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新兵战力太差,损失太大,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士卒们休整的也差不多了,必须尽快动手。”白建建议道。
天黑下来后,城卫军终于休战,白镇立即举行了一场会议。
“怎么打?”刘风问道。
“夜袭!”白建的回答很简洁。他算是传承了许多军略,但和祖辈相比,还算得上是“新兵”,一直摸索着实践。
“有胜算吗?”刘风问。
“2000对5000,就算是正面作战,属下也有信心败敌,何况出其不意的夜袭,之所以如此,只是不想伤亡太大,毕竟是好不容易练出来的兵。”白建道。
“那就完善计划,准备行动!”刘风下了决心,又叮嘱道,“注意防备敌人骑兵!”
“镇长放心,骑兵的营寨是与敌人大营分开的,一时也过不来,就算来了,到时混战在一起,也没有太多他们发挥的地方。”白建已经考虑周全,“而且没有了这支骑兵,我们面对的敌人又少了一些。”
士兵的死亡,影响的不仅仅是军队战力,对领地的发展影响更大。士兵死亡过多对人口的发展不利,重新招募更是减少了劳动力,影响生产。当年白起一口气坑杀数百万赵国军队,直接导致一个可以与秦国抗衡的大国一蹶不振,空有名将而无法施展才能。
黎明之前,是人睡眠最好的时间,但同时也是守卫最为困乏的一段时间。白镇的2000出征士卒,早已做好准备,集结在城门下整装待发。随着刘风一声令下,城门缓缓打开,白建带着人向着敌营悄然而去。
白镇的探子早就侦知了一切,城卫军过于轻敌,隔着五里就敢安营扎寨,不但营地无险可守,而且还是个简易营寨。整个大营黑乎乎的,静悄悄一片,守寨的士卒已经有人打鼾了,其间偶尔能听见伤员的痛苦呻吟声。
摸到寨门前,依旧没有人发现敌袭。白建一挥手,几个精干的士卒摸上前去,将那些打鼾的、打盹的直接送入永眠,然后打开营寨大门。
没有口号,一切都悄悄地进行着。2000进了营寨,分作三队,杀向士兵休息的营帐。
“啊!”一声惨叫,终于有人发现不对,临死前提醒自己的同袍。这一声惨呼,如同震雷,惊醒了沉睡中的城卫军。各个营帐中开始响起窸窸窣窣的金戈声音,有人已经意识到不妙,准备迎敌了。
然而这时已经晚了,负责纵火的士卒已经得手,火势已起,许多人被生生阻在营帐出不来。负责杀戮的士卒对上那些刚刚醒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城卫军,大肆屠戮;弓箭手们占据有利地形,看到哪里集聚的人多,一阵箭雨就撒了上去。
半个小时过去,天色有些微明,城卫军的统领只集结了不到千人的队伍,看着散乱的士卒大怒不已,和雪山寨的三寨主一样,下令杀死敢于冲击里面军阵的乱兵。一通忙活后,好容易整理好一支队伍,准备前去迎敌时,白建已经带人杀了过来。
前营的乱兵已不足为惧,白建迅速集结人马,杀向中军统领处。双方相遇,不待城卫军统领有任何反应,白建已一马当先冲入敌阵,直接撕开一个缺口,白镇的军队迅速杀了进来。一时间,刚刚整顿好的城卫军又乱了起来。
白建一直冲杀,直接杀向大统领处,一路上所向披靡,一刀斩了个1阶武将,2阶的大统领见势不妙,乱里看见白建一直向自己杀来,顿时变了脸色,心下一琢磨,开始后退。
“敌首已逃,投降不杀!”白建看到对方想撤,那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立即大吼。
城卫军一看自己的统帅要跑,士气大跌,也顾不上迎敌了。有人直接投降,也有人转身就跑,城卫军的阻击就这样在短短的时间里形成溃逃。
半个小时,无人阻止的骑兵营已经在骑兵统领的带领下赶来,可面对的却是溃逃的士兵,根本无力阻止。混乱的局势使他有力无处使,就连骑兵阵势都被乱兵冲散。
白建自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跟在败兵后面冲入骑兵方阵,几个大招一放,骑兵统领连带周围十数人都被斩下马来,剩余的骑兵一下子就懵了,甚至有些人已经下马,跟着溃兵逃亡起来。
城卫军统帅也没有逃掉,被白建追上斩杀,连投降的机会也没给他。
天色大亮,得知统帅死讯,还在抵抗的城卫军各部再也坚持不下去,不是逃走就是投降,刘风立即带人前去支援,接受城卫军的“馈赠”。
“弟兄们,山外还有数千城卫军,怎么办?”战火停息,看到有后援接应,白建大声吼道。
“杀光他们!”集结起来的士卒们也是大吼。
“好,出发!”于是夜袭军团再一次上路。
将善后的事宜交给白镇的众位文职,刘风跟着上路。路上他问道:“很快就能到达敌军大营,到时候还能战吗?”
“若是我所料不错,等我们到达时,见到的会是一座空寨。”白建疲惫的脸上露出笑容。
刘风也笑了。是的他早就做好准备,否则也不会轻易前来。
果然,等到达城卫军慢吞吞在鳌山镇外的大营时,只接收了一座空了的军寨,里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就在刘风走进被城卫军遗弃的大营时,自城镇升级后一直没有动静的系统提示终于响起。
“大型城镇了!”刘风兴奋中带着感慨,这些天,他累坏了,连下线休息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