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现在看寒浞属性给的还是很不错的,不单单是单纯的说以家臣的身份或是以奸臣的身份篡夺后羿的权势,能力不会给这么高的,想来多少也是参考了另一种说法的关系。
“我关注的问题是,这算历史人物吗?”鲍鸿疑惑道,“还是说他的确是在史书上记载的人物?或者说,接下来这种远古传说中的人物也会不断出现?”
实事求是来说,对于夏朝的性质,一般来说争议还是比较大的,不说存在于不存在的争议,即便是大夏是属于国家性质还是部落联盟形式也是难以定论的问题。
正如鲍鸿所说,追溯到大夏这边,这些事情实在是说不清楚到底算是历史还是传说。
大夏再往前,都能够开始三皇五帝时期了,这简直就是越来越神话了。
“以史书而言,对于三皇五帝,夏商周的人物认定,基本上系统资料库也是以周朝的几本史书为主,另外就是赫赫有名的《史记》了。”系统介绍道,“中国西周末年各诸侯国已有历史记载,如晋国之《乘》、郑国之《志》、楚国之《梼杌》、鲁国之《春秋》等,《墨子》里面说墨翟曾见过“百国春秋”。”
“不过,《晋史乘》、《楚史檮杌》等属于本国内部的歌功颂德,没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而且这玩意据说可能仅仅是后人根据《左传》、《国语》、《说苑》、《新序》及诸子书汇而次之,其伪不待辨。”系统继续说道,“相对来说,参考度最高的基本上就是《春秋》、《左传》、《战国策》、《竹书纪年》等。”
《春秋》最初原文在语言上极为精练,遣词有序。就因文字过于简质,后人不易理解,所以诠释之作相继出现,对书中的记载进行解释和说明,称之为“传”。其中左丘明《春秋左氏传》,公羊高《春秋公羊传》,谷梁赤《春秋谷梁传》合称《春秋三传》列入儒家经典。现《春秋》原文一般合编入《左传》作为“经”,《左传》新增内容作为“传”。
公羊传和谷梁传与左传有很大的不同。公羊传和谷梁传讲“微言大义”,希望试图阐述清楚孔子的本意(作者认为《春秋》是孔子所作),有人认为有些内容有牵强附会的嫌疑。左传以史实为主,补充了《春秋》中没有记录的大事,一些纪录和《春秋》有出入,有人认为左传的史料价值大于公羊传和榖梁传。
《左传》记述的历史跨度很长。其包括春秋时代的历史,“可是它讲的绝对不限于这段历史,实际上也涉及了从古史传说一直到夏商周三代各方面的历史。这方面的历史如果今天没有《左传》,我们就没有办法把它整理清楚。”对于了解,研究上古史、古史意义非凡。
《左传》佐证了不少重要的考古发现。如河南淅川下寺一号墓出土的大鼎长篇铭文记有:“王子午”,又称“令尹子庚”,“实际上古书里有‘王子午’,即‘令尹子庚’的只有《左传》”;再就是1973年湖北当阳季家湖出土一件铜钟,其上铭文残缺,记有“王卑命竞平王之定救秦戎”,很多学者都讲不懂。而“解决这个问题依靠的就是《左传》”。“竞平王之定”就是“景平王之定”。景平王就是楚平王,就是伍子胥鞭尸的那个楚平王。“‘竞平王之定’就是楚平王的儿子名字叫‘定’。”
而《春秋》本身则不是历史学著作,乃是可贵的史料著作,因而对于研究先秦历史、尤其对于研究儒家学说以及孔子思想意义重大。因此,从史料学的角度利用《春秋》不仅符合《春秋》性质的本来,而且比将它视为“断烂朝报”的历史学著作更具价值。先秦诸子著作无一属于史学著作,却都是今人研究古史所必需的史料,《春秋》的史实和大义因“三传”而明,这实在是它的特点和优势所在。
与之相反的是,《左传》是信史。晋武帝咸宁五年,杜预看到了汲冢竹书新发现,谈到有《竹书纪年》,“诸所记多与《左传》符同。”人们认为“杜预从他的研究出发,读了当时新出土的《纪年》,加以比较,证明了《左传》的正确性。”
而在这里,就提到了《竹书纪年》一书,从杜预或者其他人的言论里,不难看出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竹书纪年》的精确度还在《春秋》或是《左传》等之上。
《竹书纪年》是春秋时期晋国史官和战国时期魏国史官所作的一部编年体史书,亦称《汲冢纪年》,被盗墓者不准所发现的编年体史书。当时被埋藏于魏安釐王(一说应为魏襄王)的墓里。《竹书纪年》记录了从夏朝到魏襄王之间的重要历史事件,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竹书纪年又与近年长沙马王堆汉初古墓所出古书近似,而竹书纪年的诸多记载也同甲骨文、青铜铭文、秦简、《系年》相类,可见其史料价值。
竹书纪年早在汉代时就已经散佚。279年的西晋,一个位于今日河南省的魏王墓被盗挖,盗墓者被捕之余,亦同时让墓里的大批竹简出土。当时国家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晋武帝命令中书监荀勖、中书令和峤负责翻译竹简。
竹简长度为古尺二尺四寸,每简四十字,凡十三篇,起于黄帝,周平王东迁后用晋国纪年,战国时期三家分晋后用魏国纪年。期间又遇上八王之乱等多次政治纷扰,秘书丞卫恒在从事“考正”时际被杀,使整理的进度大受打击,由卫恒的好友佐著作郎束皙续成。最后负责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