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南海之中有一小岛,也不过是一片天地,够你折腾了。”

听到这,柴蕹笑了,“大龙头,你这也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那放在我卓门分舵里的那个坛子,你怎么说?这酒楼赌坊,你这么说?这些年,我也退过,我也让过。结果呢?”韩清漪平静的。

“你退你让?别忘了,你的势力是谁给的?没有我们柴家,你卓暄凰能有今天?”柴蕹有些愤怒。

“所以,你就联络紫宸?也对,叱吒风云,龙飞九天,鹰飞九霄。你们男人都想着这些。紫宸是先帝最疼爱的皇子,你是曾经卓门呼声最高的少主。”韩清漪点头,“也是,要让你们安心的俯首帖耳听命别人也不太现实。但是龙飞九天,必有亢龙有悔,鹰飞九霄,未必高不胜寒!”

柴蕹冷笑,“这些不用你来操心。”

“我一点也不操心,我这次来只是告诉你。鸟尽弓藏,兔死狗烹。”韩清漪正色的,“我开的是一言堂,我做的是霸王生意,我不管你是想一飞冲天还是忍辱偷生。我没有时间跟你先礼后兵,也不打算跟你废话。我画的道,你可以不走,不管你有多威风神气,且看我如何让你灰飞烟灭。”

“那就试试,”柴蕹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都说你卓暄凰重情重义,没想到确实如此的天性薄凉。幸好那萧瑟做了我柴家的女婿,要不然……”柴蕹摇头,盯着韩清漪的眼睛。在卓门,韩清漪喜欢萧瑟是公开的秘密。

“三次,我容你柴家三次,就是因为萧瑟当年的恩义。诺榆城的生意,我几乎拱手相让,柴蕊手中的紫玉龙王令,还有这次你对洛寒风下手。不过,事不过三,我没兴趣保你柴家千年不灭。”韩清漪径自出门,从柴蕹身边走过的时候,“卧榻之侧那容他人酣眠,这是你家老头交给我的。”

柴蕹背对着韩清漪随手打了个响指,“你以为你出的去?”

两侧的劲装男子纷纷把韩清漪三人围住,柴蕹回头展开手中折纸扇,“大龙头太看轻我了?”

“一脑门的包啊。”卫子息笑道。

“你还有心情说玩笑?”洛寒风从新带好人皮面具,“跟过去看看,不知道老大这会得疯成什么样子。”

方子衿冷笑,“你们知道老大能发疯,你们还敢这样的玩?到底把她必成什么样子你们才甘心?”

“十五,你应该知道,现在老大打算丢下咱们。”洛寒风正色的说道。“她放下这些兄弟,放下这万里江湖,去了那个如同囚笼的宫廷……”

方子衿忽然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了洛寒风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响起,连方子衿自己都愣住了。

卫子息抓住方子衿的手,“十五,干什么呀?”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老大丢下我们?”方子衿盯着洛寒风。

“不是么?现在老大不就是丢下了我们,洗洗干净,跑到那个后宫做个白嫩嫩的待宰羔羊。凭什么那个雨宸可以独占老大的注意,凭什么他雨宸就可以风光无限,凭什么……”洛寒风一脸的怨妇状。

方子衿气极而笑,“行,你可真行。一般女人都没你这样的。”

卫子息一脸的诧异,“十四,你真的这么想?”

洛寒风点头,“这江山是我们打下来的,和拓跋的盟约是我们签订的,那个雨宸除了姓厉,他还有什么?”

卫子息摇头,这洛寒风怎么比他还像个老幺。絮絮叨叨,磨磨唧唧,外带还愤世嫉俗的争宠。说是替老大不平,但是怎么看都像是,吃了雨宸的醋,不满意老大忽视了他。

方子衿问道,“和着,这都是你整出来的?你装着不成,装着扶不起来,老大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最后你还非得老大自己过来给你收拾残局?”

洛寒风指指脑袋,“我这里没有问题,只不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卓暄凰只有在这个江湖她才是扶摇而上九万里的鹏,她做不了宫中的金丝雀。”

“老大的人生用不用你给她选择?你知道怎么样她才最快乐?”方子衿冷静了下来,回头问卫子息,“十七,你们都是这么想的?逼着老大回来,逼着她重新站在这个风口浪尖?”

“我没有,”卫子息摇头,“好不容易安静了两天,谁想再去过那种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卓门的势力是大,可是无数双眼睛盯着呢。想着我们败亡的人有的是,老大的性子性子又是绝对的所有事情一肩担。你看看,老八,十六他们,说隐退,说金盆洗手,老大说什么了?照样是把所有的恩仇接了过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绝对不会去找她们帮忙。”

“可不是,无论说什么,这次是老大给你出头的最后一次。以后不管老大想怎么样,你的事情你自己解决。”再抬头间,方子衿的眉目间换成了一种狠绝,“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了?”

卫子息捂着方子衿的嘴,“干嘛说这种狠话?十四这还不是想不通么?想通了就好了。”

洛寒风低头不语,忽然说道,“我以为我懂得,我以为我了解。我想着,老大的人生就该如此。纵马狂歌,今生逍遥,或者,登台拜将,一统天下。不管是怎样的,都不会是在那寂寞的深宫,消磨着青春。”

“可是,那个是她深爱的人。你见过的,为了那个男人,她夙夜废懈,周详部署,谋而后动。为了那个男人,她收敛羽翼,她可以磨平爪牙,放弃无双的权柄。为了他,老大什么都可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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