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率恐大伙不动手的琼环,又从后面兴高采烈地补充了句:“要觉得不够资格,咱就打起来看咯”。
长春天哈哈一笑,背负双手退开了两步:“你们执意让他送死,我又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他家的那个魔君怎么办?”说着,他伸手一指不老,意思再明白不过,“自家将岸。和梁辛等人动手无妨,但是却会白白便宜了不老家那个还没到场的“将岸”
梁辛也笑了笑:,“只要够资格便好。”说着,当先收起自己的金鳞:“不急着打,撕他们的脸皮之前,总得先让他们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其他人随着他一起收手,曲青石收剑、柳亦收师父,并肩回归本阵;海上的冲天水墙缓缓平复”只有大毛小毛,可能是飞得太高,没能理解梁辛的意思,还统御着一群飞蜥在天上浮着。
直到柳亦呵呵笑着对天上大喊:“下来,收了!”小毛这才一惊而醒,忙不迭摇晃了两下铃锁,可谁也没想到”这群巨蜥不是滑翔、降低着陆,而是直接敛起肉翼,就从数十丈直挺挺地砸了下来!
巨蜥块头太大,飞到天上后没法全都聚拢在梁辛的头顶上,也就散了队形,此刻仿佛流星坠地,砸到哪里的都有,摔进缠头营地有之,长春天和不老宗阵中更是不少”,
小岛上轰然大乱,修为浅薄的抱头鼠窜,修为精强的直接挥出一道神通,既为保护自己,更为了试试这些大块头的成色,转眼里就有数十件法宝飞冲而起,与轰轰烈烈砸下来的巨蜥撞到了一处,砰砰巨响转眼连成了一片。
那些挥到天上去抵挡巨蜥的法宝,莫不含有分金裂石的大力。但是巨蜥挨上之后,最多也就是打个滚摔落于地,然后晃晃脑袋跳起来。
巨蜥往常里性情温厚,食草而无争,可一旦被金铃盅惑就会激起凶性,何况它们又刚“泡过大粪”身体虽然还没有显著的改变,但受到大兽气息的影响,脾气比着原来更暴躁了许多,现在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岂能善罢甘休,所有挨上法宝的大家伙们,从地上跳起来,便闷声长嗥一声,尾巴一甩冲向凶手!
巨力、重甲、骨瘤,三样老天爷赏给它们的宝贝;
小毛祖孙三个被全族尾巴蛮追杀,却凭着它们的庇护得以保命;
十几头巨蜥把头壳撞得稀烂,就把蝼蜡的肉冠砸得稀烂,更把蝼烦头颅轰陷出一只大坑”,
骨瘤蜥的实力兽同凡响!
平时行动缓慢,可足蹬、尾撑、更有肉翼助力,这一冲之下虽无灵活可言,速度却快得惊人,如风疾火烈气势磅礴,所过之处,哪有人能挡住他们半步。
毫无张兆,意外之乱!
沉重的脚步务颤小岛,惊呼怒叫和法宝呼啸声不绝于耳”当然也少不了缠头弟子又鼓掌又跺脚的怪声喝彩。
不老宗与长春天门下也不乏好手,但一来没想到巨蜥竟然如此扛打,而且看似笨拙,实际却行动迅速,着实出人意料;二来许多大蜥是直接掉进了他们的阵中,自内而外发起冲击,让两宗根本无法发动合击之术。转眼之间,两家的阵势都被这群发疯发狂的大家伙冲垮,小岛上更是乱成了一团,,
铃锁不在自己手里,梁辛想制止也没这本事,干脆把两只手往袖子里一揣,不管别人,只把目光凝在那个沉默老者身上。
巨蜥乱冲,法宝乱飞,“长春天家的将岸,哪还坐得住,早都闪身一旁,避开这场大乱,不过他仍是低头不语,更没有要冉手的意思。
眼看着门下弟子吃了亏,长春天和老不死两个人哪还站得住,但是才刚刚一动,曲青石擎着墨剑、柳黑子领着师父,又同时飘身出阵,稳稳盯住了两人。 不老眉毛一挑:,“老缠头,现在就开打了么?”
不等老蝙蝠说话,柳亦就代为回答:“不打,不打,你还是没明白,我们不想打,可也不能让你们去打我家的蜥蜴。大伙都站着,让它们冲一阵发发火就
曲青石也随之开口冷笑:“论韬略?看来也没什么用处,说的天花乱坠,却连这些畜生都扛不住。”
老蝙蝠最干脆,伸手指了指另外两家的弟子:“这些小子手欠,活该!”
不老怒极而笑:,“好,我不动,你不动,咱们一起看看,到底是我家儿郎被踩死,还是你家的畜生被屠灭”。他的话还没说完 小岛上陡然又现异变!
本来正凶性大发、就连金铃都控制不住的巨蜥,突然停止了冲击,个个都扬起头颅,鼻端急促抽搐,闻嗅个不休,眼中的凶光也随之消退,换的欣喜和亲切。
跟着小岛上空百余丈之处,空气忽然颤抖起来,一条梭形大船凭空而现!
天上的大船。
百余头巨蜥也不再理会敌人,尽数展开双翼,哗啦啦地飞上天空,好像众星捧月一般,围住大船转个不休。
两宗弟子本已渐渐归拢了阵势,正准备反击屠蜥,可现在怪船突现。谁也不敢贸然出手,人人都把法宝擎在手中,严阵以待。
长春天目光闪烁,一边仰望大船,之边开口问道:“老不死,你家的那个魔君?”
不老缓缓摇头,神情警惧:“他老人家凌空虚度,来去无踪,又何 必依靠这种古怪法宝
长春天的神情却愈发古怪了:“那它是怎么进来的?你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