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看起来感到心悸的符文竟然从你的左臂飞出来了?”大太刀惊讶道:“该不会是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了吧?”
“应该不会......吧”我迟疑着回答道。
讲真,我对这事儿一点信心都没有,虽说一直以来我坚信手臂上的符文只要被东西遮住,同时我不处于极怒状态,它就不会被激活。
但现在这情况完全处于我的意料之外啊!
符文浮空,这的确是左臂动神秘力量的征兆,但往往生征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异样感,这种异样感无法用语言表达,却是真实存在的。
而此刻,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是它爆的前兆改变了?还是它只是出来摄取空间里弥漫的金色光粒?
两种可能,我更期望是后者。
我小心翼翼的盘膝坐地,不敢再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我就是颗随时可能会爆的......毁灭性武器,一旦左臂的力量炸裂开来,这个空间怕是将不复存在。
不,可能不止这个空间,就连旁边的地精小队所在的空间,乃至于结界外的精灵之森都会受到波及。
每次回想起它爆之后的恐怖场景,我都会感觉到心悸。
大太刀问我道:“你不打算离开这里吗?你那个左臂里蕴藏的力量可是连我都无法琢磨透啊,一旦爆了,恐怕妖精族当真就成了传说中的种族了,嗯,也不完全哈,最后可能还会剩下一只妖精族的小萝莉在,估计也就只剩下她这一只纯血种的了,想想都感觉悲哀。”
我苦笑一下,低头问它:“你不怕自己也被我毁灭掉吗?”
“不怕啊”大太刀道:“你那股力量虽然可怕,但能否将我真正毁灭殆尽这个还不好说,就算能够将我彻底毁灭掉,那有如何呢,我从一开始被锻造出来就已经做好了被毁灭掉的准备,只是偶尔,每当我想到若是能再多看看这个世界的美景或是新奇事物的时候,就又会舍不得死掉了。”
“这还真是难以抉择的选项啊。”
“是啊”大太刀道:“不过,我觉得咱们俩暂时还不适合聊这么沉重的话题,你手臂上的符文虽然都浮空起来了,但并不意味着它们就一定会爆,我看它们现在的状态倒是稳定得很,而且,有些符文在摄取足够的光粒之后,就自动飘回到你的护手里面了,所以我猜啊,你的这些符文可能只是单纯的想出来摄取一下光粒,并没有任何爆的倾向。”
低头看了看手臂上浮空的符文,数量的确比刚刚少了许多,我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或许你说得对,它们的确是想出来摄取光粒的。”
“我说,臭小子”大太刀道:“从一开始知道你手臂上有问题的时候,我就想要和你说这句话了。”
“什么话?”
“你总是这么遮着掩着,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它道:“何不把护手撤掉,让它多见见阳光,多瞧瞧这美丽的风景与光彩,多感受感受什么叫做美女的窈窕......”
“打住!越说越离谱了啊!”
大太刀完全不惧我的严词厉色,依旧叽哩哇啦个不停。
身为主人,拥有这样一把不懂规矩,不服命令的大太刀,实在是很让人头疼。
就在我和大太刀吵嘴的时候,猛然间,天空中散漫的光芒收敛,瞬间,整个空间都暗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我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身边,现无数的光粒也在同时消失不见,而我手臂上的符文也已经不见了踪影,估计是飞回到手臂上了吧。
站起身,朝着妖精族长那边望去,只见妖精族长手握权杖,全身散着神圣的白色光芒,苍白的头和华美的衣襟无风而动,瞬间将她的神圣威严衬托起来。
这一刻,她尽显女皇本色。
这一幕如此熟悉,却一时懵住,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大太刀在一旁提醒道:“墓室里的雕画。”
哦,对了,墓室的雕画上,奥菲利亚女皇也是如此模样。
仪式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方才结束,结束时,妖精族长转头望了我一眼,冲我微笑点头,我也下意识的冲她点了点头。
之后我又回到房间里,想要试着小憩一下,却觉根本无法入眠,摸出怀表瞅了眼,已经凌晨五点了,既然睡不着,索性也就不睡了。
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妖精族长盘膝坐在高台上,细细擦拭着手中的月光权杖。
我走过去,和她打招呼道:“族长奶奶,早安。”
妖精族长缓缓起身,手握权杖,冲我点头道:“早安,这一宿,你都没有睡觉吧?”
“是啊,没睡”我抻了个懒腰,道:“不过没关系,我已经不困了。”
“不困了就好”族长道:“来,我们吃些早餐,然后我再给你讲讲这根权杖的故事。”
摸了摸肚子,的确有些饿了,于是随着妖精族长去了食堂。
进入食堂时,我觉气氛有些不对,那些原本坐着的妖精族人在见到我之后立马站了起来,并满脸激动地冲我行礼,我则一脸懵逼的冲他们还礼。
于是乎,食堂里,很快就变成了没完没了的互相行礼的场景。
这一通还礼当真是叫我的老腰酸痛到不要不要的,以至于还礼完毕,我甚至没有办法直起腰坐下吃早餐。
幸好身边几个妖精族人帮忙,我方才被强行把腰支起,并稳稳坐到了椅子上。
用餐的时候,我一边揉腰,一边问妖精族长道:“族长奶奶,您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