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张怕给宁长春打电话:“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不整治旧货市场?”
宁长春一听就明白其中意思,回话说:“谁告诉你没整治?那是重点防治单位。”
张怕说:“重点防治就防治成这样?”
宁长春说:“别说怪话,要说看不惯的事情,警察遇到的肯定比你多,你才见过多少事?”停了下说:“真心给你个建议,你是大学文凭,街道每年都招办事员,就是那种临时工,你可以去试试,街道是直面人民群众的第一线,你去感觉感觉人们的生活有多么精彩。”
张怕说:“我就问你句话,你就把我从老师变成临时工了?再见。”
宁长春笑着说:“你这个老师不也是临时工么?”
张怕说:“打人不打脸,再见。”挂上电话。
来来回回瞎折腾,他回家的时候,老皮几个人已经吃完了饭,坐在屋里聊天。
张怕把门打开,往里推自行车,随手往墙上一靠,忽然想起忘买锁了!
五个猴子出来打招呼:“哥,回来了。”
张怕问:“吃了没?”
“吃过了。”老皮回道。
“还有吃的没?”
“没了。”老皮说:“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张怕说算了,问还有方便面么?
答案是没有,家里面干净的,连瓣蒜头都没有。
张怕犹豫犹豫,推自行车又出去,在小卖部买上一堆东西,回去房间开吃。
五个猴子进来说话:“哥,我们今天打架了。”
张怕看看哥五个,没受伤,衣服齐整,不像动过手,问道:“怎么舍得自己坦白了?”
“被校长看到了。”老皮说:“校长把我们好通骂。”
张怕说:“难怪这么自动自觉。”
老皮说:“你就不问问为什么打么?”
“好吧,为什么打?”张怕问的很敷衍。
“有人欺负初一学生。放学后拽去对面胡同里抢钱,还脱裤子。”老皮说道。
张怕笑了一下:“这不是你们以前经常做的事情么?”
老皮五个猴子特别不让人省心,读小学时就抢同学钱,到了初中继续。读小学时。把同学带去没人的地方,脱裤子弹那什么玩,还脱小女孩裤子;到了初中也是继续。
在幸福里也这么做过,直到被张怕彻底打服。
张怕为什么对他们下手那么狠?就是因为五个猴子曾经很不是玩意!
听张怕揭露以前事情,老皮说:“我们现在改了。”
“好吧。改了。”张怕问:“谁抢谁钱?”
“五个女生欺负一个挺文静的小姑娘,在学校门口人拽走了。”老皮说道。
“女生?还真勇猛。”张怕有点好奇,问话:“没有老师看到?”
“不知道,反正没人理她们,我看着挺可怜的,就跟过去。”老皮说:“那几个女生特混蛋,搜身倒空,还脱裤子……”
张怕问:“打完以后呢?”
“还没打完,校长就来了。把我们一通骂,倒是记下那个几个女生的班级、名字。”老皮回道。
张怕说:“你们没做错,遇到这样事情就该帮忙,就该好好收拾一顿。”
老皮说:“得令。”跟着问:“校长那面怎么办?”
“没事。”张怕说:“看书去吧。”
五个猴子应了一声,回去自己房间。
隔天上学,在路口修车铺买把锁,再骑去学校。
进办公室没多久,秦校长就来找他:“昨天又早退?”
张怕直接问道:“你来这么早,是不是老皮他们五个的事情?”
秦校长说是,又说:“得管一管了。一个个暴虐成性,连女孩也打。”
张怕说:“他们是帮别人。”
“帮人也不能这样,男孩打女孩本来就不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更是不对,看见同学受到欺负。可以找老师啊,可以劝啊。”秦校长说:“处分就不给了,你去班里给他们开个会,我去旁听,重点警告一下,以后别乱打架。”
张怕说:“不至于吧?”
秦校长说:“我知道他们出发点是好的。可不能因为有了好的出发就乱来,我们是法治国家,你现在放纵他们,大了以后怎么办?难道真像别人说的,一一九中是监狱的摇篮?”
张怕说:“你抢了幸福里的台词。”
秦校长说:“少说这些没用的,你什么时候批评他们?我去旁听。”
张怕说:“我不会批评的。”
“为什么?”秦校长说道。
张怕想上一会儿说道:“如果你一定要我开班会,我不但不会批评,还会鼓励。”
秦校长说你疯了。
张怕说:“我是疯了,不过有些事情必须要明确立场才行。”
“什么事情?”秦校长问。
张怕说:“你要是实在想听,我下午开班会。”
秦校长想上一会儿说:“先不着急,下午再说。”说完离开。
这个上午,除去上课时间,他都在干活。过去的这一周,书的成绩有些迷乱的好。为什么这么说呢?可以概括为三个字:看不懂。
在书评区看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张怕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在过去的许多天里面,这三个字一再出现。前面连续两周推荐的时候,有很多人说看不懂。为此,张怕瞎编出个所谓的“散说”。
本周上了全站推荐,依旧有人说看不懂。张怕只能继续自我哄骗。
今天是周五,再有两天下推荐,可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