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以后见着了就远了走,就是这样还被打了几回,这样齐家惶恐的不得了,也没找到原因,倒是大隋氏想着这件事情可能是与清漪有关,但是也抓不到证据,只是一种直觉。
所以在心里也是很恨上清漪了,觉着清漪就是个小狐媚子,如果要是嫁进了自己家里,还不知道惹出了什么样的祸端呢,所以这大隋氏儿子的亲事就是自己的一块心病了。
后来快速的在五品官的那些人家里,给自己儿子寻到了一个还算是凑合的婚事,只是合了八字,还没有完全定下来,双方只是先交换了信物,还要等着官媒最后上门提亲正是交换婚书才算完事,不过即使是这样后来齐州木出去就不挨揍了,大隋氏更加确定就是清漪在捣乱。
后来大隋氏将自己的顾虑和隋氏说了,隋氏和齐承绥后知后觉的也感觉不对了,虽然很气愤,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就更是安分了。
前前后后的不过是一两个月的时间,这齐家后来出门都不敢说伊正廷一家是自己的亲戚了,才没有在发生黑衣人的事件,果然到了年底齐承绥的正四品官也没了,回家荣养了。
这一家子只有齐长江是从五品官了,还努力维护这官员的体面,日子更为拮据,后来齐长江顶不过生活的压力,主动请辞去了一个小县城做了县令搬出了齐家。
齐长江走马上任带着自己的妻儿子女一块走了,大隋氏心中更是难受了,在京都的生活多好,偏要去一个小镇上,大儿子的婚事也吹了,对方家里本来看着是正四品官员家里长子嫡孙的身份才同意的,但是现在正四品也没了,从五品也成了七品的县令了,当然不可能同意了。
所以大隋氏忙活了很久的事情就这样吹了,在这小县城里心里也是不舒服的,由俭入奢易,算是大户人家的生活过惯了,来到了小城里吃穿住用的不可能和京都比了,几番不得志之后,大隋氏还大病了一场,差点就把自己给交代了,后来养了好几年才养好。
紧跟着齐长海一家也用银子打通了关系去了外地陕北一代做了一个小县令,京都只有齐承绥和隋氏了,日子过的也很不容易,不过在也不敢找清漪一家的麻烦了,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靖国公府的管家和管事嬷嬷进了府里,被请进了乐福苑,顾云烟也听了下人来报说是自己的姨母已经派人过来了,就在厅里等着,很快伊正廷和清漪还有伊英博就回来了。
齐成将刚才管家姜正呈上来的礼单递给了顾云烟,顾云烟说:“姜管家辛苦了,来人请管家上座上茶。”
姜管家忙说:“大姑奶奶这可是使不得的,小人回去会被老太太责罚的。”
顾云烟笑笑说:“不妨事的,姜管家无需多礼,今个就是姜管家代替姨母来看我的,怎么当不得坐一会子喝点好茶?”
不过不论顾云烟怎么说,这个姜管家和管事嬷嬷都紧守着礼数,这让清漪不得不另眼相看,这高门大户的确有可取之处,就连一个奴才都知道尊卑上下,那以前的那些上门来闹的亲戚这是连人家一个脚趾甲都不如了。
姜管家让下人们将礼物全部卸下,之后递出来一个帖子,说是三日之后去靖国公府和老太太相聚,之后就走了。
顾云烟给了很大额的赏银都没收,一直到他们都走了顾云烟才回过神来,看着厅里的堆得满满的礼物,真是什么都有,最珍贵的是顾云烟母亲曾经用过的东西。
顾云烟看着这些熟悉的东西泪如雨下,想起了自己的娘亲,还有娘亲没出阁的时候的首饰,虽然人已去,但是难得姨母还能将东西保存的这么好。
伊正廷看着娘子哭的伤心也是好一阵的安慰,才让顾云烟的情绪稳定下来,伊正廷很能理解顾云烟的感觉,自己的亲娘的东西很珍贵,或者说在每个孩儿的心里,这亲娘就是无可取代的。
亲娘的东西也都是珍贵的,所以清漪和伊英博看着娘亲这么难过,父亲在一边劝着,这对兄妹就退了出来,因为此时的顾云烟也听不进去两个孩子说的话,还是让父亲出面是最好的。
出来之后伊英博说:“妹妹,你说这亲戚的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哥哥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一天就像是在看戏一样的。”
清漪说:“是啊,人心不足这种病是治不好的,世人皆有贪心,只不过就是表现在哪一个方面而已,也许是咱们家哪辈子和他们纠结成这样的缘分也说不定,弄得我们家就好像是竟和这种烂人打交道了。”
伊英博说:“是啊,咱们这点也太背了一些不是?”
清漪说:“哥哥,所有好的事情都是一点点的积累的,就好像之前我们一家在伊府的时候运气是最低的,一直到后来我们搬出来和他们彻底斩断关系,之后才渐渐的好了起来,再到我们的父亲高中,一家人来到了京都,这一步步的都是在慢慢的恢复这样的好运,这可能就是老一辈人说的富贵贫穷终有命,时来运转带福来吧。”
伊英博点点头说:“嗯,我记得之前族长太爷爷就说过我们家好不容易好起来了,这运气也不可能一步登天的,如果看咱们家现在的一些事情,可能就是这个意思了。”
清漪也有些惆怅的说:“是啊,就好比我们家之前的运气就是一个坑,虽然我们一家历尽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爬到了地面上,但是还是要将这个坑给填满,也就是我们一家的打的地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