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兹贝伦。
这是一座酷似欧洲中世纪的城堡,不,应该说这本来就是一座建于中世纪的古堡。爱因兹贝伦,一个延续了千年的的魔术家族,一个为了追寻第三法而参与创造了圣杯战争系统的疯狂家族。他们不屑于与外人为伍,因此他们居住在这极东之地,研究着自己独有的魔术或是积极参与着六十年一次的圣杯战争,其目的只有一个,那是和所有魔术师同样的目的:完成第三法,然后,到达根源!
魔法是通往根源之路很多人就是如此认为着,结果到底如何却没有任何人知道,抵达过的人也有,因为存在着抵达过的人所以才能知道其本。一直残留到现在的魔法,就是曾经抵达过的人们所遗留下来的东西。但是———去到了那一侧的人就再也没有回来,在过去及历史上没有留名的魔术师们在抵达的那一个瞬间消失了。
那一侧的世界是那么优秀的世界吗,还是去过便不能再回来的世界呢?那样的事情从来便不被人所知着,毕竟从没有试着去到过的缘故。
可无论如何,爱因兹贝伦都坚信着:魔法,无疑是从作为源头的根源所引出来的力量,那其也将是通往根源之路的手段......
无尽的回廊之所以说是无尽,并不是指它漫无尽头,而是似乎因为艾因兹贝伦独有的恶趣味,又或者是他们见不得光。总之,城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昏暗,若不是窗外洒进来的几缕阳光,甚至无法看清周围的状况。如此一来,因为黑暗而看不见前方路途的尽头,自然而然的就给人一种无尽的感觉。
虽然这么说,不过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这种程度的黑暗却是没有丝毫的影响,以阿尔托莉雅接近预知的直感,即使闭上眼睛也不会让她的感知有丝毫的影响。
身着银白的盔甲,阿尔托莉雅慢慢的走在无尽的回廊之上,向着前方缓缓渡步而去,身披在别人看来十分沉重的盔甲,却是让阿尔托莉雅的身形没有丝毫的改变,或许是早已习惯了吧,毕竟这幅装扮已经不知维持了多少年,为了掩饰女儿身所包裹的钢铁外衣,早已脱不下来了呢。
“sabe,现代的生活还习惯么?”身后跟着的爱丽丝菲尔笑着问道。
“怎么说呢。”阿尔托莉雅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笑颜如花的爱丽丝菲尔沉默片刻,似在思索着:“应该说有些怀恋吧。”
“怀恋?”爱丽丝菲尔惊讶的问道,她不明白明明从未在现代生活过的阿尔托莉雅,为何会有怀恋这种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情绪。
“是啊。”阿尔托莉雅没有管爱丽丝菲尔的疑惑,转过身去继续的向着前方走去,只是语气之中有着连她都不明白的复杂情绪。
‘看来sabe还有着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心里暗暗的说道,随即便是追上阿尔托莉雅的脚步走去。
被冰所封存的,最后的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远古的魔术师用以秘密的保存的命脉,位于荒。
在那一天久违的从冰雪中解放了。
尽管天空不算放晴,但乳白色的天空比起下雪天却是要明亮的多。
在既没有展翅的鸟类也没有绿色草木的冬之大地上,只有光线是十分充足的。在这样的日子里,无论卫宫切嗣多么忙碌疲劳,伊莉亚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与卫官切嗣两人都会去城外的森林散步。那是他们艾因兹贝伦不成文的约定之一。
“很好,今天我绝对不会输的!”
一边这样意气洋洋的宣言,伊莉亚丝菲尔走在父亲前面.兴冲冲的向森林前进。一边费劲的用小小的靴子踏过厚厚的积雪。一边不慌不忙的窥视四周的树木,没有遗漏一处地方,也没有显露出一分空档。少女现在,正处于和父亲的认真比赛中。
“哦,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
听到背后的切嗣很得意的宣言,伊莉亚丝菲尔眼露出惊讶和不服气的神色,转过身来。“骗人!哪里哪里?我明明没有看漏!”
切嗣向着满脸通红面带懊悔的可爱女回以得意的笑容,指着头上的一根小树枝。降霜的胡桃枝上,看得到有个小小而隐蔽的冬芽。
“哼——哼——哼,抢先得分了呢。就这样继续加油吧。”
“人家才不会认输呢!今天绝对不会认输的!”
父亲和女儿在冬之森里重复的竞赛,是寻找胡桃的冬芽。今年伊莉亚的战绩是十二胜九负一平。相对于总得分四百二十七个的伊莉亚,切嗣为三百七十四个。
眼下,虽然是伊莉亚占上风。可是最近几次却是切嗣怒涛般的三连胜,给冠军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伊莉亚丝菲尔赌气的开始快步前进。看着她那副样子,切嗣苦笑却没有阻止。从一个一个确认父亲发现的冬芽位置来看,今天女儿也很拼命。终于,看来这回似乎要暴露自己的手法了。
“啊,有了。伊莉亚也找到了一个。”
在兴高采烈的伊莉亚背后,切嗣坏心眼的含笑说道。“哼哼哼,爸爸也找到第二个了哟。”
这下,伊莉亚就好像被飞溅的水花泼到的猫似的跳了起来。“哪里?哪里?”
对少女来说,这一回可是赌上了自尊,可以断言绝对不会看漏的。实际上,她根本没有看漏。只是竞争的对手,其实运用了有失大人身份的“狡猾”而已。一边预想到了伊莉亚十秒后的反应一边强忍住笑,切嗣指向宣言为“第二个”的冬芽。
“哎?那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