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求骂街的时候,吴勉还在冷眼看着归不归,白发男人这眼神看的老家伙心里有些发毛,他明白吴勉要说什么,当下讪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这事还真攀不上广仁,到现在他只是做了两件事,第一,在长安城燕劫那宅子门口,给老人家我看了储天珠金和储金,从头到尾他都没说过有关刘玄、刘秀和绿林军的话,是我老人家看穿了他的心思之后,自己跑到绿林军中的,
再有就是救了武信侯那件事,这个也算不上是干扰国运,到现在,老人家我有点要高括那个没有脸的楼主都是他棋盘上棋子,下棋的一句话都没说,都是棋子们自己按着他的心意走的,就算有当初那只乌龟壳,自己不发一言就有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也是不容易了,”
“老家伙,你的意思,现在这样都是你们自己作的,是吧,”百无求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顿了一下之后,二愣子瞪着眼睛继续说道:“你不是方士,操控国运也就操控了,小爷叔得了那个老东西的东西,不能操控国运,真操控国运的是广仁那些方士,不过他们没出面,反而得了最大的便宜,结果锅只有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的小爷叔背了,是这个意思吧,”
“也有你这么一说,”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是方士一门真的重新起来,广仁这个大方师的位置也坐不住了,大概要把大方师的位子传给火山,他在后面辅佐了,”
这个时候,老家伙怀抱的小任叁睁开了眼睛,刚刚苏醒之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归不归,又看了看周围的景象,发现自己不是鄗城的大宅之后,对着归不归说道:“老不死的,你怎么带着我们人参到这里来了,这深山老林的,你们想要干什么,”
就在归不归向着小任叁解释刚才发生什么事情的同时,距离高山五十多里之外的另外一座高山上,一个带着斗笠的中年人走到了一个空空荡荡山洞面前,左右看了一眼之后,这人将斗笠取下,露出来满头的白发,这才开口说道:“东海船主徐福之弟子——鲸鲛,奉师尊之命,前来拜见大方师广仁师兄,守山门的师兄向大方师通秉…,,”
片刻之后,从山洞里面走出来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正是大方师广仁的弟子火山,见到了来人头上的白发之后,火山恭恭敬敬的施礼说道:“在下是大方师的弟子火山,大方师有事离开了洞府,先生有什么事情火山可以转告大方师,如果不嫌弃洞府简陋,先生也可以在这里住几天,等大方师回来之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大方师来说,”
“大方师不在洞府,”来人古怪的笑了一声之后,从袖子里面掏出来一个小小的蜡丸递给了火山,随后继续说道:“这里有一颗丹药,你转交大方师,过几天之后我再来,希望能有福气见到大方师一面……”
看到了火山接过了丹药之后,来人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向着山下走去,就在此人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就见远处一块巨石上面,坐着一个一身白衣,三十多岁的白发男人,刚才见到的火山垂手站在白发男人身后,
见到斗笠男人走下来之后,白衣白发的男人微微一笑,从巨石上面跳了下来,迎着斗笠男人走了过去:“是鲸鲛先生吗,广仁刚刚远归,听火山说先生奉前任大方师之命见我,广仁不敢耽搁,特地前来接受前任大方师的训教,”
“训教不敢当,鲸鲛只是替师尊——东海船主徐福先生传几句话的,”井鲛说到这里之后,对着广仁行了半礼,随后微笑着继续说道:“鲸鲛虽与广仁先生都是一师之徒,不过师尊并未收鲸鲛入方士门墙,故而未行方士门人对大方师的参拜大礼,还望广仁先生不要怪罪,”
听到了徐福没有将鲸鲛收入方士门墙,广仁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脸上微微怔了一下,不过这个表情转瞬即逝,随后他还是笑着要带鲸鲛回到刚才的洞府说话,没有想到的是,带着斗笠的鲸鲛摇了摇头之后,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正色对着广仁说道:“下面是东海船主徐福先生要我转述的话,广仁师兄听好,
广仁,我传你大方师之位是如何说的,伦纵横捭阖你不如广孝,心思缜密你不及广悌,勇猛刚毅你又不如广义,取你继大方师之位,是看重你谨小慎微,不求你将方士一门发扬光大,只要无功无过即可,当初哪一句话是要你费尽心思将中兴方士一门的,潮涨潮退岂能尽如人意,小心你机关算尽之后,才是真正不可挽回的地步……”
鲸鲛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广仁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从头到尾低着头不发一言,直到鲸鲛说完之后,大方师才好像大病初愈一样,无力的抬头对着面前这个阴柔的男人说道:“多谢井鲛师弟代师传话,师弟与我回洞府休息,师尊出海多年,我也想向师弟教师尊的近况如何,”
鲸鲛微微的摇了摇头之后,冲广仁笑着说道:“刚才代师传话,话语当中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广仁师兄不要挂怀,本来到了山门口,井鲛也应该留下讨扰几天,听候广仁师兄教导的,不过师尊还交代了其他的事情……”
说到这里,鲸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广仁身后的火山之后,再次说道:“因为修士吴勉操控国运,师尊交代要取回修士吴勉的技业和种子,只不过他的运气好,刚刚让吴勉逃脱了,这件事虽然师尊没有交代广仁师兄来做,不过看在一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