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瞎扯,我觉得可能是凑巧,一小块陨石飞进那么大一个洞里,虽然机率低,但还是有可能的!”
温菁白了洪开元一眼,笑吟吟地接口道。
闻言,我假装开始沉思。
却见温菁一脸呆萌地道:”祁宇,你小时候是不是胆子特大,还特顽皮啊,山洞你都敢进?!“
我干笑一声,讪讪道:”顽不顽皮我已经记不清了,但小时候挨揍的事情倒还记得不少!“
洪开元一听,就哈哈大笑起来:”妹子,你以为老祁那‘苍耳’的雅号是咋来的?“
二人这么一说,给温菁也逗乐了,她掩口而笑,却并不说话。
这时,米粉已经端上来了,一同上来的还有五笼小笼包。
三个人一大早就出来了,此刻肚中空空如也,于是就都放开了肚皮大吃起来。
洪开元就更甚了,他的吃相最为不雅,如风卷残云一般,除了一碗米粉,五笼包子他一个人干掉四笼!
吃饱喝足后,我见戏已经唱完,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就起身买单,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离开了早餐店,丝毫也没在意周围的人。
又在镇子的街道上逛了一圈,所需的东西也卖齐了,三个人直接就回了家。
中饭后,我正陪着温菁和洪开元在门前的晒谷坪上闲扯。
这时,就见村里的满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见我在就问:”小宇,你爸呢?“
见她神色慌张,好像是什么急事,就连忙冲屋里喊:”爸,满婶找您有事!“
接着就问她:”满婶,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不得了了,你大堂叔在共工岩出事了!“满婶一脸的恐慌,”你还是和你爸赶紧去看看吧!我还得去找别人帮忙,现在村里没几个人在家!“说罢就不再理会我们,径自又匆忙去了!
我一听,忽然就觉得不妙,连忙就站起身来,转身就准备前往共工岩。
”小宇,怎么了,你满婶呢?“父亲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只得转过身,朝父亲道:”她说大叔出事了,在共工岩,我们得赶紧去看看!“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父亲性子比我还急,直接就越过了我,朝村后赶去。
见状,我看了温菁和洪开元一眼,三个人也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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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岩。
等我们赶到时,那里已经围了好几个人,不过都是中老年人。
拨开人群,我就看到大堂叔躺在水渠边,旁边坐着堂婶,正在嚎啕大哭。
父亲连忙走了过去,一看,脸色立刻就变得铁青,回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见状,我的心猛然一沉,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几乎就懵了!
直到温菁不停地扯我,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不知道为何,听到满婶说堂叔在共工岩出事的时候,我就在心里认为,这绝对不是意外!!
剧烈的刺激之后,我随即就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心道,既然人都没了,伤心也于事无补,不如赶紧找出原因!
稍稍一定神,我也默默地走到了堂叔的遗体旁,蹲了下来。本想安慰一下堂婶,但一时间有些哽咽,竟然没发出声来。
强忍着悲痛,我就问堂婶是怎么一回事。
大概是见我到了,堂婶总算停止了大哭。
在家里,我父亲是整个家族中长子,而我又是父亲的大儿子,所以,在我这一辈,我就是家里的老大。而且,又因为我多上了几年学,在家里地位算是比较尊崇,老一辈对我也都是很另眼相待,虽然这让我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法去改变什么。
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堂婶才止住了嚎啕。
听她抽抽噎噎地说完,我总算明白了一个大概。
原来,堂叔和堂婶由于要给水田的水稻施肥,就吃了早中饭,二人早早就到了田边。他们的责任田就在共工岩前面那条水渠的下方,与共工岩洞口的直线距离不足二十米。
就在他们施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共工岩前的水渠边来了四个人,他们当时就在水渠边休息聊天。一开始,堂叔他们并未留意,直到那四人中有人将吃完后的空饼干袋子往田里扔的时候,这才引起了堂叔的不满。
农村人最恨有人将那种不能降解的人造物扔进水田,见那些人这么做,堂叔就说了他们几句。
堂婶立刻就劝住自己的老公,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时那四个人也没回应,所以也没出现什么冲突。
恰在此时,肥料快用完了而水田还有很多地方撒不到,于是,堂叔就让堂婶回去再取一点过来。堂婶也没多想,又见那四个人并未和堂叔起冲突,叮嘱了堂叔几句后,她就连忙赶回了家。
但等她再次返回,却发现堂叔斜躺在水渠的护坡上,人早已没了气息,而先前在这里休息的四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我连忙问她,有没有看清那四个人的形貌,堂婶摇摇头说她根本就没注意这个!
无奈之下,我就看向了堂叔的遗体,他脸色呈青紫色,脖子上有一道乌青的印子!
随即,我就冲一旁的洪开元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仔细检查一下。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