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们拜个年,大家过年好,嗯,就是这样)
芭芭拉开着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后对菲碧说道:“这些自以为挖到新闻的记者跟疯子一样,这下倒好,安保车都不能跟的太紧了。”
菲碧摇摇头道:“没什么,跟上次一样,过一阵子就好了,不过我之前确实没想到抢救那两个小孩也能跟选战扯上关系。”
芭芭拉嗤笑道:“菲碧,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天真了,政治跟娱乐其实没什么两样,最好的明星都在想办法制造话题好让民众有讨论的余地。”
“嗯,确实如此,不过说实在的,用自学急救方法来打击民主党的医改承诺真的有些,嗯,太能扯了。”菲碧再次摇头道。
芭芭拉再次笑道:“我只能说,你每次搞出事的时间点,都太符合要求了,很多人想做也做不到你这种程度。”
菲碧点点头道:“其实我更奇怪的是,那个对我有敌意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故意把车开到超市停车场,又下车闲逛了一会就是为了引他靠近,但是他太过警醒了,丽莎她们刚一靠近就离开了,侦查能力简直强的不像话。”
“我觉得那人应该有过私家侦探的经历,或者联邦探员甚至间谍的经历,否则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这么谨慎,而且虽然我们有照片,但波士顿警方也说至少在联邦犯罪档案里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人,这说明那人恐怕不是罪犯,而是有其他目的。”芭芭拉说完看了菲碧一眼,不过跟以前一样,她没看出菲碧有任何的害怕或者担忧的情绪,只有一如既往的沉稳,这让芭芭拉的眼底闪过一丝惆怅。
昨天晚上离开剑桥市的公司时,菲碧对通行的保镖发出了警告,有个人已经盯了她们一个下午,本来菲碧还以为那个流露出冷漠和憎恨情绪的人是对这间为了恶作剧而成立的公司里的其他人释放的,但是当那些人离开的时候,菲碧发现释放那种情绪的人一直没有改变目标,而当她从房子里出来的时候,菲碧就知道,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
如果说有人对她有憎恨的情绪,菲碧并不介意,很多人都会对她有这样的情绪,她早就习惯了,而冷漠和强烈的憎恨同时出现,并能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的达到一个下午的,菲碧认为再小心也不为过。
因此,菲碧和芭芭拉还有丽莎等保镖通过电台商量了一下,想要趁着天色渐晚去一家超市,希望通过那里的复杂路径使得跟踪的人注意不到丽莎等人的靠近——没错,菲碧的想法就是准备对那人进行非法拘禁,以探明对方想要干什么。
躲过了所有监控,并且确保没有任何目击者的情况下,丽莎她们靠近跟踪者的时候还是被跟踪者发现了,当然也有可能跟踪者意识到了自己面临的危险,提前撤退了,不过这样以来却让整个土卫九的安保部门如临大敌,菲碧当时也注意到,那个憎恨自己的情绪源,更加憎恨自己了。
就在菲碧她们准备回来的时候,意外地菲碧再次通过情绪感应发现了两个被锁在车里的小孩,然后就有了一边打报警电话,一边砸车窗救人的事,在菲碧看来那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对两个孩子的紧急抢救也只不过是用她的按摩方式给两个孩子已经缺氧的肌体进行按摩,以降低他们身体因缺氧而遭受的损害而已。
当然,菲碧不是圣人,她的真正目的确实不是为了当圣母,不过她救人的行为让跟着她准备进行非法拘禁和绑架的土卫九的员工们,更加愿意为她的圣母行为而唱赞歌了,包括一直看着她抢救两个孩子的芭芭拉,当时她的眼睛几乎是黏在菲碧身上一样,如果有八卦的小女生看到了,肯定会认为芭芭拉已经爱上了菲碧——哦,准确的说,事实正是这样的,只不过芭芭拉自己还没发现,以为自己只是因为菲碧的权势和能力而有些激动和崇拜而已。
题外话,女人崇拜一个人的时候,已经跟爱上这个人没什么两样了。
言归正传,绿色的交通指示灯终于亮起,芭芭拉松开刹车继续行驶起来,而菲碧则向芭芭拉的方向侧了一下身子,这个动作令芭芭拉半边身子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菲碧顿时感到了芭芭拉的情绪有些异样,不过她还是先完成了侧身的目的——观察副驾驶上的后视镜,然后重新坐好了说道:“那个人又来了,看来跟着我们的小报记者让他很有安全感。”
芭芭拉极力忍住了刚才的激动,尽管这些日子她在家里经常会对菲碧做些亲密动作,比如,未经许可的拥抱啦,没事就帮菲碧理顺头发啦,但是菲碧却没有主动跟她做过什么亲密举动,刚才的算是这些日子以来菲碧第一次主动靠近她了,芭芭拉显然不会承认自己对菲碧有了异样的感觉,她认为自己只是更加认同那个在地下三层大广场里站在众人面前讲话的菲碧而已。
因此芭芭拉松了一口气后说道:“嗯,他换车了?”
菲碧道:“没错,看来最开始那次的调查没有错,这个人本身也有盗车的能力。”
菲碧说的是,最早发现有人跟着的时候,保镖们把跟踪的车号记录了下来,结果找到的是一个来自纽约州的被盗车辆,而当时开车的盗车贼是被人雇佣来开车的。一般来说,任何犯罪者都有其熟悉的领域熟悉的人,雇佣盗车贼的人至少也跟盗车的人有所牵扯。
芭芭拉点点头道:“这次你想怎么做?别忘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