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况好,不到半小时到别墅门口。出租车等放行的时候,后面开过来一辆红色跑车。张怕回头看眼,是早上那辆车。
没一会儿到家,张怕问龙小乐:“金小韩住在这儿?”
“没听说啊。”龙小乐想了下说:“她要是住在这,孙虎就告诉我了。”
张怕有点好奇:“教教我呗,你来京城没多久,是怎么认识的孙虎?还有纪导演?”
龙小乐说:“认识容易,难的是如何相处。”
张怕说:“你说的怎么跟谈恋爱一样?”
龙小乐说:“交朋友其实就是谈恋爱,都是要用心、认真。”
张怕想了下说:“你强,再见。”回房睡觉。
隔天早上九点,于跃打来电话,说是约好了,下午两点打拳,你现在过来。
张怕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跃说来了再说。
于是就过去吧,等到了地方,听于跃说完经过,张怕稍有点郁闷:“要不是看在有赌注的面子上,我一定好好揍你一顿。”
事情是怎么回事呢?严格说来跟张怕无关。
人活一辈子,谁还不遇上几个喜欢发贱的贱人、再遇上几个瞧不起人的,还有那种口是心非的……
上次来京城,张怕把于跃好通收拾,高价请来的打手在张怕面前完全无用。于跃是有朋友的,还认识着那种说话难听、喜欢嘲笑别人的贱人。
有次朋友聚会,很多人在一起,有个贱人嘲笑于跃,说你花钱请的打手都没打过一个土包子,丢人。
于跃郁闷啊,说我是打不过,请来的打手也打不过那个人,可你同样打不过,在这笑话我有什么意思?有本事把那个人打倒。
这是事情起因,因为见不到张怕,这件事情只能停留在嘴巴阶段。
那个贱人倒是借着这个机会羞辱了几次于跃,说你要是不认识能打的高手,他有,可以介绍给你认识,帮你打几场架也是可以的。
在张怕再次回来京城之前,这些对话只能是对话,只能是一种无奈的被嘲笑。
现在,张怕回来了,于跃要给自己出气啊,反正他是不相信还有人比张怕能打,就联系那个贱人同学,说打赌赢我钱的那个人回来了,你不是总想和他赌一把么?机会来了,有种就上,别让我瞧不起。
贱人同学回话解释说:“我没有总想和他赌一把。”
于跃说意思大概一样,你说过这样的人在你面前就是个包子,想打拳赢你钱,根本不可能,对吧?
贱人同学说:“也许说过,但为什么要跟那个瘪三打拳,赢了输了都没好处。”
……
反正就是番对话加激将,那个贱人同学终于被于跃逼得答应下来打拳。只是在打之前要请拳手,请那种很好很强大的高手。
张怕听明白是这个原因,跟于跃说:“你无聊不无聊啊,就这么点屁事,就是被嘲笑几次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我掉的是尊严。”于跃说:“尊严比肉昂贵。”
“你牛,你说的对。”张怕问:“赌多少?”
于跃说:“不多,就十万。”
张怕感慨道:“有钱人的世界就是精彩,十万前面都只能加个就。”
于跃说:“我一分不要,赢了都是你的。”跟着又说:“输了算我的。”
张怕说:“早说啊,问问你同学能加注呗?”
于跃问加多少?
张怕说:“像我这种高手出场,出场费就得七位数,不为难你,随便加个几百万就成,我要赢钱啊。”
于跃摇头道:“那不可能,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疯子,好象电视剧情节一样,随便一赌就过百万?”
“可是才十万啊,我欠人家五百多万,连利息都还不清。”张怕说道。
于跃说:“有毛不算秃,能赚一点是一点。”跟着又说:“反正是定好时间,你得把那个孙子揍老实了。”
张怕说尽量吧。
看看时间,几个人出去午饭。一切紧着张怕来,给予最贵客的待遇。
饭后开车去工体。
工体特别有名,附近有很多夜店,不远就是酒吧一条街。周末还有人才市场……
现在是白天,停好车,于跃几个人带着张怕往里走。
平时体育场都是锁门,可于跃就是这样带着张怕进去。
体育场里面停着辆车,车边上站着六个人,车里面坐着个戴墨镜的青年。
看见于跃进来,人群里一个瘦子招呼道:“于大少爷来了。”
于跃几步走过来,眼睛盯着跑车看,这是谁?得多嚣张才能把车开进场地?
正看着,车门打开,下来个女孩,笑着看于跃一眼,转身从车里扶出个白背心青年。
白背心青年冲于跃挥下手:“于大少爷,安好啊?”
于跃从不认为自己是少爷,家里有钱是不假,可再有钱也不是自己的,他的作用就是胡花瞎花,然后被家里骂……你见过哪个少爷的生活如此悲催。
看眼白背心青年,于跃说:“受累,把墨镜拿下来。”
白背心青年拿掉眼镜,上下打量于跃说道:“咋整的?好象瘦了呢。”
于跃没理他,问最先说话的瘦子:“可以开始了么?”
瘦子说:“你想开始,那就开始,只是得问清楚是什么规矩,十万虽然不多,可也毕竟是十万呢。”
于跃说:“打倒了算。”
“就这个?”瘦子问。
“就这个,还不耽误时间,你觉得呢?”于跃问道。
瘦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