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么你知道……扎拉·巴里克的去处吗?”
“不……哦哦……我不知道……哦,佩因先生你太棒了……请不用担心,他总会回来的……有好几次……巴里克动了庇护之家的女人,他总是被吓得要死,说自己被恶魔所控制了……他会在外面躲几天,直到我们帮他处理好那些女人才回来……”
“暂时先不要处理那个女人。”那位佩因先生开口冷硬地吩咐,“她和巴里克手上有我需要的东西。”
从加尔文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人一瞬间变得狂热的面容——就像是有毒蛇舔舐了一下他的脖子,莫名地,加尔文因为那张脸而感到了不安。
他甚至觉得那张枯瘦的脸似乎与记忆之海底层的某些东西联系了起来。
安娜在听到佩因的那句话之后显得有些慌乱。
“佩因先生……我亲爱的,尊贵的伊莫金·佩因,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办法办到的吗?我发誓我会比那两个人有用……我对你有着这样虔诚的……”
她跌跌撞撞地扑向那个男人的怀抱,这是一位保养得不错的女人,有着一头染成白金色的头发,她全身赤·裸,背上却戴着一对僵硬硕大的人造翅膀。
加尔文猛地用手捂住了嘴,他僵硬地看着伊莫金·佩因将戴着翅膀的安娜抱在怀里,冷汗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滑落。
十五年前的梦魇从阴影中爬了出来,伊莫金·佩因的脸逐渐与记忆中那个恶心的男人重叠起来,而有着白金色头发的女人的身影却被同样有一对翅膀的男童的影子所替代。
已经死去许久的丹尼尔的幽灵在他的耳边发出了疯狂的笑声。
他甚至可以闻到丹尼尔身上的气味,那甜甜的,带着铁锈味道的血腥味。
加尔文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甚至没有办法稳住自己的身形,。
“不——”
一声模糊的咆哮从他的喉咙里滚落出来,然而他尚未完全发出声音,一只冰冷的手猛的从他的身后伸了过来,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头痛发作得很厉害没法按时更新……我先保证日更吧……
争取等身体好点了再固定时间更新。
今天跑去刮痧背上三条黑红粗壮的刮痧印,一脱衣服觉得自己跟一只美国短毛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