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王·巴卡尔当然体会不到这种‘尊贵的享受’,因为他宁愿死,也不愿意给人类,尤其是一群人类当守夜的。加wx公众号:无名书坊,领域书坊看更多精彩小说

这不符合他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气质,也不符合他龙族之主的身份。

当然,如果真想让暴龙王·巴卡尔当守夜龙,也未尝一定做不到。

毕竟,连‘兽人永不为奴,除非包吃包住’这种说法都能出来,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人类之所以做不到这种事情,主要是因为付出的价值与能让暴龙王·巴卡尔充当守夜龙的价值不符。

信不信,倘若有谁拿出一大堆黑色噩梦,充当让暴龙王·巴卡尔守夜的代价的话,暴龙王一定会一定会一指头把那人弹死。

别闹,人类的身份可是连和暴龙王·巴卡尔谈判的资格也没有。

咱们换一个说法,倘若我拿了一堆黑色噩梦找到巴卡尔,要求他作为守夜龙,为我和我的家人们守一次夜的话,相信暴龙王·巴卡尔一定会很不爽的答应这个要求。

毕竟我是妖精,而妖精在暴龙王心目当中占据了极高的位置也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每每想到那一场短暂且惊艳的交手,尤其是妖精长老看起来轻描淡写的一击,虽然点到为止,没有真正伤害到他,但那一瞬间的惊艳,却给巴卡尔年轻的心灵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严重创伤。

据邪龙·斯皮兹说,时至今日,巴卡尔还时不时惊呼着从噩梦中惊醒,然后一头冷汗的茫然四顾,直到确认这只是一场梦,当年交手的妖精长老,早已失踪了数亿年之久,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端起酒杯,疲惫的小酌一口,既平静惊恐的内心,又惆怅于劲敌的逝去。

反正不管是死是生,那些强悍到没有朋友的强者,都不见了踪影。

哎,就当做是死了吧,也能少一些牵挂。

当讲到这里时,邪龙·斯皮兹喟然一叹:“陛下他还真是重情重义又温柔,每次回想起他老人家那惆怅的眼神,我都会心酸,难过。”

“我咋觉得暴龙王陛下有点挨揍没够的意思呢?”

随便嘟囔了一句之后,才发觉失言,用余光瞄了斯皮兹一眼,发现这货面色不对,立马改口道:“我猜暴龙王陛下是遗憾于不能再和诸多强者战斗,不能再体会到那种令他绝望的强大,也更难再找回当年那种催促他不断变强的绝望情绪,正因为无法继续变强了,所以他才惆怅。”

邪龙·斯皮兹面色稍缓,微微点头,赞同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陛下他老人家的确很久没再变得更强,想必也与没有任何对手能给他带去绝望有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望向我,认真道:“如果是你,应该能再一次给陛下带去那种感觉吧!”

“哈?”我一脸懵然,半晌才道:“别瞎说,这种玩笑不好笑。”

“没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他举起爪子,指了指自己的龙眼:“不信你看我认真严肃的眼神!”

“去去去”我摆摆手,嫌弃道:“就你那眼睛,统一体色白了吧唧的,认识的知道你是天生如此,不认识的还以为你患上了某种眼科疾病。”

“所以说,就你那白了吧唧的瞳孔,无论是挤眉弄眼,又或者飞眼儿媚眼儿,我基本是分不清楚的,更不要说看眼识真假了。”

邪龙·斯皮兹半米多厚的大嘴唇抖个不停,一看就知道他很激动,也很生气,大概若不是我和他是朋友关系的话,他极有可能会把我丢嘴里嚼吧嚼吧当夜宵吃了。

幸好我俩是朋友,嘿嘿。

深夜睡不着,从帐篷了爬了出来,一翻身,躺倒在草地上,仰望夜空,数星星。

可能有人好奇了,为啥我是爬出帐篷,而不是走出帐篷,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

实话告诉你们吧,什么秘密也没有。

我只是懒得站起来。

身为一个向往咸鱼生活的冒险家,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能爬着绝不站起来,就是这么耿直!

躺在草地上的我,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草香,望着墨蓝色的天空,数着点点繁星,突然,心头冒出两种情绪,一种是久别重逢的慵懒,一种是偶尔就会冒出来的无聊。

“啊好无聊啊~~~”

发出一阵颤音之后,我发现周围除了鼾声,并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于是又手脚并用爬出几米,来到邪龙·斯皮兹跟前。

“喂!”我低声冲他喊了一嗓子,然而斯皮兹依旧蜷缩一团,胸腹间规则且平稳的起伏。

嘿,睡得挺香。

我一咧嘴,坏心眼跃然脑中,随手把小蕾米鼓捣鼻毛的那根棍子捡起来,对着斯皮兹的咯吱窝捅了过去。

我以为巨龙没有痒痒肉,又或者痒痒肉并不明显,结果我错了,巨龙非但有痒痒肉,而且一旦遭遇痒之类的感觉,会有相当大的反应。

瞳孔里,一只巨型大爪子凭空落下,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手脚并用,慌不择路的就地滚跑。

啪的一声,像极了打蚊子的声音,但要放大数倍不止。

我被拍击产生的气流冲的滚了两个跟头,带着一身草屑,心有余悸的从地上爬起,眼眶狂抖,手脚发软,心中后怕不已:“喵了个咪的,恶作剧一次,差点被拍成肉饼,惹不起,惹不起,溜了。”

受了一次严重惊吓,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很快睡着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怪癖?

第二


状态提示:第2573章 恶作剧--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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