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抓了到了一个。”我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九袍使里边有没有特别年轻的?”
赵日天摊手震的手铐哗哗作响,道:“我又没见过九袍使的脸,全戴着面具,看不出来啊。”
“声音呢?听着特别年轻的。”我询问道。
“好像有一个挺嫩的。”赵日天思索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感觉那个阉狗几个月之前被替换了,但戴着面具我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有一次我还特意问那家伙的手下,对方说主子生了什么病声音改变了,就没再多提。”
我意念一动,道:“哪个九袍使?他的面具是什么样的?”
“宛冯阉狗。”赵日天确定的说道:“这宛冯阉狗的面具两侧下巴有点尖,鼻子露出来了一半,哪一边我不记得了,还连带露了半个颧骨和腮帮子。脸的两侧是蓝色的,一个眉毛位置好像是红色的火焰,另一个眉毛那有一只人的眼睛图案,挺吓人的。”
“哦?就是这只面具吗?”我把计苑的妖异面具拿出来给他观察。
“对,对就是这个。”
赵日天震惊无比的说道:“警官大人,您们把宛冯阉狗抓了?哈哈,看吧,我赵日天就是一个福将。”
“抱歉,这和你提供的线索没什么关系。”我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了关押室,把计苑可能是真的九袍使之一的情况和徐瑞说了。
“当浮一大白!”
徐瑞高兴坏了,当即就拖一个警员捎回来瓶二锅头,他闷了两口把盖子拧死,留待下次再喝。
我们接下来把审讯室之内安了一个范围中等的屏蔽仪,提前给杜小虫打了个招呼说如果有事联系吴大方再让他来审讯室叫我们,毕竟手机在里边是没信号的。
我端来一盆凉水,猛地浇在了宛冯使者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