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勒·布莱斯在这座叫做蔷薇堡的城堡的餐厅内,安静的吃着自己碟子里的晚餐。和他一起共进晚餐的,还有一大群荷枪实弹装束各异的汉子。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安静的拿着面包蘸着自己面前的菜汤吃。
饭菜很简单,每人面前是一大只鸡腿然后切开的烤牛肉。一些蔬菜沙拉,然后一盆奶油浓汤。接着就是长条面包,面包倒是烤的不错。这群人吃饭,都保持着沉默。甚至连吸溜汤水的声音都没有。
吃完的人,默默的放下了勺子和汤碗。随意的在身上擦了一下,然后便转身离开。阿尔勒很满意自己手下的状态,所有人都保持着足够的警惕哪怕是时间已经超过半个月了。
事实上,阿尔勒很焦躁。自从他知道地窖里管着的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他就开始焦躁。军团下一任首领肯特的女儿,他唯一的掌上明珠。路德维这下水道里的蛆虫真给自己找了个好活儿!
阿尔勒甚至能够想像得到,现在身在外面的肯特到底活动了多少关系准备攻破这里把自己等人屠戮殆尽然后带走他的女儿。所以,阿尔勒在莫妮卡身上绑上了分量让人乍舌的c4。必要的时候,阿尔勒不介意让她一起陪葬。
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略有些可惜了。但如果没有事,阿尔勒不敢碰莫妮卡哪怕一根头发。因为莫妮卡的父亲会动用足够的力量,把整个地狱镰刀从这个世界上抹去。同时被抹去的,还有他们所有的家人。
所以,阿尔勒禁止任何人在没有自己陪同的情况下去见莫妮卡。甚至送饭,都是他这位团长亲自去的。地窖的钥匙和密码,也只有他有。怕的就是有人脑子一抽,把整个军团都害死。
能当雇佣兵的都不是好人,管不住裤裆的不是一两个。这些在其他任务里面可能不是太大的问题,阿尔勒也不介意自己的手下有个发泄的渠道。但莫妮卡不行。除非想要所有人一起死,否则就得离这个女人远点儿。
为了安全的缘故,地狱镰刀已经在这里半个月了。虽然这里外面就是繁华无比的法国,但却没有一个地狱镰刀的成员走出去过。很简单,他们现在守备的人太麻烦了。麻烦到任何人自己出去都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两百多条汉子,就这么傻愣愣的每天呆在古堡里。除去警戒就是训练,这显然和雇佣兵那动荡的生活是完全不符的。这样的日子……至少还有半个月啊!阿尔勒心里悠悠的叹了口气。
路德维说他和肯特的谈判正在进行,而且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但肯特显然还有其他的心思,路德维要保证自己的东西能够拿到手。这才肯放了莫妮卡,或者……干掉莫妮卡。
但无论是哪种,至少现在莫妮卡都必须要是安全的、是完整无缺的。想到了莫妮卡那双摄人心魄的碧绿色眼眸,阿尔勒就小腹一阵火热!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碰不得那个女人……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吃完饭的阿尔勒端着长面包、腌猪肉、一碟子蔬菜沙拉,和一碗菜汤离开了餐厅。没有人跟着他,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团长是要去做什么的。阿尔勒穿过了餐厅,走进了厨房。
然后到了后院的一个不起眼靠近悬崖城墙边上的角落的一块大岩石边上,在岩石上摸索了一下很快的他摸到了一个拉手环。轻轻的拉动了一下,便见那岩石缓缓的开出了一个缺口。
岩石的边上是一棵大树,这棵大树的树冠恰好遮住了外面窥视这里的视线。阿尔勒顺着这条只能通过一人的缝隙走了下去,缝隙下是一条地道。两侧都进行了一定现代化的建设,至少这里有电灯。
虽然这些电灯都昏暗了一些。阿尔勒拎着饭盒,就这么走了下去。顺着这条通道大约走了两百余米,便来到了一个面积在五六十平方左右的中转区域,这里简易的垒起了几个沙袋掩体,守备着两名地狱镰刀。
见到阿尔勒,两人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出去吃饭。阿尔勒则是拎着饭盒,向着两人身后的那条通道走去。顺着那条从岩石中开凿出来的通道走了约一百余米,前方便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处由天然溶洞进行改造的大厅,顶上大约有四五米高。前后面积足足有近两百平方米。这里放着石桌子、石凳子。然后边上有着几个房间。在这个溶洞的边角处,有一道铁闸门。
这道门看起来很有年头了,上面锈迹斑斑。铁闸门看起来很厚,上面有着两道铁栅栏,海风的腥气不时的从哪里吹过来。而这里,则是驻守着足足有两个五人小队的地狱镰刀。
见到团长来了,两个小队其中的一个小队队长对着阿尔勒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他的人出去吃饭。另一个小队则是依然保持着警惕。阿尔勒拎着饭盒,熟门熟路的走到了这座大厅的边上。
他摸出了一把古怪至极的钥匙,这把钥匙是三段的。上中下各一个方向。整把钥匙长约五十余公分,中间是圆的。阿尔勒拿出钥匙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将这把钥匙插进了自己面前的锁孔里。
每次他都很烦这把钥匙,因为每一次拧动钥匙都需要调校一下自己面前的那道篆刻着罗马字母的密码盘。如果开错了,就会锁住。钥匙也拔不出来。这里本来是路德维自己家族的祖传城堡,在二战前夕修筑成这样的。
一度这里作为军团的秘密基地被使用,所以各项设施也算是相对完备。据说,这间密室是最后的安全屋,这道密码闸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