑道:“我很花心,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芭芭拉垂下头,喃喃道:“不,不是,是我......”
“只要你还是你,只要你还爱我,我对你的感情,就不会有丝毫改变”深吸口气,我柔声道:“请相信我,这份感情,不会因为任何性格态度的骤变而发生变质,我可以保证,也可以发誓。”
“嗯”芭芭拉轻轻点头:“我相信你。”
话间,猫耳轻转,均匀而缓慢,那是安心的表现。
色渐明。
我与芭芭拉蹑手蹑脚回了家。
大厅里,鼾声如常,细弱蚊鸣,沙发上,蕾米章鱼似的抱住白云英,面带笑容,真无邪,嘴角涎流,宛若溪流,浸湿了白云英一大片睡袍。
再观白云英,睡得更香,虽然嘴角涎水不多,却也如涓涓泉涌,淌了蕾米一头发。
两女皆是萝莉,就是网上传言的从不拉屎的那种可爱物种,而今偶然窥得睡相,方觉触目惊心。
细细思索,才恍然想起,为何每早上醒来,前面的衣服都会湿上一大片。
起初,我还以为是热的,并自动减少衣物,而今方知,俩萝莉一起涎水狂涌,这衣服岂能干爽?
若当真还能保持干爽的话,我则发现了数条可以发家致富的商机——首先是尿不湿,其次是卫生巾。
我甚至可以打出广告:吸水能力极强,给您干爽关爱一整。
这才刚刚阖眼休息不到半个点,就有哇哇轻鸣响起,声音虽,但如今我耳聪目明,即便是附耳的悄悄话也能听得一二,更不要这正大光明的婴儿哭啼之声了。
想来,是弗洛伦丝家的二娃醒了,只是不知是尿醒了,还是饿醒了。
没多大会儿,就听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眯眼一看,就见弗洛伦丝拿着一团东西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被捏在手里那物呈白色,质地若软,伸缩性强。
一观此物,我便明了,二娃是尿醒了。
水声哗哗响起,依旧不大,但入耳之后,却给我一种坐卧不安之感,想来,是这滔滔水声勾起了我的共鸣,于是缓缓起身,蹑手蹑脚朝某个房间走去——排水去了。
排水过后,刚刚出门,恰好与弗洛伦丝打了个照面,弗洛伦丝微怔,随即歉笑道:“把你吵醒了。”
“您多心了”我道:“我只是晚上喝水喝多了而已。”
弗洛伦丝冲我点了下头,又蹑手蹑脚上了楼。
我也跟着蹑手蹑脚回了沙发,刚刚坐下,就听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什么时候回来的?”
循声望去,就见白云英微眯着眼,一副调皮的样子望我。
“我......也忘了。”
吧砸吧砸嘴,白云英继续闭上眼,呼呼酣睡。
虽然她啥也没,但我也能感觉得出,她不信我的话。
起来,白云英与我也是患难与共,那段日子的相处,使得她对我的许多事情都了如指掌,其中也包括我的话方式。
想来,她是猜到了我在谎,只是不愿与我在此事上纠缠。
毕竟,她不是那种爱抓着某件事不放的女孩儿。
这一点,与醋坛子芭芭拉截然相反。
又过去半个点,卡嘉莉揉着惺忪睡眼从房间出来,经过沙发的时候,特意瞅了我眼,幸好我在装睡,而她也不是个心细如针的人,盯着我深深瞅了会儿后,她打着呵气,朝洗手间走去。
卡嘉莉一旦醒来,就意味着距离全体公会成员齐齐醒来的时间不远了。
大概十分钟后,原本只有鼾声的树房,渐渐热闹起来。
大家或拎着行礼,或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大包裹的来到门口,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搬家。
一众人呼呼啦啦赶奔飞艇基地,并由芭芭拉挑选了一艘看起来十分高大上的飞艇当做这次出行的交通工具。
其实飞艇的外观都差不多,唯独不同的是,飞艇外表的标志性图画,芭芭拉选择的那艘飞艇哪里高大上了,不过是多了一只漫画猫脑袋罢了,在外人看来,这副猫脑袋画顶多算是萌零,但对于芭芭拉而言,却倍感亲牵
飞艇缓缓起飞,我则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要不是昨一晚上都陪着芭芭拉靠在大树上看星星唠嗑的话,我一定也会投入到聊的洪流当郑
可惜,唠了一晚上嗑的我依然困得不行,甭唠嗑了,就连美味的早餐也只吃了几口。
芭芭拉与我一样,此时此刻,正趴在柔软的气垫上睡觉,但她胃口比我好啊,我只吃了几口饭,她却吃了足足四碗,还有两盘子鲜美多汁的红烧海鱼。
我真担心她那肚子能否装的进去那么多食物,不过显然,我多虑了。
睡梦之中的芭芭拉甚至还不忘吧砸吧砸嘴,呢喃一声‘白鱼真好吃’。
显然,区区四碗饭,是无法让吃货满足的。
打了个呵气,我继续酝酿睡意,耳畔突然传来呼呼热气,眯眼一看,看到蕾米正在我边上恶作剧,见我醒来,她嗖的一下飞出老远,然后嘿嘿坏笑这盯我看,我这边刚一闭上眼睛,她又嗖的一下窜过来,继续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