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虹的到来正好帮秦海解了围,他将陈旭虹带进屋里问话,详细了解情况。
“前辈,徐堂主真的不是我叫来的,我除了昨天和师父发过传书,根本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陈旭虹诚惶诚恐地说道,似乎十分担心秦海以为是他悄悄告密,这才引来了丹阳派的剑堂堂主。
秦海沉吟片刻,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来常福镇是做什么?”
陈旭虹摇头,“我只是得到通知,让我准备迎接徐堂主一行。前辈,他们是不是知道我师父出了事?”
“你师父在丹阳派是什么职务?”
“他是执事堂的一个管事,在丹阳派里只能算是中等偏上。”
“那就对了,你说的这个徐堂主绝对不是为了他来到常福镇的,你放心去准备迎接事宜,等他们来了,你再帮我引荐一下。”
秦海招了招手,等陈旭虹靠近,他对陈旭虹耳语一番,后者连连点头,不过听完之后,陈旭虹嘴角抽搐一番,苦涩地道:“前辈,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吗?徐堂主修为深不可测,如果他知道我背叛了宗门,肯定饶不了我的!”
“放心,我说没有问题,就肯定没有问题。”秦海瞥了陈旭虹一眼,淡淡地道:“当然,你也可以向那位徐堂主揭发我,既然这位徐堂主修为深不可测,只要他带人将我抓住,你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
陈旭虹吓得赶紧低下了头,连声说道:“小的不敢!”
“真的不敢?”秦海冷冷地盯着陈旭虹,身上逐渐释放出强大的威压,不断逼迫着陈旭虹。
陈旭虹额头上突然冒出大量冷汗,紧跟着,他砰的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前辈饶命,小人是猪油蒙了心,不该来试探前辈。”
陈旭虹的那点小把戏其实秦海早就看穿了,所谓的剑堂徐堂主要来常福镇可能是真的,但是陈旭虹这么大张旗鼓地跑来告诉他,实在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旭虹之所以这么做,很有可能就是想借机看看秦海的反应。如果秦海惊慌失措,陈旭虹绝对会把秦海杀掉段长荣的事情告诉那位徐堂主,可惜的是,秦海不仅没有任何惊惶失态,反而看穿了他的那点小把戏。
秦海盯着跪在地上的陈旭虹,冷冷地说道:“看来你还不知道你昨天吃的那颗药会有什么作用,现在我就让你先尝尝滋味。”
随着秦海将一道真元点入陈旭虹体内,陈旭虹肚子里突然就传来一阵剧痛,好像有一条蛟龙在里面翻江倒海一样,疼得他在地上翻来覆去满地打滚,恨不得将自己的肚子剖开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才好。
过了一刻钟,剧痛终于减缓,陈旭虹瘫软无力地躺在地上,几乎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前辈……前辈饶命,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冒犯前辈了!”陈旭虹气喘吁吁地说道,脸色苍白如纸。
“你最好记住今天的话,再有一下次,定斩不饶!”秦海冷哼一声,“说吧,即将到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
“要过来的确实是剑堂的徐福徐堂主,不过他这次过来不是为了段长荣的事,而是和葬花宫的人约好了在这里碰面。”
“葬花宫?”秦海蹙起眉头。
陈旭虹连忙说道,“是现在的葬花宫,以前的葬花宫已经被姬无花霸占了,她也将她自己的无花宫并入了葬花宫,自称是葬花宫宫主,前两天已经正式即位了。”
“常译月已经死了吗?”
陈旭虹道:“不清楚,很多人都说常译月已经死在了姬无花手里,但是从我得到的消息来看,目前还无法确定,至少还没有人见过常译月的尸身。”
常福镇位于葬花宫和丹阳派之间,也是人员流动的要地之一,每天经过这里的人五花八门,陈旭虹又背靠丹阳派,自然能够得到大量消息,所以陈旭虹的判断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实际上这和秦海的判断也差不多,常译月的修为不比姬无花弱,如果常译月要走,姬无花绝对拦不住,就算姬无花真想杀常译月,自己也要付出惨重代价,而姬无花目前已经大张旗鼓地就任了葬花宫宫主,说明她并没有受重伤。
想到这里,秦海心中忍不住再次振奋起来,他干脆和陈旭虹一起离开,假装为陈旭虹的一个手下,准备迎接徐福等人的到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十来个人果然来到常福镇,领头的是一个黑脸中年男子,身上背着一只阔剑,正是丹阳派剑堂堂主徐福,其余十来个人都是徐福的手下。
陈旭虹将徐福一行请进自己的住所,立刻摆上宴席请他们吃喝。不过徐福进屋之后并未出来,只有徐福的手下在外面大厅里海吃海喝,秦海旁敲侧击地打听一番,最终还是被他打听到一些消息。
过了不久,当陈旭虹伺候完徐福,终于有机会和秦海碰头后,他也带来了同样的消息。
这一次徐福带人过来,是要和葬花宫做一笔交易。
“让你选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交易?”听完陈旭虹带来的消息,秦海沉吟起来。
“对,我准备把地点选在常福镇东南的山谷里。那里四面环山,只有一条路进出,平时很少有人经过那边。前辈,你觉得怎么样?”
秦海让陈旭虹把地点在地图上标注出来,然后吩咐他继续跟在徐福等人身边,他则悄悄前往陈旭虹所说的山谷察看了一番。
傍晚时分,徐福果然带人来到了陈旭虹所说的山谷。过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