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老赵啊,咱下次能不能好好谈一谈,你玩深沉别玩这么久行不,反正你早晚要发飙,你早点扇他,我不就可以也跟着早点出腿了不是。◇↓,x.哗啦啦……任轻松后面跟着的警卫们立刻围了上来,急忙去搀扶任轻松。甚至是有几个兵当场就拔出了枪。对这帮兵们来说,他们的职责就是要保护领导们的安全。赵誉刚虽然是华夏的军总,但是这帮兵可不是赵誉刚的兵,而是任轻松亲自挑选的亲卫。更何况在这些兵们看来,你赵总就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官衔还不是没有任老爷子的高!资历还不是没有任家老爷子的久!任家可是在华夏国跺跺脚就能抖三抖的,你老赵充其量也就是在军中抖三抖!就算因为这事我们离开了军营,那只会前途更加的光明。有任家在背后撑着,以后不管是走到了哪里,哥几个都是场子里的大拿!所以几名亲卫立刻就拔枪相向!任海涛甚至是在心中一声惊呼——完全不出意料,他又发飙了!可是更让他惊呼的是,突然眼前一道残影闪了过去。这道影子快如闪电的起身,一把夺过了一名亲卫手中的92式,电光火石间扳开了机头,漆黑的枪口幽幽的对准了赵誉刚的前胸。“姓赵的,你不要狂妄!让人打我,你敢打我!来啊,来啊,来打我啊,你个老农民出身的庄稼巴子,除了会动手打人你还会干什么?你就是个完全不讲理的野蛮人!对你,我就是不服,不服,不服,绝对不服!想我堂堂的燕大高才生,留学山姆**事学院归来的的军事家,怎么能让你这个老农民骑在头上拉屎!我今个就要拿枪崩了你,崩死你这个庄户巴子!”冲过来的肖国雄前襟一片血渍,那正是魏长义三脚之后的杰作。谁也料不到事情会突发急转,发疯的不是赵誉刚而是这个被打疯了的肖国雄。亲兵们即使冲了上来,那也仅仅是做做样子。他们的枪虽然掏出来了,但是枪口却是不敢对准赵誉刚的。谁他妈的傻啊,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是对准了赵誉刚,那死的必定就是自己这些垫背的!赵誉刚是谁,他们可不想当炮灰,岂是这些兵蛋子们敢拿枪指着的人。把枪亮出来对他们来说已经压上了他们一生的前途和命运,做的只是一个姿态。有一个姿态,这就足够了!但是肖国雄可不一样,人家和赵誉刚级别只差半级,此刻又典型的是被气蒙了,发了失心疯了,枪被抢在他的手中,谁也不敢保证他就不敢开枪!“呵呵,我老赵今个就站在这里,你有种开一枪给我看看!”赵誉刚再次大手一挥,拍着自己的胸膛砰砰砰的大响。这一挥顿时就吓坏了不少人,于是任轻松的兵们是急忙的收起了枪纷纷后退。开玩笑,这大巴掌轮起来谁敢挡,打你白打啊!就连肖国雄和任轻松人家都扇,更别说自己一个小兵蛋子了。老肖那么大的一员领导,被扇在地下还被踢了好几脚,刚才是窝在墙角像个狗一样的连死活都不知道啊,自己这些兵蛋子可没那么大的脸能够承受的住华夏**总的一巴掌!这些兵很有自知之明。赵誉刚往前横跨一步,他的一只大手高高的举着,横眉冷目,宽宽的脸上一派严肃:欺他的,都已经死了!犯他的,长刀所向,斩头颅,杀敌寇,长发飞扬。他是华夏国开山立祖的老帅,在当年杀小鬼子的时候还是一个红星娃!送鸡毛信的时候就能把一个鬼子的山崎小队领到我军的包围圈。打游击的时候他还拿不动步枪,但是拿着弹弓他就能够夺取小犬中佐的一颗眼珠子,长大后更是所向披靡威震四方,所带领的队伍让敌人一听到名字就会吓得屁滚尿流、闻风丧胆,而现在何惧一个酸秀才肖国雄!暮发参半,眉浓鬓白,英雄迟暮。赵誉刚断然一声怒吼,凭退了左右,他怒视着面前拿着黑黑枪口对着自己的肖国雄,大声吼道:“老子打你是轻的,老子这么打你都没能打醒你,你还能干点啥!我一个庄户人家,讲究的就是要看清情势!老天是要刮风下雨,还是要大雪纷飞你都看不明白,这一年你还怎么能有个好收成!我说过,徐右兵是我的孙女婿,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婿,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但是你把他给我抓起来了,现在又要拿枪干死我!我问问你,啊!肖国雄!任海涛,任轻松,包括仁康年!你们还想要干什么?难道不仅是想让我断子绝孙,还要想我死——无人送终吗?”静!走廊内死一般的静,没有任何人敢说话!突然,赵誉刚猛然伸手指向了肖国雄,声震寰宇的问到:“说,人呢?”肖国雄死撑着自己勉强能坚持不倒的身子,他整个周身都在瑟瑟发抖!他知道,他完了,今个无论是他胜或者是他败他都完了!他的腿在不住的颤抖,连带着身体乃至上肢,举枪的双手更是抖如筛糠,哆嗦的就如同一辆早已报废、违章上路的老车。他的两个牙关都在颤抖,赵誉刚的问话不亚如青天霹雳,一股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般的恐惧就像魔的乌云一样汹涌的袭来,裹住了他的整个身子,将他死死的围住,任他再也没有一丝还敢反抗的力道。这就是对于死亡的惧怕,这就是赵誉刚身上发出的一股气势。只凭这一股汹涌如潮水般的气势,他就注定会死的死死的。“在…在…在…秦津!”“什么?秦津?死亡之城?好好好!好!给我通通押起来!走!”一听到秦津监狱四个字,赵誉刚顿时就急了。秦津,他太熟悉了,并且熟悉的不能是再熟悉的一个地方了。而那里的执行长官,正是肖国雄的儿子肖邦