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许岩解释这些灵丹,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许岩脸露尴尬,干笑两声:“这个……我也不清楚。这是我偶然得到的灵丹。配方和成分早已失传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制成的。”
“那。许上尉,你怎么知道,这种药对这些狂暴症患者有效呢?以前做过试验吗?或者,有什么药理上的根据吗?”
“没做过试验……不过我想,应该有效吧!”
许岩很不负责任地答道,让在场专家大蹙其眉,那位钟队长更是冷笑一声,显然对许岩说法很不以为然。
这时候,文修之也是心下忐忑许岩的这些药,到底行不行的?如果没用的话,这趟自己的襄城之行,只怕就要变成笑柄了。但他跟许岩不同,他是整个调查组的组长,他知道这个道理:作为领导和负责人,哪怕心里再没底,自己也得必须坚定自信,否则,部下军心涣散,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不用打就输了。
这时候,如果还让大家继续纠缠许岩的这些灵药的来历或者效力之类的问题,那只会越讨论越觉得荒谬,是毫无意义的。即使许岩拿出他的那个“阴间”或者“中邪”理论出来,在这些唯物论者的科学家和军人眼里,那理论就跟笑话差不多在灵丹把那些疯子治好之后,或许有人可能相信许岩的说法,但许岩现在说的话,那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
所以,文修之沉稳地说:“许上尉提供的这些药丸的来历和功效,我们现在先不作讨论。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另一个问题:药有了,但如何要顺利地让那病例吃下药呢?大家集思广益,好好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文修之用自己担任专案组组长的权威,强行为会议定下了基调,在场的科学家和军官们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能先行服从了,转而讨论起这个问题来。
大家都明白,要让那狂暴症疯子把药吃下去,其前提条件是必然要把那疯子给控制起来。在场的专案组专家、警官和军官们,都是经办过同类案件的,他们了解内幕,深知要活抓那样一个拥有着巨力又狂暴嗜血的疯子,那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文修之望向了那位钟中校:“钟队长,有一个患者已经被锁死在仓库里面了,特战队那边,有把握把他活抓吗?”
钟队长沉吟了一阵,然后摇头:“文组长,我们的战士都是千挑百选出来的特种兵精英,可是但要在近身搏斗中跟病患较量,小伙子只怕还不行。
要想活抓那疯子,必须要跟他近身扭打和擒拿。但这种病毒狂暴症病患的力气太大了,我们看过现场的视频和照片,那疯子随手一击的力量。甚至可能达到上千公斤也就说差不多1吨的力量。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双方力量的差距太大,这时候,无论什么招数都是没意义了。这样的巨力,挨着就死,碰着就伤。根本就不是擒拿或者搏击术能对抗的。要生擒的话,如果没有特殊器材。单凭人力,只怕是办不到的。”
“你说的特殊器材是指……”
钟队长说:“因为目标就在仓库里,我建议对他使用震撼弹、电击枪、催泪弹和麻醉枪即使用了这些,我们也不敢保证这些对目标就一定有效。因为从以往的案例来看。目标能中几十枪不死,他们的生理机能已经明显不同常人了,目标连杀伤性武器都无效了,我们很怀疑,对常人有效的震撼弹、电击枪和麻醉枪对他也未必能起效。
但不管怎么说,试一下总没错的,万一能奏效,那也是意外之喜吧。”
“钟队长,你们先就这个内容做好准备可能要用到的麻醉枪、电击枪、震撼弹这些装备。特战队先准备好。”
“是!”
文修之又把目光转向公安部的张处长,笑说:“张处,要说到抓人这个行当。你们公安可是拿手的行家了。有些什么好的手段,现在可是关键时候了,张处您可不能藏私了,得给我们传授传授了。”
张处长连连摆手,笑道:“文组长客气了,要说专业。部队才是老大哥。要说装备精练,我们哪能跟部队上比啊?我刚才听了钟队长说用麻醉枪、电击枪、震撼弹。说得都很在点子上,要说有什么建议……”
张处长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或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网枪?现在,地方上的公安抓人时候常用这个,要活抓嫌犯的时候,这玩意是挺有用的,襄城那边的公安局应该也有装备,通知他们准备就是了。”
文修之问:“射网枪的射程有多长?”
“五米到十米吧稍微再远一些,也是可以的,只是超过十五米的话,那准头就没办法保证了。”
文修之微微摇头:“这个距离,近了点。那疯子飚起来速度很快的,几米的距离只是一瞬间眨眼的功夫,在这个距离,我们发射网枪的同志就很危险了。”
张处长摇头:“危险,我们倒是不怕,就是不知道对上那些狂暴疯子,这玩意还能不能管用。钟队长说,那种疯子随手就能有一吨的力气,我担心射网未必能缠得住他,因为那些网用来对付普通凶犯还成,但对付这样的巨力的疯子,我还真有点担心了,说不定被他一下就弄断了,他崩网而出,那时候就麻烦了。
我的想法是,最好是同时多支射网枪一起发射,把他缠得死死的。即使他弄崩了一两张网,也没办法那么快就能挣脱出来。这时候,我们部队的同志也把麻醉枪啊、电击枪、震撼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