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霞听到这个小伙子竟然拿着带给小玉的钱给她买钟,也气得哭笑不得,“你这个人看着挺憨厚的,做起事来可够缺德的啊!”
那小伙子辩解道:“俺这是心疼她嘛!看她在这里陪人喝酒多遭罪,便想开个房让她休息休息、享受享受嘛!”
“享受你娘个头?”小玉气得伸脚就踢,“滚!滚!”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俺好心给你带钱,你不说谢谢俺怎么还打人啊...?”
“虾米!”温玉霞喊来虾米,让他把那小子扔了出去,小玉的钱也都还给了她。
上楼跟北斗星说起这事儿还笑得不行,“人这东西可是挺有意思,看起来像个好人谁知道竟然一肚子坏水。你这看起来坏坏的,却又偏有一副好心肠。”
“我怎么就坏了?”北斗星嘻笑着说道:“如果看长像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好坏,那这个世界不是太简单了吗...?”
话未说完,电话突然响起来。北斗星看号码是古继来的,立刻接听,“古教授...。”
“北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那个朋友提前回来了...。”
“哟?那可太好了!”北斗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古继来说道:“你现在马上到市一院去,我也会立刻赶过去。咱们见面再说”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北斗星放下电话就往外走。
“有什么好事儿啊?”温玉霞问道:“看把你乐的!”
“古教授的那个朋友提前回国了,他让我立刻过去。”
“是吗...小北!”温玉霞叫住他,“什么事儿看开些。他能治了是最好的,如果不行...你也别着急上火...。”
“嗯,我知道。”话虽然这么说,北斗星还是很期望的,下了楼直奔医院而去、一路将车开得飞快...
等到了医院大门口,古继来的本田车已经停在路边,古继来和马小天站在车下。
北斗星停车问道:“怎么样?古教授。”
“跟着我的车往里开,”古继来打着手势,“都联系好了,马上给你检查...。”
到了里面,三个人直奔八楼脑科。等见到古教授的朋友,北斗星吃惊不已;他本以为这个脑外科专家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可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
“这...?”北斗星疑惑的望向古继来,“这位就是...是你的专家朋友。”
“对!”古继来介绍道:“这位就是乔丽娜博士...他就是北先生。”
“不会吧?”北斗星忍不住又上下打量几眼,“专家?这么年轻?”
“谁规定专家就得是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太?”乔丽娜中等身材,穿着白衣白帽,模样虽然还算端正、神色却冷得像块冰,“你没听说过有志不在年高这句话吗?一般来说傻子活得岁数都会大一些。”
“呃...?”北斗星心想:这女人的脾气可是够大的,竟然当面骂我傻子!可这时是有求于人,也只好忍着了。
“坐下吧!”乔丽娜见他不吭声了,便开始询问,“你这病是怎么得的?”
北斗星摇头,“不知道。”
“那你失忆之前,头部受过伤吗?”
北斗星看着她没吭声。乔丽娜停止写字、抬起头,“你倒是说话呀?”
北斗星忽然笑着问:“我要是记得的话,就不来看你了。”
“哦...。”乔丽娜这才意识到自己问错,微微翘了下嘴角,说道:“不好意思,我这时差没倒过来呢,脑子有点乱。不过,你可以问一问你的家人...。”
“我没有家人。”
“哦...那我自己看看吧!”乔丽娜站起来,将北斗星的头揽在怀里、扒开头发一点一点的察看;她查看得很仔细,连北斗星的头靠在自己胸脯上都没有留意。
北斗星可是有些遭罪了,额头顶在两团软肉之间,鼻中又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由自主的呼吸加重、全身发紧。
“放松,紧张什么?”乔丽娜的感觉很敏感,“我只是看看,又不是给你开颅手术...咦?你这后脑可是受过伤,好像是钝器击打...。”
“那个不是...,”北斗星的口鼻都被堵住了,呜呜的听不清说些什么。
乔丽娜放开他的头,问道:“你说什么?”
北斗星答道:“我说后脑的那处伤跟我失忆无关,那是我醒来后受的伤。”
“噢...是这样,”乔丽娜重新坐下来,“这么说,在你失忆之前头部应该没有受过伤...你遇到过非常悲痛的事情吗?比如说失恋、亲人过世...?”
北斗星望着她摇头。
“对了,你不可能记得。哎哟?这可不好办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乔丽娜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多大了、失忆多长时间知道吗?”
“从我醒过来到现在是两个多月,”北斗星答道:“我应该是两千一百岁左右,失忆也得两千多年了吧!”
“多少?”乔丽娜撩起眼皮白了他一眼,“你也没倒过来时差呢?”
“两千多年呀?”北斗星不知道倒时差是什么意思,“真的,不信你问古教授。”
“老古,你这个朋友怕不是失忆吧?”乔丽娜望着古继来说道:“他怕是脑混乱吧?”
“哟?这事儿怪我。”古继来本没有打算说出北斗星的真实情况,因为他太重要了、尽量不让人知道。可是北斗星既然已经说出去了,也只能实言相告了。
乔丽娜听后满脸的诧异,看看古继来又看看北斗星,“你可别逗了老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