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星说道:“凭什么你们三个管着我啊?我不干!想让我同意也行,得我说了算!”
“美得你鼻涕冒泡...!”
“再不管你,就得整出来四奶五奶了...!”
“打现在起,你就归我们管了!不服不行...!”三个女人一起上手,将北斗星按在床上、噼里啪啦一顿打...
闹了一气,北斗星正色说道:“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我猜想妈妈肯定给我留下了重要的信息,咱们得尽快打开、也许对目前的情况有帮助。”
雪绒花说道:“我是什么也不懂,你说怎么做吧!”
北斗星说道:“还像上午那样,你们俩把手掌按在我背上...。”
北斗星和温玉霞、雪绒花脱鞋上床,北斗星坐在前面,她们俩人坐在后面、各出手掌按在他后背之上。
北斗星将血魔玉水晶拉出衣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说道:“兰儿,你也到我后面去吧!也不知道血魔玉水晶发出的光线伤不伤人。”
“嗯。”金兰儿知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也脱鞋上床坐在三人之侧。
北斗星屏气凝神、将意识都放在后背上,可是除了能感觉到两只手掌热热的却感觉不到什么内力、能量。
上午的时候也是事有凑巧,他自己也不知道能量是怎么进入自己体内的。心想:温玉霞和雪绒花就更不用提了,她们连如何运息行气都不知道、让她们主动给自己输送能量就更不可能了。
温玉霞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什么动静,问道:“小北,这样行不行啊?”
“别着急,让我想一想...。”北斗星也忘了当时倒在她们二人身上是什么感觉了,此时回忆起来是自己运气挥拳、她们的能量便到自己体内了;如此说来...试着运气看看。
北斗星将丹田之气提起来,搬运小周天,嗨!后背上果然有了感觉,两道气流如同涓涓小溪般进入身体、同自身不断运行的内息和在一处。
北斗星心中窃喜,渐渐加快了内息运行;他的内息运行得快,后背的气流来的便猛,瞬间便从小溪变成了大河。北斗星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对自己和温玉霞她们二人有没有伤害,连忙减缓了内息运行速度...
突然之间,一道光柱从那块血魔玉水晶射出,在对面墙上形成一道淡红色的光幕。
光幕之上出现一座大山,就是早晨看到的那座山;树木茂盛、鸟语花香、断涧飞流,好一幅如画的景致。
大山偏左一些有一座山峰,山势陡峭、岩石壁立;山峰之下有一间草屋,很小的那种、怕是除了一张床就放不下别的东西。忽然,两扇柴门对开、一个青年大步走出来。
北斗星“啊”的一声惊叫,“那是...是我爸爸...!”
北觉出了柴门先长长抻了个懒腰,然后伸伸胳膊、踢踢腿,亮开架势打起拳来。刚打了三四招忽然又停下来,眼望远处的另一座草屋露出几分坏笑来。
但见他猫下腰、借着草丛树木掩护快速跑向那座草屋,行至只有二十多米时更是双手拄地、用四肢爬过去;途中拾了一根干树枝,悄悄的伏在柴门旁边。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动静,北觉侧耳听了听、拿起块石子放在柴门之上,然后蹲伏在门边。
又过了好一会儿,草屋里终于有了声音,再隔了一忽有脚步声来到门前。北觉一手捂着嘴,一手拿了树枝伸到门前。
他刚准备好,柴门吱的一声打开来,一个身高体壮的青年走出来;刚刚跨出一步,柴门上方的石子掉下来、正打在他额头上。
那青年呀的一声叫,手捂额头纳闷的去看柴门,“怎么回事儿?哪来的石头啊?”
他可没停下,一边嘟囔着一边往前走,突然脚下一绊、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身体粗壮、摔一下也不当回事,立时爬起来拍打衣服,“今天这是怎么了?刚出来就...。”扭头间看到门后躺着一个人,还在呼呼的打呼噜。
那青年一看到北觉才恍然大悟,“我说怎么又挨砸又被绊的呢!原来都是你小子搞得鬼。别装睡了...起来,咱们见师父去!”
“啊...。”北觉装作刚醒,伸懒腰、打哈欠,“哟?师哥你出来了?”
“少装蒜!”那粗壮青年气恼道:“肯定是你摆的石子、又拿树枝绊我!”
“没有啊!方师哥。”北觉摆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咱们哥俩半年没见面,我都要想死你了。所以我老早老早就在这等你,为的就是第一时间看到你;谁知道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这才醒、哪有时间捉弄你啊?”
“真的不是你吗?”方图远疑惑的四处张望,嘀咕道:“那可奇怪了,会是谁呢?”
北觉捂着嘴强忍住笑,问道:“师哥,这半年来你还好吧?”
“不好!”方图远气恼的说道:“还不都是你打碎了师叔喜爱的花瓶,要不我能被关这半年禁闭吗?”
“师哥,应该是你打碎的吧?”北觉争辩道:“怎么反而冤枉我呢?”
方图远一听可不干了,大声说道:“明明是你打碎的嘛!我还没有拿住你就放手了,那不是你打碎的吗?”
“怎么是我先放手?明明是你没接住吗?”
“你早早就放手了,我能接住吗?”
“你接住的话,我什么时候放手都没事啊!总归是你没接住吗?”
“你晚些放手我当然接得住了...!”两个人他埋怨他放手早,他埋怨他没接住。
犟了半天,方图远的憨脾气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