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直来直去的冷言冷语一场的直接,唐淼顿觉尴尬,难怪凌妈总是没有朋友了,这种事情,能算计的这么清清楚楚么?

怎么说凌菲都是自己的人,唐淼只能无奈的冲君非白笑了笑,君非白淡淡道,“刚才是我说的有些过了,唐淼你见谅。”

“没事扯这些干什么,怪是让人陌生的。”唐淼扮作吃惊的模样去拽姬若离的手,“阿离,你看,这人被关在这里都傻了。”

“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

姬若离笑着在唐淼的头顶敲了一下,冲裴济看了过去,“不是传来消息说你们遇到伏击了么,怎么你们也……”

“世子爷,我们并没有遇到伏击,是一个姑娘引我们来这里的,主子还特意让人守在外头后者,说是太阳落山后,还没有出来,就让他们先回容府找司墨商……”

裴济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是,世子爷、少尊主,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阴浔指了指裴济身后的君非白,“何止我们在这儿,你家主子要找的人也在这儿。”

裴济依言转过身,果真就看到了君非白的身影,在他视线没有转移到君非白脚踝处之前,唐淼先一步站到了裴济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还是先说说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吧。”

凌菲冷眼看着唐淼的举动,明摆着的事实,这么拦着有什么意思么,不就是少一个人看见么?

“早知道有人会找来,我们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来这里,真是浪费时间。”

凌菲哼出了声儿,不知故意还是有意,唐淼觉得她是故意说给君非白听的。

“凌妈!”唐淼害怕她没有出去之前,先被凌菲弄得尴尬死,她几步走到凌菲的跟前,瞪了她一眼,将她拉到自己的跟前,转身冲君非白笑了笑。

君非白和善的冲她摇了摇头,“按照裴济说的,上面应该有人,你们来的时候,有看见么?”

姬若离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倒是有一股十分浓烈的血腥气,容家来报说是浅浅遇到了伏击,我以为那血腥气,是之前打斗的时候留下的,派人去探查,也说掺杂了容家和黑衣人的尸体,所以并没有仔细去看,现在想来,倒是有些问题了。”

“我来的时候曾经勘察过周围,那些黑衣人的衣着并不算完整,好些都是十分凌乱的,我挑了一两个来看,黑色夜行服里都是容家下人的衣服,实际上都是容家那些随从的尸体。”

阴浔一面补充,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如果是按照刚才那小哥的说法,容浅是跟着人进来的,那么,遇到伏击的人,不是容浅,而是守在外面的容家所有下人,可对方伏击了容家下人,还制造了这么一出假象出来,为的是什么?”

按照容浅的吩咐,那些人最早应该在傍晚时候才会回到容府去报信儿,可姬若离他们确实在午膳前已经得到消息了,消息清楚的说是容浅遇到了伏击,这显然和事实的真相有所出入。

来人是故意用容浅遇到伏击的消息来引姬若离前来一查究竟的,所以,容浅似乎成了饵,钓姬若离的饵,还是或者,是招来阴浔和唐淼的饵?

那藏在暗中的人究竟对他们有几分的了解谁都不知道,但不管那个人算计到了哪一步,现在先回来,对方的目的似乎绝没有看上去的那样简单,甚至绝不可能是且熙一个人可以办到的,她的身后一定还有人。

君非白、姬若离和阴浔几人的视线在空中有几番的碰撞,几人用眼神交流片刻后,脸上都不太好看。

唐淼见三人的眉形第一次出奇的相似,她看了一眼裴济,用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眼神交流,“裴济,你刚刚从上面掉下来,你主子呢,还在上面?”

“家主,家主说着水牢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迷阵,之前属下走错了一步,连累家主和属下一起跌入了一个迷阵中。”

裴济怯怯的超君非白的嘴角看去,原本就抿着的唇似乎因为他的话而往下弯了一些,甚至还带着些寒气,他立刻又道,“不过家主对着里面的迷阵十分了解,她说这水牢原就是容家的先主奉命安置的迷阵,所以,对着里面的迷阵,她还是很有把握的。”

十分了解,唐淼心里想着,找裴济这话,容浅对着这里,哪里是一点点的了解,这人主上就是干这么的,她还不是对这里面闭着眼睛都可以找到么?

“就算是这样,你怎么就掉下啦了呢,难道你不是应该寸步不离的跟在你家主子的身边么?”

唐淼对裴济如何掉下来十分感兴趣,“还是说,你自己又走错了一步,自己掉下来不说,还连累了你主子?”

裴济瞟了一眼君非白,他身上的煞气似乎又重了一些,他恨恨的倪了唐淼一眼,那一脸坏笑的模样,分明就是晏老说的无恶不作的模样。

这个少尊主啊,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那他出来开涮,裴济算是明白晏老对唐淼的认识非但没有错,而且还十分的贴切。

“属下,属下也想跟着,但属下是被人打下来的,家主和属下本来一起走在迷阵中,配合家主破阵,但谁知道走到半路,就有一姑娘家带着许多人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姑娘家,你说的是不是那个肩膀上有个窟窿,看上去还十分不怎么健康的姑娘?”

“少尊主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人家还惦记我的血色牡丹呢,说不好还拿出来招摇撞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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