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五大势力,其实乃是保皇党,而且第四大势力燕门军其实也是保皇党,因为这两大势力如今是联合了起来,所以才能够支撑到现在这个地步。
保皇党所保的乃是庄珣的一个宗亲,韩湘王庄历,年纪上倒是要比庄珣大上几年,庄珣曾经也见过他,不过对其并不熟悉,只听说这韩湘王好读书,好学史,听说在小小年纪便已然翻阅各大王国的千年历史,平日里传出来的名声也是德行兼备,为一方人所爱戴尊敬,其所治理的地方也是曾经大乾王国数一数二的繁荣之地,所以民众才会愿意追随他。
只不过虽说为王,却也是其父世袭下来的,也并非是什么镇守边关的龙门王侯,仅仅只是有一些封地,然后治理得很好的王侯而已,要论及领兵打仗,却是很难及得上像卸川候这样从战场上回来的了。
三日之后,庄珣一路西行,朝着自己的故国前去,远古巨人族肆虐过后的几年,普通百姓们都已经恢复了生产,只不过因为兵戈血伐的缘故,哪怕种上了一些粮食,也很容易被抢走,好在,那五大势力并不如此做,特备是卸川候盛鼎南,更是帮助农民生产,令其免遭贼盗侵扰,为不少人爱戴,盛鼎南虽读兵家之书,不过本身就极为聪颖,心中有了囊括天下的理想之后,更是挑灯夜读,精研治国长盛之道,早已不是当年只懂得领兵打仗的卸川候了。
目下而言,整个大乾王国的割据势力,排在第三的巨富贾三甲基本是没有什么称王称帝的心思的,他只是想保住自家财产,于贾三甲而言,成为一国之大富豪,可远比成为一国之君要舒服得多,而且他本人对于治国之道也没什么了解,只是经商颇有天分而已。
而第二大势力文阴候李槐川则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有问鼎天下的心思,只不过在几次战败于卸川候手下之后,其军队也缓缓退回原来的地方,易守难攻,已然两年没有发生大战事了,就此看来,似乎也只是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田,等到最后天下之主出来了,自己再出来效忠也便是了。
所以现在来说,也就是保皇党与卸川候之间的斗争,基本上来说是一月一小战,三月一大战,各有胜负损伤,不过由于卸川候占地颇广,而且在数年下来,所施行下去的政策都深得民心,一时之间,其军队与后勤也越发强大,而韩湘王庄历如今却是有些在吃老本的样子,由于其所在封地在曾经是数一数二的繁荣之地,也是商贾往来的地方,打仗打的就是钱,而且也极得民心,一时之间,卸川候也很难拿下这个地方,最为重要的是,韩湘王乃是正统皇室宗亲,天下正主,这也是卸川候最为忌惮棘手的地方,因为按照常理而言,他如今就是一个乱臣贼子。
不过,走到这一步的卸川候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因为放弃之后于他而言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他步步为营,给自己立下了计划,统一全国,利用兵争确实能够迅速达到,然而最为重要的还是人心,只有统一民心才是真正的统一,所以他在自己所占据的地方广施政策,引得无数百姓对其信服,过的生活比以往更好,他相信,数年下来,他就能够完全得到这一方民众的心,到时候哪怕是披着乱臣贼子的名号,他也可高喊一声宁有种乎。
保皇党以及燕门军自然也清楚卸川候的打算,只不过,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兴亡都是百姓苦,自然是谁能给他们好生活就跟谁了。
一路上,庄珣也打听了不少消息,对于曾经自己的王国如今四分五裂,心下也是感慨万千,只不过,如今的心态却也不是当年了,清楚天外有天,再怎么说这片世界也不再合适他了。
“姑且便去看看那庄历表兄如何吧,若是可以,助其一统也无妨。”
保皇党以及燕门候互相守望,共同进退,这燕门候也算是一门忠心了,哪怕作为帝王的庄珣已然不知所踪,便是庄雅公主也杳无音讯,却依旧力撑着大乾皇室宗室,忠心至此,也让庄珣颇感欣慰。
“听说这个燕门候本身修为不低,如今却身染不治之症,修行之人身染重病的虽然也有,不过如同燕门候这样后天境十六重的高手,应当已经脱离了凡人的一些疾病。”
这些年来,修行之人患病的庄珣从来不曾见过,然而一些奇异的修行之人才会患上的他也没有遇到过,所以对于燕门候身染重病,他私以为背后可能有些原因才对。
又是一日过去,这一天,庄珣出现在了湘川之地,这也是保皇党的大本营,湘川之地自古以来便极为富庶,类似于这样的地方,也必然是皇室宗亲敕封之地,只不过,经过连年征战,如今却也是硝烟四起,人迹罕见,多是躲入了领地当中。
樊城的稳固在这几年立下了大功,打从一开始,卸川候便看准了这个地方,只不过却久攻不下,最后就要攻下之时,燕门候却率军赶来,致使卸川候的军队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面虽然人迹罕见,不过这樊城当中却是热闹非凡,毕竟如今可以说有大概三成的大乾民众都躲入了这片区域,本身这也是个繁荣之地。
庄珣遁入之后,径直便往那韩湘王府而去,这地方他儿时也曾来过一次,也就是在那一次见过他这个表兄庄历。
“听说我这个表兄从小便熟读诗书史籍,非同一般,若是此人可以,我这皇位传给他倒也无妨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