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之际,我终是突然睁眼,便见她的手正太在我的头顶,似要拍我。
我目光顿时深了半许,却又是顷刻之际,突然朝她笑了,“长公主可是在担忧,微臣亡了?”
我问得随意,但落在她面上的目光却是一点都不随意,甚至也想彻底看透于她。
她则极为自然的缩回了手,正大光明,并无半点的心虚之意,只是自称好心,却被我当做了趁人之危。
她这话入得我耳里,我心底终究是有些欣悦,只是不曾太过表露。
其实她解不解释都无所谓了,今夜她能亲自过来,甚至对我并未动得杀心,这两点,便足以让我心生愉悦了。
后来,待她出屋休息之后,我便抬头看了看日头,随即开始沐浴更衣,而后上山为我娘亲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