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抚摸着李湘君热热的脸庞,在她的目光中似乎读到了某种东西,心中不禁紧了紧。
,你真好...我早认识你就好了。”李湘君的眼中孕育着激动的泪花,忽然伸手过来摸他的脸,于是一只饱涨的白肉团便颤颤巍巍的跳出被外。
“现在认识也不晚啊!”眼镜想看却又不好直视,心跳骤然加速。
李湘君的手忽然滑到了他的后颈,将他的头勾下来...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两张热切的唇很快便贴在了一处…
突然,女人推开眼镜的头,“坏了,我感冒没好呢!不会传给你吧?”
眼镜的视线中是女人娇好的面容、鼻中满是女人气息、脑中哪还有自己了?“我不怕!”
“...”这一次,李湘君伸展开双臂将他搂过来,用坦露的胸脯迎接他,“好哥哥,亲这里安全一些...我就是你的,你想要...随时随地给你...。”
眼镜醉了,醉在那白白嫩嫩的山峰之间,手便顺着光滑的曲线摸进被下;下面也是光溜溜的,没有一丝阻碍、只有一丛弯曲的乱草...
随着激情的喷薄,眼镜无力的倒在女人身上。亢奋是治疗一切疾病的良方,李湘君再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重新焕发了青春的身体姿意暴露在空气中...
,有时间我想你陪我回家看看我妈…”
“嗯?”李湘君突如其来的言语让眼镜疑惑。
“你怎么样不懂呀?”李湘君脸含娇羞,捶了他一拳,“我妈快不行了,不得在她...之前看看你啊?”
那一刻,眼镜既兴奋又有些不安,“阿姨的病根严重吗?要不换家好医院?”
“唉...好医院顶什么用,现在不是缺好医院。”李湘君带着几分哀怨看他一眼,“而是...缺医疗费。”
眼镜有些疑惑,“我上次不是刚给你拿过去三十万吗...?”
“我还没好好谢你呢!”女人抱紧他,给了他一个妥帖的长吻,“重症监护室费用太高,那些钱只是杯水车薪啊!
现在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放弃治疗;再一个就是赶快做手术,只要手术成功就可以出重症监护室了。可是现在没有手术费啊?我倒是有八十万的债券,可是没有到期拿不出来...”
“我来想办法。”眼镜脱口而出...
北斗星并不知道李天朗阻挠自己和李慧敏的事情,第二天依然兴致勃勃的到优雅礼仪学校上课。
虽然只来了两天时间,但是他俨然成为了众多女学员的焦点;几乎每一个女学员都主动接近他,没事找事的跟他说话。
每个男人都会很享受这种待遇,北斗星也不例外;只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男学员却对他敬而远之。
楚天舒的性格绝对属于霸道一类,只要有她在场始终缠在北斗星身边,不给任何女生机会。
第二节课间,玛丽抓住她去洗手间的机会凑到北斗星身边,“北师兄,求你件事情呗?”
每次正面面对她,北斗星都有要`坚挺`的冲动,“你说什么事儿吧,我得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很简单的!”玛丽摆出最迷人的笑容,压低声意神秘的说道:“我来得有些急内衣带的少,麻烦你中午休息时送我去商业街一趟,我不知道哪里有卖...。”
这个要求很简单,北斗星没有拒绝的理由,便点头答应了。“太好了,非常感谢!中午我在大门口等你。”玛丽向他眨眨眼,转身走开。
楚天舒回来看到,便问北斗星,“那个大洋妞趁着我不在,找你干什么?”
“呵呵,”北斗星笑起来,“楚师姐,我怎么感觉你像我监护人一样啊?”
“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行啊?”楚天舒略带不满是白了他一眼。
“可以、可以,”北斗星调侃道:“她就是问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她想做我女朋友。”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她得寸进尺啊?”楚天舒隔空瞪了玛丽一眼,“我昨天已经明确了和你的关系,她竟然敢挖我的墙角?”
“嗐...?”北斗星惊奇道:“你跟我明确什么关系了?”
“我没问你能不能做朋友吗?你的回答不是肯定的吗?”
“那又怎么了?”
楚天舒以半质问的口气问道:“你是男人不?”
“当然是啦!”
“我是女人不?”
“是啊!那又怎么样?”北斗星惊疑不已。
楚天舒振振有词道:“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咱们俩又是朋友,这不就是男女朋友吗?”
“哈...还能这么解释呀...?”
既然答应人家就得做到,中午的时候北斗星带着玛丽来到市中心、随便找了家内衣店停下。
他的意思是自己就在车上等她,玛丽却不肯依,说道:“你得陪我进去,万一你开车走了我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说着将他的胳膊抱在胸前乱晃。
“行、行行,”北斗星怕自己不合时宜的坚挺起来,“我陪你进去。”
走进店门时,玛丽打了个电话;滴里嘟噜都是洋文,北斗星一个字也听不懂。
女人真是很麻烦,买件内衣而已、交钱拿东西就完事儿了;可是玛丽足足挑了二十分钟都没有相中的,北斗星真是有些后悔帮她这个忙。
到最后,玛丽终于看中了一套透明内衣,还非得要去试一试。北斗星想象她穿着那窄窄、薄薄的东西心中便激动不已,只好去看男士内衣以分散注意力。
突然,玛丽的声音尖叫起来,“干什么...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